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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來。」
「那我公司的上市案子不給你做了。」
「誒……尤教授,你怎麼……這樣呢……」喻笙拖長尾音。
他媽威脅她是吧,真把自己當她的甲方爸爸了是吧。
她·喻大小姐·笙才不會吃他這套。
但是,這個季度整個部門的獎金還得靠人家尤教授這幾間新型核能技術公司整合上市成功來實現不是。
她不缺錢,但是她的團隊缺錢啊,做人呢,最重要還是要善良。
喻善良立刻甜甜笑著:「尤教授,請問您在哪裡喝酒呢?」
「後海,情人。」尤逍滿意的短笑一聲。
果然,知識改變命運,如果沒有好好學習,怎麼能賣專利跟出書賺錢,現在他渾身都充滿了奴役喻·投行社畜·笙的資本。
她腦子真的不好,幹什麼投行啊。
投行人,在英文裡就是banker,諧音音譯一下,就是搬磚的,她以為多厲害呢。
實際上在尤逍眼裡,她那工作就是個搬磚的苦力活。
不僅辛苦,還要天天舔臉被客戶奴役。
尤逍為什麼要買公司,給她做案子,就是為了不讓別人奴役她。
自己的老婆只能自己來奴役。
「好的,我馬上來接您。」喻笙皮笑肉不笑的答應了甲方爸爸的無理要求。
喻笙換衣服,穿鞋,坐車去前不久,尤公子在那兒憑藉闊氣包場而正式出道的夜店,接他回來。
*
半小時後,喻笙在情人十分驚訝而不是驚喜的見到尤逍跟……他那個法外狂徒團伙。
這些人間妖孽竟然都還好好活著。
不止精神抖擻,還他媽的毫無天理的比以前更帥了。
個個都是社會精英的模樣,或帥或痞或酷,不經意間,一個顧盼生輝的眼神都他媽的撩到了極點。
四個人坐在狂包廂里,開了酒,在打牌,牌桌上有五顏六色的籌碼。
尤逍面前堆的最多,看樣子他贏了不少。
「喲,逍爺,不錯啊,真的叫來了。」見喻笙乖乖出現,梁霆空舉杯敬尤逍,拿微信給尤逍轉了兩萬。
喻笙見了覺得他們真幼稚,竟然拿這種事打賭。
秦玉言也拿手機轉帳,對尤逍佩服得無以為繼。「我日,真的難以置信,當初就那麼走了,屁都沒放一個,現在回來還能就這麼續上,逍爺,skr啊。」
「輸了輸了,我們逍爺真牛。」還有一個是伍明緯,坐在布了綠色絨布的牌桌前。
面前已經沒有籌碼了,全輸光了,他喪喪的拿微信給尤逍轉完錢,想今晚就這麼算了。
「誒,伍明緯剛才那把你被我王炸,輸了,那把的錢還沒給我的呢。」尤逍還揪住他不放。
伍明緯拖長尾音抱怨:「逍爺,放我一馬行嗎?我換的籌碼全花光了,你缺錢嗎?你看你面前都堆多少錢了。」
「不行,你輸了就是輸了。」尤逍逼他,「不給錢,給點其它的。」
「你不會想讓我給你表演脫衣服吧?行,那我脫了,笙笙,你別看哈,我身材可比你們家逍爺好多了。」
伍明緯說著就開始解襯衫扣子,他長得挺好看的,身材也好,喻笙忽然很想看看,他脫了是什麼樣子。
「閉眼睛。」喻笙耳邊響起有人吃醋的聲音。
宇宙醋王又在醋了。
當初還天天拿六氟化銻強酸說事,他媽他自己就是一瓶強酸。
前幾天就在這家夜店,他腦補喻笙跟別人相親,氣得立刻包場阻攔。
見喻笙還有所期盼的盯著伍明緯,翹首以待,「不准看。眼睛給你挖了信不信。」尤逍沉著嗓子,又給喻笙一個提醒。
「知道啦。」等著看伍明緯表演的喻笙假裝把眼睛別開。
伍明緯其實是故意的,他知道尤逍是個醋王,他想專門調侃他跟喻笙。
小兩口大學時候都沒在一起,現在終於拉近距離了。
尤逍這種醋王怎麼可能忍受別的男人在喻笙面前表演脫衣服呢。
伍明緯從褲腰帶上解下一副明晃晃的東西,丟在牌桌上,送給尤逍。
「來,我身上最值錢的東西,給你了,逍爺,沒跟你們家笙笙玩過這個吧。要不今晚玩一下。」
梁霆空跟秦玉言一下就興奮了。
「哇——」
「哦——」
喻笙臉都紅了。她覺得他們這幫人真的是法外狂徒,沒跑了。
「尤逍,你走不走。」喻笙冷聲問,「不走,我走了。」
「走。」尤逍回答。
另外三個男人以為尤逍就會這麼走了。他肯定不會要伍明緯為了挑釁他丟出來的東西。
「把你的包給我。」尤逍叫喻笙。「幹嘛?」喻笙不明白。
「裝錢。」尤逍回答。
喻笙遞上自己的拎包。
興致不大的潦草裝完贏的那些籌碼後,尤逍告訴喻笙:「你先拿出去找經理換錢。」
喻笙於是聽話的走了。
她不喜歡跟朝勵那三個傻逼呆一屋,她覺得他們都不是好人。
在她走出後,尤逍伸手到牌桌正中央,撿起伍明緯為了挑釁他而丟出來的東西,揣到牛仔褲褲兜里,淡淡說:「這玩意兒用完可以不還麼?」
「可以啊,這是我備用的,不是正式的,我一個人領了好幾副。就想拿來送給你們。我就知道你們都有這種愛好。」伍明緯漾起嘴角,笑得很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