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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彥衡早就把當年拿出來的,威脅沈沫沫和他結婚的東西統統jiāo給了沈沫沫,而沈沫沫也把東西寄給了林逸,林逸查證過顧彥衡給的的確是原件。
顧彥衡的手中,應該沒有什麼能威脅她繼續留下來遭受這種折rǔ的證據了。
沈沫沫深吸了一口氣,她望著呼吸越發粗重的顧彥衡,一派鄭重的提醒道:“顧彥衡,今天是你好兄弟的祭日,你不能碰我。”
往年的這個時候,顧彥衡都是早早起來,陪著哭成淚人兒的陳之韻去墓園了,沈沫沫不知道顧彥衡今天怎麼那麼奇怪,可他怎麼奇怪她也無所謂,只是希望他趕緊恢復“正常”,不要打擾她今天過生日的好心qíng了。
顧彥衡輕笑了一聲,他伸出手來,揉^捏著身下美好的柔軟,低頭輕`咬了一下那小小的茱萸,直到身下的人兒呼吸也亂了,他才鬆口,貼近沈沫沫的耳朵,聲音沙啞的道:“過去是我忽略你了,之航如果知道,我為了他而忽略了你,也會良心不安的,沫沫,我會一直記得我的兄弟,但再不會為了他而委屈你了。”
說完這句話,顧彥衡就開始拉扯自己的衣服,仿佛真的打算不“委屈”沈沫沫。
沈沫沫暗惱,她可不希望今天一整天都下不了chuáng。
沈沫沫嗤笑一聲,“你就不怕你的之韻妹妹在你做到半道的時候突然打電話來,哭哭啼啼的讓你停下來,立刻趕去她那嗎?”
顧彥衡動作頓了頓,又重新扣上了扣子。
沈沫沫深呼一口氣,還好,隨即自嘲,為了陳之韻,顧彥衡倒真的事犧牲頗大啊。
誰知顧彥衡下一步又壓在了她的身上。
“刺啦”一聲,褲鏈拉開的聲音。
沈沫沫臉色巨變,她伸手努力推開顧彥衡:“顧彥衡,你瘋了!”
連褲子都不脫,就那樣直^挺^挺的進入,顧彥衡,你當我沈沫沫就是用來讓你發泄^yù望的麼?
顧彥衡壓著沈沫沫一下一下的聳動著,他聲音黯啞的沈沫沫耳邊道:“不是你說的麼,為了防止之韻突然叫我,我們,總得節省點時間不是?”
沈沫沫轉開腦袋,始終閉著眼睛,緊緊`咬著下唇,努力不發生一點聲音。
顧彥衡冷笑一聲:“沈沫沫,夫妻義務你不懂麼?你至於每次和我弄都像是被qiáng一樣嗎?”
見沈沫沫依舊不吭氣,顧彥衡的好脾氣也耗盡了,他平日裡對沈沫沫千好萬好,卻獨獨在這件事上,顧彥衡絲毫不能忍受沈沫沫的冷淡。
顧彥衡深吸一口氣,努力把那物事拿了出來,他抬頭看到沈沫沫有些驚訝的望著他。
顧彥衡冷然笑了,他直接用沈沫沫身上寬大的衣服袖子,把她的雙手綁了起來,爾後就不客氣的把她的身體迅速翻轉過來,把沈沫沫擺成趴跪在淡藍色的被單上的姿勢,然後拿起他火熱的物事,一下子就沖了進去!
沈沫沫尖叫了一聲,這個姿勢,進入的比方才的傳統姿勢更加深入,沈沫沫沒有防備,自然受不住叫了一聲。
當然,也只有這一聲。
如果是平常,這個姿勢,沈沫沫也不是不能接受;只是現在,他綁著她的手臂,死死的壓著她的上半身,根本不允許她有半點的反抗和閃躲,時不時還在她耳邊說些粗俗的話,沈沫沫心中明白,顧彥衡這一次,分明是帶了懲罰和折rǔ的心態。
沈沫沫眼睛緊緊閉著,她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心態來面對身後的人。
夫妻義務?
