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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觀瀾吃力的抹去他眼角的淚花,道:「你怎麼過來了?」
「是大少爺叫我過來的,你現在覺得怎樣?可還有哪裡難受的嗎?」徐宴清焦慮道。
沈觀瀾點了點頭,覺得喉嚨又開始乾渴了:「我好熱,也好難受。宴清,我可能忍不住了……」
沈觀瀾望著他的視線漸漸變了,眼底蓄滿了迫切的渴望。
那藥只是壓制了一陣子,眼下沈觀瀾醒了,面前坐著最心愛的人,自然沒辦法再克制了。
徐宴清知道他指的是什麼,雖然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可是更不忍心見他難受。於是低下頭來,拉著沈觀瀾的手伸到自己的領口處,說了一句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話:「那就別忍了……」
徐宴清剛說完就被沈觀瀾扯進懷裡,沈觀瀾的力氣大的他手臂都被拽痛了。接著頭便撞到了枕頭上,嘴唇也傳來了鈍痛感。沈觀瀾就像失了常性,把他壓在床上,一邊啃他的唇一邊撕扯他的寢衣。
那柔滑的綢緞根本經不起拉扯,徐宴清耳畔響起了布料的破裂聲,胸前一涼,沈觀瀾的手就摸上來了。
那掌心比剛才燙多了,急切的摩挲著他的胸口,指腹捏著乳尖用力的揉搓著。痛的他忍不住往後躲,眼前很快又開始模糊了。
沈觀瀾把他的唇都咬腫了才鬆開,舌尖掃過他的脖子,在看到那朵玉蘭花時愣了下,動作忽然就慢了下來。
沈觀瀾把玉墜含進嘴裡舔著,很快又吐出來,那沾著津液的玉墜掉在徐宴清白皙的肌膚上,就像夏日青空中的一抹白雲,深深的映入了沈觀瀾的眼。
沈觀瀾的呼吸又變得急促了,他咬上徐宴清的乳頭,手指把玩著另一顆,另一隻手則伸下去,隔著寢褲摸到了已經膨脹起來的東西。
沈觀瀾拉下他的褲子,握住那半軟的東西粗魯的套弄了幾下,徐宴清很快就被挑起了欲望,眼瞳中流淌著誘人的光,可惜沈觀瀾看不到。他把頭埋了下去,將徐宴清那東西含進口中。
他沒了以往的耐性,握住根部快速套弄著,同時用嘴唇吸吮著頂端的小口,試圖把那些被堵住的液體吸出來。徐宴清青澀的身子怎麼經得起他這樣猛烈的刺激,頓時失聲叫了起來,抓著他的頭髮求他慢點。
沈觀瀾聽到了,可是體內沸騰的灼熱感逼得他慢不下來。他持續的吸著那柔嫩的小口,徐宴清在他的壓制下抖的越來越厲害,呻吟聲一浪高過一浪。很快,那一處像是要失禁了一樣,滾燙的熱意化為了急竄的電流,從兩腿間瘋狂的湧向了腦海。
徐宴清本能的抬起了腰,他就像被驚濤拍在了石壁上,連腳趾都緊緊的蜷了起來,在蓆子上無措的蹭著。那蔓延到全身的快感像是積蓄到最高處的洪峰,帶來了難以形容的快慰。但他還來不及喘口氣,就被沈觀瀾抬高屁股,濕軟的舌尖沿著股間的肌肉滑下去,抵在了緊閉的小口上。
這一剎那,徐宴清急促起伏的胸膛驟然停下了。他閉住了呼吸,驚惶的看著搖晃的頂帳。
即便做好了準備,即便知道沈觀瀾接下來要做的事在他們的關係上是可以被接受的,可他依然無法擺脫這種對自我的厭棄。
如今的他在身份上仍是沈觀瀾的四媽,而那個沈正宏都不曾碰過的地方卻要被他的兒子占有了。這種深深刻在意識中的道德觀念像鞭子抽打著他,令他痛苦又彷徨的閉上了眼。
沈觀瀾滿腦子都是將他據為己有的念頭,自然無暇去看他的表情是怎樣的。那舌尖沿著褶皺舔了幾下,緊閉的小口鬆軟了些,沈觀瀾把自己的手指放進嘴裡舔濕,接著便抵在洞口,捅了一指進去。
他的動作急迫,沒有了平時的分寸感。徐宴清又是第一次被他碰那種地方,頓時痛的蹙起了眉,下意識的繃緊了下身。
沈觀瀾的手指被他夾的無法動彈,只得又低頭含住他已經軟下來的欲望,一邊舔舐一邊抽動。
可是光靠那點唾液根本沒用,沈觀瀾摩擦了幾下就又乾澀的動不了了。徐宴清痛的實在忍不住,只能求他先拔出來。沈觀瀾早已箭在弦上,憋的都要爆血管了,哪裡肯聽話。
見他強硬的想要繼續擴張,徐宴清急的要起來,結果手背不小心碰到了枕邊上的東西。
那是一個圓形的小盒子,看著像是擦面膏。他猛地想起沈蔽日說過的話,說枕頭邊有他用得上的東西。他打開蓋子,一股清雅的茉莉香撲鼻而來。
那盒子裡裝的是白生生的茉莉脂膏。
他臉色一紅,立刻明白了這東西的用處。沈觀瀾在這個間隙又摩擦了幾下,他那裡痛的就像被鋸齒划過一樣,只能勉勵支起上身,把那東西遞到沈觀瀾面前:「用這個!」
他顧不得羞恥心了,若這種時候再不配合,他肯定會被沈觀瀾弄死的。
沈觀瀾一把搶過來,挖了一大坨,在手指上胡亂的抹勻,又挖了一塊按在穴口上。
那脂膏遇到體溫就開始溶解,散發出的茉莉馨香充斥了沈觀瀾的鼻息,將他腦海中那幾乎要失控的占有欲又壓制了些。
沈觀瀾其實一直都是清醒的,他知道眼下是什麼情況。即便藥性在身體裡叫囂著他也不想弄傷徐宴清,只能極力忍著。這擴張的過程對他而言尤其煎熬,對徐宴清來說亦如此。
沈觀瀾的動作還是快,徐宴清感受不到絲毫的快感。可是他知道沈觀瀾到現在都還在顧慮他的感受,也就逼著自己張開腿,用調節呼吸的方式來適應下體的脹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