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頁
肖舟仰躺在沙發上,臉上布了一層汗水,內雙的眼睛因為失神而半張半闔,眼尾細而長地上翹,浸潤了殷紅,呈現出一種少見的媚態。
滿意地感覺到手下的身體再次陷入情慾,江成遠俯下身親吻他的眼皮和嘴唇,在碰到嘴唇時,卻被反應強烈的扭頭避開。
耐心終於耗盡,江成遠冷著臉,聲音也不悅,你在鬧些什麼?說著,兩手撐開肖舟的大腿,推到他的胸前,幾乎將他對摺,挺腰一插到底。
從未被開拓的地方被悍然入侵,肖舟發出一聲尖叫,內里又漲又滿,好像被一把烙鐵從中間劈開,明明已經濕軟透了,做了很好的開發,還是疼痛到有撕裂感,腦內剎那空白。
被濕潤緊緻的地方包裹,江成遠舒適地吐出一口氣,一手壓著腿開始緩慢地抽送。
許是嫌這樣的姿勢不夠盡興,江成遠攬過肖舟的背,把他抱起來,讓他的腿圈在腰上,然後站起來,向臥室走去。
渾身的重量都依靠在相連的那點,每一步走動都能頂到更深處。身體陡然失重,全身重量下壓,讓硬物進到了意想不到的深處,幾乎頂開了腔口。
肖舟一時頭昏腦漲,魂都從頭頂抽離,下意識抱住了眼前人的身體,手臂環繞脖頸,頭埋在肩頸的位置。
觸手都是黏膩的熱汗,鼻腔混雜著烈酒的濃香,肖舟仿佛醉了,淚水不受控制地從眼角往下淌,身體一上一下,每次都進得更深,碾磨過敏感的一點。
一下下的撞擊帶來難以言喻的高潮體驗,肖舟的陰莖高挺在兩人中間,摩擦過江成遠的胸腹,痙攣著吐出清液,卡在將射不射的那點。
江成遠一手托著肖舟的臀部,空出一隻手,帶著肖舟的手,讓他握住自己,自己撫慰自己。
過鈴口句商專白種球的液體進手江發運的手票劃應墳目,巴表全才,黏預液性治了兩子,工成匹的於復著他的手背忽輕忽重地上下擼動。
江成遠刻意放慢了腳步,垂眸看著眼前的景致。
肖舟偏白少毛的莖身抽搐著,頂端淌出來的液體將這具年輕緊實的身體弄得狼狽不堪,肌肉輪廓鮮明,手腳都很修長,蒼白的皮膚暈出紅暈。
眼睛因為羞恥而緊閉著,睫毛上不知何時掛了滴白色的黏液,將落未落。
睜開眼,看看你自己,是不是很漂亮?江成遠用手指撬開肖舟的嘴唇,勾扯軟舌,取樂似的按壓內壁和上顎。
快感一波波襲來,肖舟的口中被堵住,只能從縫隙間泄出不成調的粗喘,隨著身後的頂撞和身前動作的加快,意識渙散,陰莖一下下拍打在腹部,留下濕漉漉的紅痕,最後猛地挺直射出了 白濁。
伴隨著如登巔峰的快感,肖舟終於睜開眼睛,江成遠離他極近,黑髮濃密,眼珠漆黑,看起來逼人的英俊,五官俊美如神嫡,又兇殘如惡魔。
不知道為什麼,他恍惚間看到了父親的影像,看到了車禍時路上淌滿的鮮血,看到了那日高懸的烈日,柏油路面蒸騰的熱氣,看到了熙熙攘攘的人群。
多麼諷刺,在他知道父親死訊的當天,他就在一個Alpha手下高潮了。
他會被刺穿標記,不管內心多麼抗拒,也會一次又一次地被身體本能支配,沉湎在欲望的深海里,無限次往下墜落,又反反覆覆地被帶上極樂高潮。
他心神渙散,絕望又自我鄙夷,不及思考,憑本能收攏了牙齒,死死咬住了江成遠的手指,絲毫沒有留力,瞬間破皮見血,血腥味充斥口腔。
好像要將命運嘲弄都凝聚在那一咬中。
這種愚蠢的抵抗讓江成遠將他抵在牆上,後背撞擊堅硬牆面,一隻手掐住下頜,強迫他張開嘴。
劇痛下鬆了口,表情扭曲著,眼眶的眼淚糊滿了臉,嘴還沒能閉合,血和著唾液一起往下淌。
江成遠凝眸看了他半晌,俯身親他的眼睛,親他怒瞪的黑白分明的眼。
肖舟還是在江成遠觸碰到的時候閉上了眼。
感覺到濕軟的吻從眼皮上吻到眼角,吻到了那道白色的消退的疤,他一切痛苦和不幸遭遇的源頭。
喉頭滾了滾,肖舟悲泣出聲,他箍緊江成遠的後背,指甲落下抓痕。
江成遠重新抱起他,踢開臥室的門。
將人放在床上,江成遠的膝蓋壓上床墊,陷落下去。
隨手抽了條領帶扎住肖舟的眼睛,別哭了,江成遠溫柔又堅決地一圈圈將他的眼睛束縛起來,如果太難過,那就不要看。
領帶的冰涼觸感,視線一片漆黑,肖舟還沉浸在剛剛情緒失控的恍惚中。
抬起他的下巴,江成遠再次和他接吻,雙唇分開時,牽起一條長而暖昧的銀絲。
將肖舟兩條結實的長腿架在肩膀上,江成遠挺身而入,肖舟一聲悶哼,伴隨著律動,雙腿毫無章法地胡亂搖晃,腳趾縮緊又曲張,腳背的青筋崩起,一路延伸上小腿青藍的經絡。
肖舟咬著下唇,咽下呻吟,手揪住手下的床單,蒼白的手臂印在深色的床單上,被汗與體液打濕。
不知抽插了多少次,肖舟只感覺五臟六腑都被頂翻了一輪,埋在他身體的東西還又硬又燙,絲毫沒有泄勁的架勢。
九淺一深,時快時慢,囊袋把屁股都打紅了,滿室都是曖昧的肉體撞擊的啪啪聲響。
兇器抽出大半,肖舟整個人被翻過來,臉下壓陷進被褥,一隻手掌深陷進他的頭髮,將他用力往下按,鼻腔口舌被堵住,仿佛要窒息一般,股內的東西沒完全撤離就又頂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