她和顧彥衡,哪裡像是夫妻了?
……
事畢,沈沫沫疲憊的一個指頭都抬不起來,任由顧彥衡抱她去洗澡,chuī頭髮,穿衣服。
甚至挑選首飾,也是顧彥衡親力親為。
這樣一個男人,沈沫沫真不知道他到底算是體貼,還是冷酷。
顧彥衡為沈沫沫戴上了一條掛著玉貔貅的鏈子,然後又小心從口袋裡摸出一個紅色的小方盒子,神采奕奕的含笑看向沈沫沫。
沈沫沫眼皮跳了跳,她“唰的”站起身來。
“我和沈思浩約好了,要一起出去,我先走了,你隨意罷。”沈沫沫有些混亂的說道,撐著酸疼乏力的身子,她就要往門外走去。
“我陪你去。”顧彥衡人高馬大,幾步就攔住了沈沫沫,他仿佛不知道沈沫沫剛才的慌張是為了什麼,只是一把抱起她,他坐在梳妝檯前,將她放在自己的膝蓋上,一點一點親吻著她的臉頰,手指。
沈沫沫眉頭擰了擰,她張了張嘴,還是道:“顧彥衡,你失約在先,就別怪我按照約定提出離婚。”
顧彥衡又吻了她的臉頰一下,見沈沫沫躲開,他這次也不生氣了,只是重新拿起那個紅色的小盒子,輕輕打開,現出兩枚一大一小的低調而奢華的Cartier鑽戒。
沈沫沫臉上焦急,口中卻儘量平和的bī問道:“顧彥衡,你的信用呢?你自己說過的話都不算數了嗎?還有,你不是說,你家裡讓我生了孩子,才肯讓你解除和程小姐的‘婚約’嗎?你對我不誠實,對你的家人也不誠實嗎?”
顧彥衡低笑一聲,溫柔而又不失力道的把那枚小一些的戒指套在了沈沫沫的左手無名指上,爾後又用右手包裹著沈沫沫的右手,硬是讓她“親手”為他戴上了那枚大一些的戒指。
沈沫沫臉色灰敗。
顧彥衡卻在她的耳邊輕聲絮叨著:“沫沫,哥哥知道這幾年你受委屈了,為了哥哥,你再忍忍,你受的委屈,哥哥會一一為你討回來。沫沫也不要再提離婚了,否則的話,哥哥能忍一次,卻忍不了第二次,哥哥也不想傷到你,沫沫,你明白哥哥的意思嗎?”
“討回來?”沈沫沫冷哼了一聲,“欺負我的,故意毀我名譽的是你顧家的人,是你顧彥衡恩人的妹妹,是和你顧家休戚相關的程家,你要怎麼幫我討回來?顧彥衡,做不到的話就不要多說,就像你當初承諾,要幫我和我媽正名,你未做到,卻因此làng費了彼此三年的時間。顧彥衡,你這次的‘承諾’,又打算làng費我多少時間?”
顧彥衡環著沈沫沫的手臂驟然收緊:“顧家是顧家,我是我。沫沫,我想明白了。你且容我一個月,就一個月,欠了你的,我統統幫你討回來。還有,不要再說làng費彼此的時間這種話了。”
顧彥衡忽然將大手移到沈沫沫的小腹上,用溫柔的可以滴出^水來的聲音道,“他聽到會不開心的。”
☆、戒指(三)
聽到顧彥衡滿是期待的話,沈沫沫臉上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孩子?
顧彥衡,我沒有那份運氣能得到一個孩子,而你……
沈沫沫垂眸,她沒有,顧彥衡這個始作俑者又憑什麼能有?
也許,是時候了。
顧彥衡見沈沫沫低著頭,以為她如今還是不甘願為他生孩子,不甘願他這樣大而化之的處理,他微微嘆了口氣。
“沫沫,告訴哥哥,你想要什麼都告訴哥哥好不好?哥哥就算礙著老爺子不能替你正名,但是,沫沫,你自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