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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袋子有些眼熟,但他想不起,就問沈觀瀾那是什麼。沈觀瀾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把他脫到一半的衣服直接扒了,在他耳畔蠱惑道:「想知道啊?去洗澡就告訴你。」
……未完,欲知詳情我們番外見~
第六十七章
「爹!您把四媽弄到哪裡去了?!」沈觀瀾猛的站起身,身後的椅子都因為激動而「嘭」的一聲倒地了。三位太太紛紛轉頭看著他,大夫人更是疑道:「觀瀾你這麼激動做什麼?」
沈金玲也變了臉色,在桌下用力拽了拽他的褲邊。
沈正宏沒有動怒,眼裡的情緒甚至可以稱得上平淡。他沒有正面回答沈觀瀾的問題,只是瞧向了大夫人:「我已經和崔家聯繫過了,過兩日曼玲就會被送來。四日後是吉日,就讓觀瀾和曼玲成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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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驪兒,醒醒驪兒!」徐宴清拍著驪兒的臉,但她始終無法睜開眼來。一旁的宣紙四處打量了下,發現有個水池,就去接了些冷水,交給了徐宴清。
徐宴清用手指沾了些潑在驪兒臉上,很快就看到她睫毛動了動,終於醒轉了過來。
「爺……」驪兒是三人中吸入最多迷藥的,故而她昏的最久,醒來也是一副懵懵的樣子。
徐宴清把她扶起來,焦慮道:「你怎麼樣?有哪裡難受的嗎?」
驪兒揉著太陽穴,緩緩道:「沒……就是頭暈。我這是怎麼了?」
「我們應該被綁架了!」不等徐宴清開口宣紙便急道。驪兒緩緩睜大眼睛,四下一看,頓時愣住了。
他們身處一座簡陋的小屋中,四面水泥牆糊的都不平整,家具除了一張木板床外就只有中間的老舊桌椅,牆角還堆著幾捆落滿了灰的柴火。
「這是哪啊?怎麼回事?爺,我們不是往山里去嗎?江少爺呢!怎麼沒見他?!」驪兒終於反應過來了,拽著徐宴清的手急道。
徐宴清心裡也急,面上卻強自鎮定著:「我也不知這是哪,醒來後就在這了。外面都是林子,想來應該在山上,就不知道是不是我們要去的那座山了。」
驪兒又道:「那江少爺呢?沒和我們一起?!」
徐宴清搖了搖頭,臉色又開始不好看了。宣紙不禁急道:「四太太,如今也不知綁我們的人是誰,二少爺要是知道了肯定得急死了!我們要想辦法逃出去啊!」
徐宴清蹙著眉,其實心中已經猜到了幾分。
昨夜他們坐上江楓的車,剛出城不到一里路就被人截了下來。來人是一群五大三粗的漢子,個個手裡都操著傢伙,敲碎玻璃就把他們幾個都拽下車來了。
江楓眼見不好,衝過來想要救他,被人從身後敲了一棍子暈過去了。
而他們根本來不及搞清狀況,鼻子上就被捂了一塊方巾。他聞到了一陣極為刺鼻的味道,手腳很快就酸軟了下來,意識也消失了,醒來後就身處這座小屋裡,天也亮了。
宣紙比他醒的更早,說已經看過外頭的環境了。沒看到有人守著,也試過撞門。但這座簡陋的小屋卻有一扇無比堅固的鐵門,還上著鎖鏈,唯一一扇窗戶也裝著鐵欄杆,根本出不去。
宜州城的治安這兩年一向很好,夜裡連盜賊都沒見著幾個,何況是十幾個人組成的暴民。但是也不能否定就一定不是打劫的,畢竟他們是坐著汽車的。眼下也不知道江楓怎樣了,那幫人若是去江家要錢應該不難,可他們是逃出來的,沈正宏肯定不會給錢。再者,若不是打劫的……他心裡惶惶不安的,始終不願去想另一個可能。
「爺……爺?」見他在出神,驪兒便搖了搖他的袖子。徐宴清回過神來,把她扶起來道:「宣紙說的對,眼下情況不明,我們不能在這裡坐以待斃。要想辦法逃出去。」
他話音剛落,就聽到外頭傳來了凌亂的腳步聲。三人皆是一臉驚懼的看向門那邊,鐵門上的鎖被打開了,來者是昨晚那幫人,這次人少了些。其中四個一進來就揪住了驪兒和宣紙,把他們綁了起來。
徐宴清呵斥道:「你們幹什麼!快放開!」說罷便要去推那在捆驪兒的人。
他自小便是學戲的,雖然力氣不夠,但一些基本的打鬥動作早就練得爐火純青了。見他像個外行一樣沖了過來,其中一個看不起他,伸手便要去扯他的衣領子,結果被他一個擒拿折彎了手腕,疼得齜牙咧嘴罵了起來。
旁邊的同伴見了立刻來抓他,被他閃身躲開了。可這屋子畢竟太小,人一湧上來他就沒轍了,最後被狠狠摁在了桌上。
為首的人一臉絡腮鬍,看著三四十歲,長得粗鄙醜陋,嘴裡還叼著一根牙籤。
他一腳跨在板凳上,不屑的拍了拍徐宴清的臉,譏諷道:「沒想到你這不男不女的樣子還會幾下拳腳工夫。怎麼,還想跑不成?」
徐宴清不欲與他爭口舌,只是惱怒的瞪著他:「你的目的是什麼?!」
「我的目的嘛……自然是給錢的爺想讓我幹嘛就幹嘛了。」那人嘴邊張揚起淫//邪的笑意,打量著徐宴清的樣子。
因為被摁在了桌上,徐宴清只能彎著腰。開始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可看到那人不懷好意的視線開始盯著自己的身後時,他頓時起了一身的寒意。
那人看到了他眼裡湧上的驚恐,摸著下巴就繞過來,眾目睽睽之下拍了一把挺翹的臀部,調笑道:「這手感可真他媽好,哪像個男人的屁股啊,都趕得上窯子裡的娘們了。」說罷還又拍了一掌,這一巴掌拍完沒拿開手,又揉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