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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知慕:“……”
嚴越有些急促地呼吸,像在忍耐著什麼似的。
他再次湊上來,咬了一下他的唇角:“還有別的問題嗎。”
阮知慕嘴角刺痛,懷疑被咬破皮了:“我沒有同意要和你……”
嚴越臉色僵了一秒。
隨後,覺得很好笑似的,笑了一聲:“我問你的意見了嗎。”
阮知慕:“……”
嚴越:“阮知慕,你給我記好了,這是你欠我的,我只是在要回我本該得到的東西而已。”
對面貨架突然傳來響動。
越過嚴越的肩頭,阮知慕模模糊糊看見個人影,似乎是有個小孩子跑過去了,一下子驚醒,推開了嚴越。
嚴越毫無防備,被推了個踉蹌,臉色黑成了鍋底。
阮知慕狼狽解釋:“商場人太多了,容易被人看見……”
嚴越:“你和佟瀾抱在一起的時候怎麼沒想過會被人看見?”
阮知慕:“……”
這都哪兒跟哪兒。
怎麼又扯到佟瀾了。
阮知慕實在是很難跟上他的腦迴路。
他懷疑嚴越的腦子去內蒙古進修過,不然怎麼這么九曲十八彎:“這跟他沒關係……”
“阮知慕,你別以為我說想和你做愛,就意味著我多喜歡你,”嚴越咬著牙道,“別自作多情了,我只是在要回本該屬於我的東西而已。”
阮知慕莫名其妙:“我本來也沒這麼覺得啊。”
他在社會上混了這些年,最懂得的道理就是不瞎猜。
人心是最難猜的,何況有的人就算親口讚賞你,說不準背後就捅你一刀,更別提對方根本就沒說這話了。
嚴越:“……”
“……上車,回家!”片刻後,他暴躁道,“以後再敢在我面前提別的男人,看我不操得你下不了床。阮知慕,你不信的話就試試看。”
作者有話說:
軟軟:無語,明明是你自己提的
第57章 極致纏綿
嚴越把阮知慕拎上車,不給他任何拒絕和反抗的餘地。
阮知慕抗議:“你這是非法拘禁。”
嚴越眼睛都不眨,打了個轉向燈:“那你報警吧。”
阮知慕咬了咬下嘴唇:“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敢?”
他不想把事情做絕,但是嚴越看起來有些失控,他不想和一個小瘋子待在一塊兒。
嚴越:“你報,警察來了我就說,你五年前誘拐高中生,還主動爬上高中生的床,脫下他的褲子,然後含住了……”
阮知慕萬萬沒想到他能無恥到這個地步,臉色漲得通紅。
兜里的手機響了。
阮知慕把電話接起來,電話那頭傳出一道清爽乾淨的年輕男性的聲音。
“喂,阮哥,你現在在家嗎。”
手機音量有些大,車窗閉得緊緊的,因此說話聲清晰地傳了出來。
嚴越的目光朝右偏了一下。
阮知慕看了一眼手機屏幕,是個陌生號碼。
他遲疑道:“你是……”
對方不好意思地道:“阮哥,你可能記不得我了,我是小路,公司的實習策劃……”
阮知慕想起來了。
一個月前,公司新進了一批實習生,都是沒什麼經驗的高校學生。總監黃德亮看他們都是普通學生,沒幾個家裡有背景或者人脈資源的,就有些嫌棄,但實習協議已經簽了,後悔也來不及了。
來的幾個人基本都是來蹭實習經歷的,幹活不怎麼積極,有的人上班中途還會偷偷溜號。
小路是幾個人里最老實本分的,其他人偷懶摸魚,他只好多做一點。
結果忙中出錯,有個表格數據填錯了,這個工作正好是小路替其他人完成的,對方把鍋甩給他,結果就是小路被黃德亮當眾辱罵,一個一米八的男生,當場就委屈哭了。
阮知慕當時正好路過,打了個圓場。黃德亮看在他的面子上,勉強放過了小路。
後來阮知慕和佟瀾被拍,在家歇業了一個月,和公司的同事也沒什麼交集。
小路今天打電話來的意思是,自己實習期快結束了,想今天請他吃飯。
本來這種邀約,阮知慕不太去,和對方不算太熟,吃個飯也挺尷尬的。
但是眼下,他正愁沒機會逃掉呢。
他連忙道:“行啊,你把地址發給我吧,我一會兒就到。”
掛了電話,他一臉嚴肅地對嚴越道:“公司臨時有事,我要去一下。”
嚴越:“推了。”
“這和黃德亮組織的會議不一樣,”他信口亂編,“剛才給我打電話的是公司的一個實習生,你別看他只是實習生,但他的父親是業內知名傳媒大佬,能幫上我很大的忙,這個人我得罪不起的。”
嚴越:“關我什麼事。”
“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阮知慕耐心道,“我只是臨時去一下,你要是氣沒消,等我吃完飯再來找我。”
心裡想的是:等到了大庭廣眾之下,嚴越再想發瘋,肯定也會顧及周圍的人,不敢做得太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