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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一舟無語:「老子不饞!你們這種人,老子嫌髒。」
杜霄對於朋友的揶揄,卻沒有任何不滿,反而是有點傲嬌地說:「我現在和蘇一舟已經不一樣了。」
眾人一聽到杜霄這麼說,立刻起鬨起來。
「真的假的?杜霄有女人了?」
「我的天吶,今天是過年嗎?」
「誰啊?」
「該不會是葉南希吧?」
聽到「葉南希」的名字,杜霄立刻鄙夷地皺眉,立刻否認:「當然不是。」
朋友們興奮起來:「叫出來啊,讓我們參觀一下啊。四年了,杜霄終於又談了,是何方神人啊,居然能搞定杜霄?」
對於大家的好奇心,杜霄都沒有滿足的意思。他端起面前的酒輕抿了一口:「又不是動物園,參觀什麼?」
杜霄對於一群臭男人的聚會並沒有什麼興趣,他低頭看了一眼時間,淡淡說道:「我九點走,還能見一面。」
「嘖嘖嘖,那麼晚了,是為了見一面還是為了做的什麼事?」朋友起鬨道。
蘇一舟鄙夷地說:「裝什麼雞毛啊,她還跟人家合租呢,你能去幹什麼啊?和我們繼續喝吧!」
「和你們喝有什麼意思?」
「誒誒誒,杜霄,你有沒有人性啊?以前一起喝那麼多次的時候你怎麼不說沒意思?」
「不說了,時間到了。」杜霄站了起來。
「幹嘛啊?想跑啊?」
「我打個電話。」
杜霄說著,拿著手機走出了卡座,找了個安靜的地方打電話。
誰知道那幾個朋友還跟了出來。
「別想跑啊,今天不喝開了誰也別想跑!」
……
另一邊,許熒正在家裡打包行李,新房子已經定了,同小區同戶型,兩人準備搬家了。
這幾天都挺忙的。每天回家都得打包。幸好有蕭露爸過來幫忙,打包和搬家都進行得很順利。
此刻,許熒正準備把打包好的行李堆到一起,手機就響了。
聽筒里傳來杜霄的聲音,夾雜著低頻金屬音,清潤又有磁性。他的語調很平緩,似乎心情不錯。
「吃飯了嗎?」杜霄身邊有起鬨聲,杜霄似乎是捂住了聽筒,但是許熒還是聽到他警告那幾個人:「閉嘴,安靜點。」
過了一會兒,聽筒里又傳來清晰的聲音,杜霄的語氣帶著幾分霸道:「今天周五,要出來嗎?我帶你去看夜景。」
「你在外面?」許熒問。
「嗯,朋友叫出來喝酒。」杜霄說:「你出來我就有理由走了。」
低醇的聲音帶著幾分勾引的魅惑。
聽筒里又是一陣起鬨聲。
許熒正準備說話時,蕭露的爸爸走了過來,他手上拿了幾包蕭露的東西,但還是溫柔和善地問許熒:「還有嗎?我一起拿了。」
蕭露爸爸的聲音從許熒的話筒傳到了杜霄那頭。
杜霄沉默了兩秒,聲音變得冷硬了許多,字字頓挫:「你現在在做什麼?」
「打包,搬家。」
「這麼晚了,還有男人在你家幫忙搬家?」
「是啊,蕭露叫來幫我們的,確實效率高了很多。」
杜霄的聲音帶著壓制的不爽,一副山雨欲來的意思:「你們怎麼這麼沒有安全意識?怎麼能讓男人這麼晚到家裡搬家?」
「這個肯定沒問題。」
「你怎麼能確定沒問題?許熒,不能這麼單純。」
「……因為他是蕭露的爸爸啊。」
作者有話說:
每天卡,真的寫的無顏面對父老鄉親了。
追過我文的也知道我一直更新還不錯的,這次我真的是要把自己氣哭了。
只要一往小甜戲寫就卡的要死,真是不理解了。
這本還在看的真的感恩了,我也知道寫得不如我以前順,但是我作為作者真是黔驢技窮了,重寫也寫了,一本書寫了兩次了,從態度來說我真的盡力了。
感覺可能還是寫到我不擅長的人設和情感模式了。作為一個寫了十幾本書的老作者,出這種問題我也有點難過。但是又有點無能為力。
這本已經很難再調了我也不想調了,就這樣順著寫下去了。把許熒寫到金手指全開,我就收尾了。不會寫太長。
下本書我肯定回去寫自己熟悉的人設和情感模式。
這本書真的快把我頭寫禿了。
嗚嗚嗚嗚。
第47章 春風47
股東大會以後, 蘇一舟原本以為杜霄已經放棄了盲盒。但是他在明確表態暫緩盲盒計劃以後,卻比之前更積極了。
杜霄開始頻繁和手工藝老師傅見面。今天已經是第三家。
兩人穿梭在高溫又雜亂的工作間,這裡和現代化的生產車間完全不同。
蘇一舟貼近杜霄, 低聲問:「你到底想做什麼?」
杜霄若無其事地看了一眼四周:「深入了解一下玩具手工藝。」
蘇一舟眉毛跳了跳,嫌棄地睨了杜霄一眼:「你自己信嗎?」
老師傅沒聽到兩人的對話。
他穿著一身髒兮兮工作服,驕傲地介紹著:「1924年德國發明了世界上第一台搪膠機器, 不知不覺, 都快一百年了。搪膠, 『搪』是一個動詞, 就是把膠倒入磨具, 高溫烤制, 過水降溫, 最後拉出來, 搪膠生產出來的玩具柔軟又輕盈, 到現在也還是最受歡迎的技術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