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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都過去那麼多年了,為什麼他們還覺得可以用實驗室爆炸來道德綁架他。
他從來沒有妄想得到尤家的家產,但是他們卻全都一直在惡意解讀他。
不要,什麼狗屁家產,老子不要。
不要,什麼豪門繼承人身份,老子也不要。
全世界老子想要的,只有,她。
只有這個此刻被抱在懷裡的又軟又香,又甜又騷的嬌媚人兒。
滿腔的怒火跟欲.火在熊熊燃燒,狂肆的引爆他危險的占有欲。
來的時候,尤逍說過他今天心情不好,不知道是不是有氣在心裡憋著,所以現在的他特別混。
喻笙有點招架不住了,擺動腦袋,想躲。
男人領會到以後,撩動粗舌,愈發濃烈的搜刮著喻笙嬌嫩口腔里的甘津,迷戀的吞咽。
「喻笙,你好甜,我永遠都要不夠……」
「尤逍……」聽著他重喘的聲音,感受著他黏膩的濕吻,喻笙潮濕的眼睛愈發迷茫,眼前出現了一場幻像。
她以為自己落進了冰冷又滾燙的幻境。
似乎她墜入了洶湧翻滾的海潮里。
輕盈纖細的身子隨波擺盪,癱軟得無力掙扎,最後被一場最狂暴的海嘯卷到了海的最深處。
成千上萬座靜匿在深藍海洋底層的冰冷火山甦醒了過來,一改往日的灰暗蟄伏,躁動的噴發出滾燙的岩漿。
「尤逍……今天發生了什麼?告訴我。」喻笙貼住他繃緊的喉頭,對他吐氣如蘭,想要知道他此刻的心境。
雖然他沒提今天遭遇了什麼,但是喻笙感覺到了。
今天的尤逍不是冷酷平靜的海。
而是躁動危險的火山。他燙得無法形容。
「什麼都沒發生。」尤逍捋開喻笙汗濕的髮絲,摸她臉頰,舔她耳蝸,要她專注,發出令她腳趾完全曲緊得發麻的嘎聲命令,「專心點。」
「別……尤逍……」喻笙雙手掛住他脖子,渾身癱軟,紅唇微張,氣若遊絲的阻撓他,「不要……」
她媚聲喊,殊不知這是更強的讓他更加放縱的煽惑。
他不聽,在她耳邊呼吸更加急促。
「懷孕了,怎麼辦?」
「結婚,生下來。」
「不要。」
「要。」
曖昧夜色,心情不好的人來來回回,拿喻笙當撫慰,萬般沒有節制。
喻笙被弄得沉沉睡去,後來尤逍抱她洗澡,她也沒知覺。
這個晚上,喻笙睡了來到北城之後最香甜的一覺。
她腦海里總浮現尤逍給她戴王冠的樣子。那麼溫柔,寵溺,還有體貼。
隔天早上習慣性瀏覽新聞,刷到有買家昨夜豪擲千金,拍下了稀世貴冠的報導,喻笙才知道這顆Maria Vittoria珍珠王冠,本來就是一份結婚禮物,最早被一個國王用來送給他的王后。
後來被尤逍拿來送給喻笙。
隔天,喻笙去問了紀珍希,才知道他在當天經歷了什麼。
南市有人過來找他,要他回去繼承家業。
原來尤逍,真的就是個不想繼承王位的王子。
*
尤逍很快住進了喻笙的公寓。
喻笙還沒搞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他的行李就全部搬了進來。
她不歡迎他,但是她的貓卻一下子就跟他熟了,特別黏他,天天纏他撒嬌。
這套公寓是喻笙畢業剛回來時花錢買的。買的時候,她想的是一個人住,所以面積並不大。
現在尤逍一搬進來,房子一下子顯得好小。
喻笙問他搬進來的理由,他說,他在北科大入了編制,成為了北科大物理學院的教授,每天要上班,喻笙這裡離他單位挺近,他就住了。
喻笙覺得他這個人不愧是學神,挺有生意頭腦,用一顆王冠,就分走了她房的一半。
在她沾沾自喜她賺他便宜,用年少時的一個發光發箍換到了一顆珍珠王冠,在尤逍身上大賺特賺的時候,他已經反過來將了她一軍。
就像以前一起考了年級第一,她很開心,沒多久就得知他其實是故意讓她考的。
反正,喻笙就是總被尤逍算多一步。
學神跟學霸之前的確存在著不可逾越的參差。
下個月喻笙有項目要出外場,就讓他一個人在那屋裡住著吧。
這麼住著倒不打緊。
關鍵是這人不付房租,天天要求還很多。
晚上九點,在公寓裡看財務報表的喻笙接到尤逍的電話。
「我喝酒了,來接我一下。」
「啊?」喻笙不明白這吩咐是來自什麼樣的自信。
「我、喝、酒、了。你、來、接、我。」尤逍重複。
「為什麼?你不會找代駕嗎?」喻笙才不伺候呢。
他媽夜夜在床上伺候得夠多了。
還要隨傳隨喚嗎。
雖然得知當初他出國是為她才出去的,喻笙很感動,但是感動勁兒過去後,更多的還是覺得尤逍這人就是個逼王老狐狸,狡猾陰森,做什麼都不跟她說,說的是為她好,最後還不是讓她活受罪。
分開的那幾年,喻笙受了多少心傷,他明白嗎。
還有,如果他昨晚不纏她,她現在給他的公司做的這些申請上市資料就早就做完了。
「我就想跟你一起開車,不行嗎?喻總。你來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