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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莫隋給一隻腳套上鞋,另一隻讓他拿著,手往半空中一放,「扶著我就行!」
那姿勢順手的就和老佛爺起駕沒兩樣,隋祁連忙扶住她,「小心點!」
作者有話要說:
☆、獨自玩火
莫隋勾著腳一跳一跳的進去了,這一覺睡到傍晚才醒,中間時候隋祁不放心還進來瞅了眼,往日莫隋睡覺都是上鎖的,也就現在沒辦法才門戶大開。
隋祁還要上晚班,等莫隋起來兩人一塊吃了飯他便走了。
莫隋一個人坐客廳看電視邊吃著零食,夜深的時候感覺有些冷,打算洗洗爬床上呆著去。
單腿獨立難免有些不穩當,她屁股靠著洗手台顫顫巍巍的脫衣服擦澡,這些倒是還好辦,湊合著算過了,就一個洗頭洗腳很有難度。
她坐馬桶上雙手支撐著平衡看洗腳盆里那隻光滑白皙的腳背一籌莫展,受傷的那隻還在半空里掛著根本就不能受力,要兩腳同時騰空並伸手去搓洗明顯不可能,她又不是雜技演員,一個屁股墩就能站著了。
保持這動作快石化的時候隋祁回來了,儘管明白男女授受不親這個理,但礙於現實的殘酷也只能親親一下,再說她都見過他褲襠里的大鳥了給自己洗個腳又算的了什麼。
洗腳盆里的水已經涼了,隋祁再兌了點熱水攪勻重新幫她洗,骨節分明的手指觸到莫隋的腳掌時不由頓了頓,低著頭的臉上漫起了溫熱,手下的動作更輕柔了些,緩慢的捏著她的腳趾和腳掌。
莫隋很怕癢,從他手碰到自己腳的時候就開始隱忍著要抽出來的衝動,這時見他慢吞慢吞跟柔麵粉似的模樣忍不住道:「你倒是給我快點,摸什麼呢你。」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隋祁抬頭侷促的看了她一眼,臉更紅了,連忙拿起毛巾給她擦乾,給另一隻腳擦的時候,莫隋道:「這只不用了,我自己擦過了。」
莫隋本想著還要洗頭,但嫌麻煩就沒和他說,想著隔幾天再看。
隋祁倒掉水,然後扶著她回房,再出來的時候臉依舊有些熱,手上濕滑的觸覺似乎也還在持續著。
手指不由的顫了顫,轉身拿起自己的換洗衣物去衛生間洗澡。
籃子裡有莫隋換下的衣服,凌亂的堆放在一塊,隋祁進來常常能看到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但不知為何今天看了突然有些心悸,心臟跳動速度迅速加快。
他屏住呼吸猛地轉了頭,走到洗手台邊快速將自己剝光走到噴頭下讓溫水灑了自己一身,可心裡的躁動並沒有因此而消解,反而愈演愈烈,盯著眼前白牆的目光劇烈顫抖,徘徊掙扎著最後蠱惑般的又轉向那隻籃子,喉結鼓動一下走了過去。
他自己知道有地方不對了,之前是藥物影響,現在卻是自發引起的yu火,轟轟烈烈仿佛要將他滅頂,清醒狀態下的比起被迫強行引發的□更可怕更逼真更接近身體裡最深層可怖的欲望。
手掌在上面撫過指尖一勾拎起她的熊貓內褲,黑色的底邊上有淡淡的白色痕跡,仿佛是最後的催熟隋祁眼睛猛地一縮,不由自主的將它靠近自己的臉龐,濃郁的雌性氣味刺激著他的嗅覺,烈火般的溫度頓時襲向某處,堅硬挺拔到微微疼痛。
他最終將那快布料覆蓋到了最火熱的那一處,體溫無限的上升,他仰起脖子雙眼迷離的看著天花板,直到渾身出汗發泄出來。
yu望消退後被一片冰涼所取代,身體的溫度逐漸恢復到原來的溫和,心一寸寸的往下沉,回想起前一秒那變態般的行為,隋祁突然羞愧到無地自容,怎麼能做出這種事,如果被莫隋知道怎麼辦。
莫隋最討厭的就是洗衣服,自從隋祁來了之後她的衣物便自然轉手給他,只是臉皮再厚也沒淪落到連貼身衣物都交由男人洗的道理。
第二天她洗完臉刷完牙照常去籃子裡挑自己的內褲內衣,結果發現整藍的衣服都濕了個透。
「隋祁,過來。」她沖門外喊了聲。
「什麼?」他很快從廚房跑過來。
「這怎麼回事?」莫隋指著衣服,「怎麼全濕了?」
隋祁的臉部肌肉有瞬間的僵硬,隨後道:「昨天本來想自己的衣服也放這的,結果拿起來的時候不小心掉了。」
莫隋皺眉,「衣服不能混著放,過幾天再去買個籃子過來,自己用一個。」
隋祁點點頭,快速的看了她一眼,「今天吃年糕湯成嗎?」
這是前段時間莫隋教給他做的,莫隋從小就喜歡吃年糕湯。她點頭,邊扒拉著衣服,邊道:「成啊,就這個吧。」
隋祁很快退了出去,莫隋則另外拿個水盆開始洗衣服。
幾天後,范思冉獲悉了莫隋受傷的消息,在確認是小傷後很不道德的幸災樂禍了一番,隨後打算前來觀望。
范思冉是下午到的並且是兩手空空,莫隋的頭髮已經油到跟麵條似得了,還散發著一股噁心的氣味,熏得她晚上都睡不好覺。
「你來的正好。」她招招手指揮,「拿著那隻水盆趕快給我洗個頭。」
范思冉嬉笑著的表情僵了僵,「不至於吧,你傷的是腳又不是手,幹嘛讓我給你洗頭。」
「你倒是單腿直立著給我洗個頭看看,你要能成功我這個月工資全奉獻給你們兩夫妻買保險套。」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