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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為了不留下痕跡適力的揉搓著,直到觸感再無法滿足他的渴望,他抽出手快速解開蘇顏的衣扣將雪白的**展現在自己眼前。
司木喉結鼓動滿臉赤,裸的情,欲,下一秒便深深將腦袋埋了進去,他近乎變態的舔舐著,□則原始的隔著衣物撞擊她的柔軟,**仿佛在下一刻就要噴湧出來。
蘇顏被撩撥狠了,迷迷糊糊無意識的發出幾聲斷續的呻,吟,司木喟嘆一聲後直接掏出了自己的堅硬,隨著親吻不斷加重手上抽動的力道,直到背脊劃出一道漂亮的弧度,手上同時感到一陣陣的濡濕。
幾秒後他全身的肌肉才放鬆下來,苦笑著抱住衣衫半褪的蘇顏,呢喃了句:「蘇顏!」
簡單的兩個字包含了無盡的無奈和苦澀,以及到現在為止始終無法表明的感情。
☆、27記憶始(一)
少頃,狹小室內糜爛的氣息開始變得單薄,他幫她整理好衣服然後把人抱進了臥室。
這是司木16年以來最放浪的一次,不說看上他的女生無數,但至少也不在少數,他從沒正眼看過她們哪怕一眼,這樣一個在外人眼中無情無欲的人卻偏偏對蘇顏著了迷,連他自己都找不到理由是因為什麼。
第二天是周日,蘇顏不用上班,或許也是這個原因導致她昨晚肆無忌憚,醒來時已經是日上三竿,腦袋因宿醉漲疼的厲害,身上的衣服還是昨天的散發著汗味和酒氣十分難聞,蘇顏痛苦的皺了皺眉,隨後起身去衛生間洗澡。
再出來時發現司木正坐客廳發呆,看見她臉上有瞬間的慌亂,蘇顏擦著頭髮邊奇怪的看著他,「幹嘛呢?魂不守舍的?」
「沒什麼。」司木低聲說了句,清醒過來後再想想昨晚的舉動忍不住的心虛,但為了不露出破綻只能努力保持鎮定。
蘇顏本來頭髮已經長到披肩,可最近太熱悶得脖子難受,她又跑理髮店把頭髮剪了,此時利落的碎發濕漉漉的蓋在腦袋上,還在往下淌的水珠暈濕了睡衣領子,司木看著忍不住又有些口乾舌燥起來,他連忙轉開了視線。
蘇顏沒注意他的異常,難受的敲著腦袋,「給我去倒杯水,頭疼死了。」
司木起身去倒水,隨後把杯子放到她手上,道:「疼厲害嗎?要不要去買藥?」
記得昨晚之後他還親自灌了她不少,看著蘇顏難受的樣不禁心疼後悔起來。
「不用了,我等一下再睡一覺就行。」她仰頭一口氣喝完了整杯水。
「還要嗎?」
蘇顏擺手,邊起身,「我去睡了,吃飯不用叫我,等一下你去打工的時候把門關好。」
司木看著她的背影,皺眉,「那我幫你把菜放在冰箱,醒了熱一熱再吃。」
「好。」說完,直接關了門。
之後的日子沒再有任何意外,蘇顏依舊陪笑著忙於苦逼的工作,司木也如同之前只埋頭學習,似乎沒什麼變化,只是夜深如水時他開始頻繁做夢,次日醒來褲襠每每濕了一片。
司木很快開始上高三,這年蘇顏22歲,從未經歷過愛情的菜鳥終於迎來了第一春,對象是部門同事的朋友,某次吃飯碰見多聊了幾句,可能是當下給他留下的印象不錯,之後又多見了幾次面便順其自然的走到了一塊。
蘇顏不討厭他,但也談不上多喜歡,她很少有濃重的情緒反應,到了該戀愛的年齡正巧碰見一個各方面都還過得去的人,便順其自然的開始走那一步。
張尚林是名會計,在一家規模不大的私企工作,比蘇顏大兩歲,談吐成熟,舉止穩重,人不高,長相也一般,但對蘇顏挺好。
兩人隔幾天見個面吃個飯,不溫不火的模樣遠沒有現在年輕人狂熱戀愛的狀態,但勝在穩定,倒也不錯。
高三的課業繁重到令人無法想像的地步,呼吸間都充滿著高度的緊張和謹慎,他們嚴正以待即將到來的高考,所以司木絲毫沒察覺蘇顏的一隻腳已經邁到了別人碗裡。
他是在又一次月考結束返家的時候無意間發現的,悶熱的公交車人擠人的多,司木抓著扶手穩穩的站在出口,雙目通過玻璃窗森然的盯著街對面一家小商店。
周禮達站他旁邊滿臉不耐的忍受著車廂內的污濁,他撞撞司木,煩躁道:「哎,下一站就下了吧,啊?我叫我家司機過來接,這樣豈不悶死。」
他是現在社會典型的富二代,有著出色的家世鋪墊,也有著被卓越身家教養出來的種種劣根性。
也就是因著和司木交情好,本質上還摻雜著新鮮勁,不然哪可能擠這種平民的公交?
司木沒搭理他,面無表情的臉上透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周禮達奇怪的瞅了他一眼,隨後也朝窗外看去,挑眉,「咦?那不是你姐嗎?旁邊那個是誰?她男朋友?」
這時的蘇顏和張尚林正拎著購物袋有說有笑的從商店走出來,舉止並不親昵,但有著說不出的融洽。
司木握著扶手的手一緊,車子過了紅燈緩緩啟動的時候也隨即低了頭出神的看著一旁座位的藍色靠背,坐上面的小女生不由被他的視線灼紅了臉。
車子很快到了站,周禮達剛才的建議也是隨口胡說,他了解司木,這熊孩子哪可能聽他的話?所以在沒抱任何希望的狀態下司木突然默不作聲跳下車後這驚訝程度就可見一斑了。
大街上鬧哄哄的,因為不算市中心,人再多能玩的地方也不怎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