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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凜朝他看一眼,說:「你屁話很多。」
秦照嘿嘿一笑,忽然八卦地問:「你和琬琬最近準備要孩子?」
謝凜皺了皺眉, 朝秦照看一眼,「誰告訴你的?」
「不是我說的啊。」秦照說:「有狗仔拍到琬琬最近頻繁地進出寺廟,別說外人, 我都以為琬琬去求子。」
他一邊說一邊摸出手機,把狗仔拍到的琬琬進出寺廟的照片翻給謝凜看。
謝凜拿過來看了眼。
還真是他家琬妹。
不過連他都不知道琬琬最近頻繁去寺廟的事。
*
晚上飯局結束,謝凜回到家, 進屋不見他家小花妹妹。
他臂彎搭著外套, 單手抄在褲兜, 一邊進屋一邊說:「我回來了。」
他唇角勾著笑意, 慵慵懶懶的, 逗小姑娘, 「我們家小花妹妹呢。」
他走去書房看一眼, 沒見著人,又走去臥室,捕捉到一個剛剛洗完澡,正在穿睡裙的小姑娘。
周琬盈聽見謝凜回來了,她剛剛在洗澡,匆匆忙忙地跑出來換衣服,身上水都還沒擦乾。
看到謝凜進來了,有點臉紅,拉下裙子,說:「我剛在洗澡呢。」
謝凜笑,說:「看到了。」
他把外套搭到沙發扶手上,坐去床邊,摟過周琬盈坐到他身上。
剛剛洗完澡的小姑娘香噴噴的,身上還帶著水汽。謝凜低頭吻她纖細的肩,小姑娘身上仿佛自帶體香,勾得他把持不住。
周琬盈兩條腿分開坐在謝凜身上,隔著板正的西裝褲,清晰地感覺到。
她臉紅得滴血,雙手卻也攬著謝凜脖子沒有鬆開。
謝凜吻她的肩,吻她的頸窩,又抬頭吻她的唇,吻她耳後肌膚。
兩人纏吻一番,謝凜才促狹地看向周琬盈,手掌在她腰後,防止她身上沒力氣滑下去,笑著問:「你最近去寺廟求神了?」
周琬盈知道她被狗仔拍到去寺廟的事,她輕輕點下頭,說:「嗯。」
「去求子?」謝凜也笑著逗她。
周琬盈一瞬間就從意亂情迷中清醒了,她睜圓眼睛,連忙搖頭,說:「當然不是。」
謝凜明知道她肯定不是去求子,還要故意逗她,看著她的眼裡有寵溺笑意,說:「你想要孩子應該求我,求神有什麼用。」
周琬盈臉紅徹底,小聲為自己解釋,「我不是去求子。」
她只是去求佛祖,請求佛祖保佑她和謝凜永遠在一起。
她可以什麼都不要,只要能在謝凜身邊。
她從謝凜身上下來,說:「我有個東西送給你。」
她蹲到床頭櫃前,拉開最底層的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個小小的錦囊。
她把錦囊打開,裡面是一塊質地清透的玉。
前幾天南枝帶她去拍賣會玩,她對全場的珠寶首飾都不感興趣,唯獨看中這塊玉,在展櫃前站了好久,覺得謝凜一定會喜歡。
拍賣會開始的時候,她緊張得不得了,生怕別人和她搶。
雖然也確實有人和她搶,但最後是她搶贏了,高高興興地把東西帶回家。
她把玉佛放到手心,攤開放在謝凜眼前,期待地望著他,「喜歡嗎?」
謝凜對古玩玉器太了解,一看這玉佛的質地就大概能估到多少錢。
他拿起來正反面翻著看了一會兒,抬手捏捏周琬盈的臉頰,說:「也不見你給自己買點什麼,買這些東西倒是捨得花錢。」
周琬盈抿著唇笑,她坐在謝凜身邊,拿起他手裡的玉佛,給謝凜戴到脖子上,說:「我找南塔寺的老師傅開過光的,聽人家說,開過光的玉佛很靈,會保佑你平安健康。」
謝凜有些著迷地看著周琬盈,伸出手溫柔地揉了揉她的臉頰。
周琬盈小心地給謝凜戴上玉佛,又給他藏進襯衫里,摸了摸,抬頭看向他,認真地說:「不過老師傅說了,洗澡的時候不能戴,你記得洗澡的時候要取下來。」
謝凜笑,捏她下巴,逗她,「那魚水之歡的時候能不能戴?要不要也取下來?」
周琬盈臉紅,但還真的認真地想了一下,然後說:「應……應該不能戴吧。」
謝凜沒忍住笑,傾身吻了吻周琬盈的唇。
微微分開,抬手捏捏她臉頰,溫柔地看她,輕聲問:「你自己怎麼不也求一個?」
周琬盈唇角抿著小小的笑容,雙眼漂亮乾淨得勝過天上銀河,謝凜望著她的眼睛,只覺得何止這一世,他怕是生生世世都要淪陷在這雙眼裡。
周琬盈有一點害羞地看著謝凜,輕聲說:「我求了。我求佛祖保佑你平安健康,長命百歲,保佑我們白頭到老。」
謝凜只覺得滿心動容,他掌住周琬盈的腰,俯身將她放倒在床上,溫熱的唇溫柔地吻住她。
……
這個圈子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
周琬盈頻繁出入寺廟的事,到底還是傳到了宋明虹耳朵里。
那是六月,謝凜出差了。周琬盈還沒進組,獨自在家。
那天她在家裡幫謝凜熨襯衫。
謝凜挑剔,潔癖又講究,襯衫要熨得板板正正,西裝也不能有一點褶皺。
這些事情其實有專門的家政阿姨做,但周琬盈喜歡給謝凜熨襯衫和衣物,她覺得很幸福。
她趁著謝凜出差,把他的襯衫拿出來重新熨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