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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你快。」
陳麥冬拉她手放自己心口,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廣袤的大地啊。」莊潔抒了句情,隨後望著他一粒粒地解上衣扣子,脫下扔一邊,赤裸裸地盯著他露出的腹毛。
陳麥冬順著她目光低頭,她的手指捋著他腹毛往下探,在裡面嬉戲搓揉,陳麥冬頭昏腦脹,吟喊她:「寶貝兒。」
「脫。我想看。」莊潔說。
陳麥冬顫著手,脫掉牛仔褲,甩一邊,隻身內褲地看著她。
莊潔手指沿著他內褲邊打轉,挑一下,彈回去,再猛得伸進他濃密的毛髮里玩弄,陳麥冬大罵她。
莊潔把他推翻在草坡上,居高臨下地撩撥他,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大罵,哀求,痙攣,以及高潮。
莊潔給了他幾分鐘喘息,反手解下內衣丟他臉上。陳麥冬狠狠嗅了下,望著她飽滿渾圓的胸,拍拍自己的腹,「寶貝兒,坐上來。」
莊潔取了假肢,毫不客氣地坐進去,舒服地喊出聲。那股理所當然,捨我其誰的氣勢,讓陳麥冬甘願淪為裙下之臣。
*
報應來得太快,隔天倆人都感冒了。莊潔上午吃了藥,又昏昏沉沉睡到中午才起。洗漱空隙接到陳麥冬微信,他說感冒了,也是剛起床,但這會生龍活虎,可以出去扛大山。
……
莊潔沒回他,昨晚上倆人放肆過頭了,整一片草坪被他們滾過來。她背上有一點一點的小硌傷,沒出血,但洗澡疼。下樓看見王西夏,她早上碰見寥濤,寥濤說莊潔感冒了,她特意過來看看。
「沒事兒,就是著涼了。」莊潔嫌她大驚小怪。
「沒發燒吧?」王西夏離她遠遠地站著。
「沒有,我就是吹風著涼了。」說著打了個噴嚏。
一家人都離她遠遠的。
莊潔看她們,「都別神氣了。」說著回屋戴上口罩,捧了杯熱茶坐在太陽下,朝著玩起泡膠的何裊裊問:「不是開學了?」
「壞心!整天盼著我開學,我在家你礙你事了?」何裊裊撇嘴,「你就是看不見我好!」
「別撇嘴,醜死了。」
何裊裊哼她一聲,不理她。
王西夏翹著腿坐過來,「這周是小學 1—3 年級開學,估計她們得下周。錯人流嘛。」
何裊裊回屋找寥濤要口罩,她上學不戴大人的,她要戴那種粉粉的專屬小孩的。
這邊王西夏玩著手機打了個哈欠,說她堂哥也感冒了。
「活該。」莊潔脫口而出。
「你說啥?」
「我說,你堂哥感冒活該。」莊潔把昨晚上看見他去打野炮的事說了。
「你是說我堂哥?」王西夏難以置信。
「對,就是你那沉默寡言,一腳跺不出個屁的堂哥。」
「我 x,我堂哥能幹出這事?」
莊潔側頭,打了個噴嚏。王西夏挪挪位置,遠離她,「那你感冒是咋回事兒?」
莊潔覷眯著眼想了半天,索性坦白道:「跟你堂哥一個情況。」
「啥?」王西夏驚地站起來,「你跟我堂哥去……」
「不是不是不是!」莊潔揮著手打斷她,也是服了!
王西夏虛驚一場地坐下,摸出煙壓驚。
「看你那樣兒,嚇死你。」莊潔說她。
「你睡老徐都不能睡我堂……」
「去你的!」莊潔有點氣了。
王西夏打嘴巴,挪過來求饒道:「不會說話不會說話。」立刻轉話題道:「回正題回正題,你跟老陳怎麼這麼騷?」
「還不是看見你堂哥堂嫂,我們才臨時起意。」
「這一對真不是東西,呸——不要臉,帶壞人!」王西夏罵。
「滾蛋去。」莊潔笑她。
「咋樣?」王西夏問重點。
「前所未有,爽、爆、了!」
……
「別用誇張手法,樸實點行不行?」王西夏翻眼。
「愛信不信,自個體驗去。不刺激不爽你堂哥能幹出這事?」莊潔懶得同她磨嘴皮。
「荒天野地里,我是干不出來。」王西夏搖頭。
「你是放不開。」莊潔輕聲說:「有花香蟲鳴,有月光清風,以天為背地為床……」說著鄰居拎了筐槐花過來,說是山上摘的,讓她們娘兒幾個蒸了吃。
寥濤從屋裡出來,接過說今年只顧忙,想去摘的時候都落敗了。鄰居說這是山上的晚槐,比鎮上的槐花清甜。接著就提到她有個親戚想賺點錢,如果熟食廠缺工,看能不能讓她來。她這親戚腿腳麻利啥都好,但就是個啞巴。
寥濤應下,說讓她來吧,廠里也正缺人。
莊潔同王西夏又扯了會,王西夏臨走前給她看圖片,「這個包我朋友能三萬拿到手。」
莊潔瞥了眼,看不上,「我不背經典包。」
「你就是冤大頭!經典的耐背好吧。」
「我又不是圖耐背,我只要好看。」莊潔買包只看當季新款,有喜歡手頭寬裕就買,才不會考慮容不容易過時。一年總是要添一個。
王西夏則截然相反,她絕不買當季包,她會等著市場反應,等明星同款,等它成為經典才入手。
有時候倆人同時看上一款,就會合買,誰有事誰背。但大部分時候都是王西夏借背莊潔的。她的款式新,背出去更能撐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