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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因為好奇。」他附耳」新花樣我還有很多,你好不好奇」
蘭燭聽到這話,感覺腦子裡有根弦嗡地響了一聲之後,大腦里那些指揮她沉著冷靜的系統就與一下子都癱瘓了,她只能看到江昱成盡在咫尺的眉眼,那曾經她經常讓她患得患失的眉眼就這麼近的出現在她自己眼前, 酣甜的酒氣從他僅有咫尺的唇中溢出, 逐漸包裹自己的身軀。
她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只是睜大眼,用手撐在座椅上,原先寬敞的副駕駛座頓時有些侷促,她手抵在兩人之間。
江昱成看到被他圈在自己身下的人的臉色開始慢慢地變化,看到她眼神的閃躲,臉色慢慢變紅,手指頭毫無靈魂地攀附在他胸口。
他滾了滾喉結,想起曾經那些夜裡,她盡情時指甲掐進自己的肩膀。
他微微抬起她下巴,迫使她直視自己,「剛剛在裡頭,有些人還能說會道的,現在怎麼了,嗯"
蘭燭對上他幽幽的眸子,他眼裡的底色像是一片波濤洶湧的深海,翻湧而來的浪花要吞噬她的理智,偏偏他的聲音還致命的好聽,一個反問就把上位者的控制感表達無虞。
他聞到她身上甘甜的酒氣,知道她酒量淺,指腹划過她的唇,見她不說話,濕潤的語氣隨著他的攫取落在她近乎掉落衣衫的肩頭,差點要落盡她微微隆起的曲線下∶
「我餵你喝的酒,好不好喝」
這話如同一粒星火,落在寂寥荒蕪的草叢中,點起一陣野火。
他冰冷的唇吻了上來,隔著布料,她能感覺到星火燎原越來越不可控制的趨勢。
他右手抵住她的腰防止她支撐不住掉落,左手還能有餘力地打開駕駛室下面的隔間,拿出必備的小傘。
蘭燭這才反應過來,她試圖握住他此刻青筋隆起掐住她腰的手,卻發現憑藉她的一手,根本握不住他的手臂,她只得討饒。
「我錯了,我不該去的。」
江昱成搖頭,「阿燭,錯了是要接受懲罰的。」
話閉,他伸手,從后座拿了他原先解開的領帶。手臂一彎,用牙咬緊一頭,另一頭用纏繞進她的手腕。
「晚了。」
第78章
蘭燭眼見那領帶要纏繞進自己的手腕,微微粗暴的動作引得她脊背上汗毛倒立。
那領帶曾經在他脖子上,把他禁錮在那身西服里,走到那兒的時候,都是衣著端正,風姿雅正。
如今他的領口敞開,鎖骨敞露,微微咬著下頜用力,大手隨意地抓過她,她跟張煎餅一樣被摺疊。外面春夜裡的微風吹不走車裡的暖.昧的氣息。臨門一腳的時候,蘭燭聽到車椅上傳來手機的震動聲。那震動聲持續了一段時間,江昱成摁了,沒理. 只是摁了沒一會兒,那震動又來了。
江昱成一眼掃過,看到號碼,不爽地嘶了一聲,只得伸手撈過,接起。他聽了一會,說了聲「知道了」後就掛了。而後,他低頭,整理好蘭燭肩頭的衣服,「抱歉,阿燭,司機到了。」蘭燭明顯氣還沒有喘勻,「司機」
"嗯、林伯說擔心我們喝酒了回不去,讓司機來了。" 江昱成扣好了自己的扣子。蘭燭下意識地抓過江昱成放在駕駛座的外套,吸了吸鼻子,忙打開了車窗。江昱成看出她的心思,嗤笑到∶「瞧你緊張的,我們什麼都沒有做成,不是嗎?」蘭燭得到了第三人的庇護,自然變得意了許多,她把頭伸出去,吹著外面迎面而來的風,「哼。」
江昱成確認了自己沒有什麼破綻後,這才下了車,「你在車上等我,別走開。」「知道了。」
江昱成下車後,在原地待了一會之後,轉過身來,對蘭燭說,「阿燭,把你旁邊的外套給我。」蘭燭「外套」
她一摸旁邊的西裝遞給他,「外面也不冷,你要外套幹什麼?」
蘭燭看到江昱成接過外套,摺疊好,放在手肘上,讓垂落的西裝外套,剛好擋住自己腹部以下的位置。
她抬頭看向江昱成。
他陰著個臉「你說幹什麼」蘭燭撇撇嘴,心裡得意。看江昱成吃癟真的很舒暢。火
沒一會兒, 江昱成就回來了, 說司機把車停在了前頭, 這兒, 不好進來, 他們得先走一段路過去。
蘭燭跟著江昱成換了一輛車,扯了扯江昱成的袖子,小聲問道,「二爺,為什麼我們不開原來的車回去」
什麼嘛,剛剛還那樣撩撥人,現在又變成了懟懟王了。
車子停在不遠處,打著雙閃,司機見到遠處過來的人,連忙從車上拿了兩把傘下來接應。兩人一齊進了車子裡,江昱成從后座椅下的儲物箱拿了塊毛巾。蘭燭接過「嘖嘖,車上連毛巾都有」
她靠近了些,用只能他們兩個聽到的聲音,對江昱成說,「行啊江昱成,你不光有小雨傘,你還有大毛巾啊,你怎麼那麼能耐呢,怎麼什麼都有?」
江昱成聽出她話里話外的意思,「這事真不怪我,那東西不是我放的。」
蘭燭開槍回懟∶ 「不是你放的是誰放的,是你助理放的嘛?你助理現在這麼貼心了嗎?」她這一套輸出倒是把前面開車的司機弄的有些惴惴不安的,他只能默默地發動車子。江昱成微微揚頭,用一種「你可真會冤枉人」的表情看著蘭燭。江昱成「兩個月前,去了趟超市,有人往我的口袋裡、咳咳———」他假意咳嗽,壓低聲音,「她說要湊整,湊整打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