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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林楓拽住她的腳踝,「矯情什麼,以前還扛著你走過兩條街,現在不過是綁個鞋帶。」
余曄說:「那會未成年,不懂男女有別。」
林楓綁完了收手,站起身瞟了她一眼,「放心,現在我也沒把你當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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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門時余家兩夫婦都在,見到余曄的悲慘模樣滿臉驚愕。
「這是怎麼了?」余林生合攏手上的報紙。
錢萍已經起身走過來,「被車撞了?」
林楓跟在一側,將始末簡略說了遍。
錢萍一臉心疼,「以後多注意點,要是不安全就離的遠些,你一個人畢竟也解決不了什麼。」
余曄隨口應著,壓根沒當回事。
余家兩夫婦都從事教育工作,平時工作也忙。可能是工作性質又或許性格使然,跟其他父母不同,他們對於這唯一的女兒管教相當寬鬆,長年處於一個放養模式。
在余家有著高度的自由,這個自由不限於身體,更趨向于思想。
由此在得知余曄術後要單獨住外面,也沒得到多激烈的反對。
余林生說:「我跟你媽時不時就得出門,也確實照顧不了你,住家住外面沒什麼區別。不過還是請個阿姨,不然傷勢加重就不好了。」
余曄笑嘻嘻的說:「行,找個男保姆!」
被留下來吃飯的林楓快速看了她一眼。
四天後,余曄完成了手術,當天病房進進出出的人不少,鮮花營養品擺了一堆。
余曄全程心不在焉。
劉莎看著她癱在床上一臉的頹廢樣說:「其實換個角度想想也挺好,至少你不用跑新聞了。」
余曄說:「你等會下去,到了二樓記得直接從窗口往下跳。」
「別,我不像你,我怕疼。」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轉手從櫃檯撈了個橘子剝了,「你這邊住院要多久?」
「不知道。」余曄稍稍轉了下身子,「估計一周吧。」
「那你這休假要休到什麼時候。」
「那就更不知道了,少說也要幾個月吧。」
劉莎嘆了聲,「羨慕啊。」
「去跳樓。」
到了晚上人走的七七八八,只剩了護工和林楓。
林楓是個大忙人,今天能呆到這個時間也是真不容易。
余曄說:「你也走吧,這裡沒什麼事了。」
「今晚不走了,明天再說。」他揉了揉脖子,顯得也有些疲憊。
余曄掀眼看他,「別呀,我爸媽都沒留下來,你留下來幹嘛。」
林楓伸手就往她腦門上戳了下,「不就因為你爸媽不在,我才勉強陪你一晚嗎,不知福。」
余曄皺了皺眉,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說:「真不用,這邊已經有護工了,一直勞煩你我也不好意思。」
住的高級病房,環境相對整潔安靜。
林楓側身往柜子上一靠,雙手環胸,要笑不笑的模樣,「呦,現在倒是生分了。」
余曄撇著嘴沒說話。
林楓又冷聲說:「這麼急吼吼的把我往外趕,是不是有誰要來呀?怎麼還怕撞見我不好意思?」
余曄挑眉:「我見自己男人用不好意思?」
林楓的臉色頓變。
余曄盯著他瞧,本以為又要跟這個男人爭一番口舌,結果沉默幾分鐘後,林楓突然撈起外套走了出去。
余曄在後面哎哎了幾聲,林楓做耳聾,一陣風的走了。
「這抽的什麼風!」余曄低低的嘀咕了一句。
作者有話要說:接檔文:
文案:
程謹言知道有男人在展凝公寓睡了一夜之後,整個人都要瘋了。
掐著她吼道:「說你們什麼都沒發生,說啊!」
展凝瞠目欲裂:「哪怕我跟全世界男人睡了現在都跟你沒關係,你算個什麼東西?程謹言,你他媽算個什麼東西?!」
程謹言往日俊朗的五官因著嫉妒憤怒已經扭曲不成形,他死死的盯著展凝脖子上的斑斑紅痕,恨不得將她給掐死。可下一秒卻驀然落下淚來,滿目絕望。
他說:「展凝,不要這樣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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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推個文,我自己就在追的,近段時間的章節很戳我爽點,大家一起幫我去催文呀!
青狐娘子《相思閻羅》
文案:
作為沒落門派的最後一個弟子,石曼生原想清清靜靜過了此生,誰知偏偏叫她遇上了那人。
——你說我忘了一個人?誰?
——我。
未曾想,一念情生,一念意斷,相思刻骨原來都是笑話一場。
好一個木秀玉白的溫雅公子,好一場徹頭徹尾的演戲作態。
——柳言之,你真當我不敢殺你嗎!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以及我自己的,本文完結後可能會做接檔的新文,有興趣的可戳,文案暫定,過後可能會改。
文案:
程莫言知道有男人在展凝公寓睡了一夜之後,整個人都要瘋了。
掐著她吼道:「說你們什麼都沒發生,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