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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場沒收了她的校牌,還拍了她翻牆的照片,說要將她交給教導處處理。
她為了求情,讓他放過她,就叫了他……
哥哥!!
還有,爸爸!!
那啥,現在意思是都要給弄出來叫一遍嗎?
彼時叫得出口,不代表現在也叫得出口好嗎。
「尤逍,這不好玩。」
喻笙扭了兩下,翻身落跑,想溜之大吉了。
結果發現自己就這樣被他卡在書桌跟他的身體之間,插翅也難飛。
他從她背後圈住他,這種姿勢,喻笙知道他腰好,簡直就是某些文學裡的公狗腰奔現。
但是……真的大可不必。
今天口味略重了點。
「說錯了。」他懲罰了一下。
下身裙擺浮動幾下,喻笙立刻骨頭都軟了。
「再想。」
「我不記得了……狗,是不是狗?我叫你狗。」喻笙咬牙,不想對他服輸。
嫌她給的答案太頑劣,他從她腦後探頭銜住她快要被自己咬破的唇,勾她舌尖,吮她唇珠。
喻笙要瘋了,雙手被拷,身體被壓,明早還要出差,現在快半夜兩點了,到底讓不讓人活啊,甲方。
寧靜的充滿書香味的書房裡,接吻時候津液交迭的濕潤聲音響起。
他把精氣神都給她吸走了。
探在書桌下的一雙賤手還根本沒停。
「爸爸……甲方爸爸……」
喻笙軟聲軟氣的叫,「我錯了……嗚嗚嗚嗚……尤逍,哥哥……好哥哥……我們關愛一下彼此的腰,行不行?養生要趁早。啊啊啊,哥哥……」
尤逍滿意的笑了,「早叫就不用這麼受罪了。」
「你到底是不是人啊?」喻笙哭得梨花帶雨,連細嗓子裡發出的控訴都是軟軟糯糯的,就像是在跟他撒嬌,還想要更多,「天天就知道欺負我。」
「對,就只欺負你。」
感到她身上那股幽香都被浸潤進自己骨子裡那刻,尤逍緊抱住她安撫,跟她分享他這幾年的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
「喻笙,知不知道這幾年我在加拿大都是怎麼過的?」他把熱唇貼在她後頸,對她吹氣。
喻笙背對著他,看不見他的臉,不知道他說這話是什麼神情。
然而,卻能清楚的聽出他聲音里飽含的落寞。
「想你的時候,只有你的照片跟視頻。」
「……」
喻笙一下子開始不那麼責怪重逢後的他如狼似虎了。
「只有……幻想。」他有些自嘲的說。
這四個字讓喻笙停止了逃離。
本來覺得他很過分,然而,當聽到他用沉到心底的聲音說出他這幾年是如何度過的這一瞬,她忽然覺得,有時候,她該縱容他的,因為,他只有她。
共情到了男人的寂寞,所以喻笙服從的當了一會兒小兔子。
以為甲方爸爸滿意了,她趴在書桌上喘氣,要求他:「解開。」
沒想到,甲方爸爸他媽的之所以能成為甲方爸爸,真的就是因為他根本沒有人性。
「還沒玩夠……」
精瘦有力的手將她抱起,翻轉。
男人的唇再順著她香汗淋漓的天鵝頸印下來。
「?」
「??」
「???」
喻笙瘋了。
說真的,如果殺人不犯法,她一定要把尤逍殺了。
她翻轉身來,驚訝的見到他一、點、都、不、悲、傷。
他高興得就跟中了五百萬似的,笑意滿臉,黑眸里流淌的全是快樂的喜悅。
他把衣衫不整的她弄得頭髮都亂了,穿件黑色真絲襯衫的他卻冰肌無汗,斯文矜貴。
翠玉質地的襯衫扣子解開了兩顆,微微露出冷白皮的精壯胸膛。
唯一不雅的,只有西褲的拉鏈拉開著。
甚至那件防皺真絲襯衫在經過一輪激戰後仍然光滑得一絲連褶皺都沒有,優美的將他健碩硬挺的身材包裹。
有變化的是他的臉色跟眸色,全都漫溢著化不開的灼.欲。
一場劇烈運動後,繃緊的每一寸肌肉都在對外散發野性荷爾蒙。
他真的就是一個衣冠禽獸。
根本什麼沒脫,但比脫了更欲,更性感。
「尤逍,唔……」又被男人吮咬敏感細頸的喻笙敗了,也墜了。
「今晚你好乖,是不是因為有小伍給的這東西?」逗著惱羞成怒的小可憐,尤逍那雙在不斷放電的美眸快要得意的彎成兩道橋了。
今晚贏那麼多錢,尤逍都覺得沒意思,最後伍明緯輸給他的這個玩意兒才好玩。
看來這小子長大了當警察還是有用的。
喻笙發現自己又被逼王戲精耍了。
「操——」喻笙咬牙罵。
「好。」尤逍欣然答應她的要求。
「……」喻笙把臉埋到他胸前,只想把自己溺死在他健碩的胸肌里。
不是讓你繼續好嗎。
作者有話說:
逍爺你………自從來到你跟讀者爸爸們許諾的速激都市篇之後,你的腰還好嗎??
逍爺(痞氣眼神):哼,不需要你們擔心,我腰好著呢,我下一更還要挺腰吃甜醋。
IPO(股票發行上市)項目。
發行人就是手裡有股票,交給投行的人去幫他賣,然後根據賣的情況,來給投行佣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