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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嘛,明明是他自己要在她面前秀,幹嘛弄得像她是色.情狂?
見到她了臉上飄過的紅雲,他心滿意足地眯起眼睛,最終還是笑了出來,一把拽住她的手,拉進了淋浴房。
壁咚一聲,將她困在瓷磚和自己之間,他低下頭,舔了下她的耳朵,問,「是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
她用力戳了下他胸膛,沒好氣地道,「你就只會欺負我。」
他附身,親了下她的鼻子,一臉委屈,「我哪捨得。」
顧婭也實在拿他沒辦法,道,「別鬧了,趕緊洗澡。你病還沒好,要多休息,不該想的事就別想了。」
尤里安一顆一顆地解開她衣服的扣子,像只哈巴狗似的,捧著她的頸子又舔又啃,「那你說,什麼是不該想的事?」
她握住他的手,擋住他的嘴,「就是你現在做的事。」
他低低地笑,「你不是說要幫我洗澡嗎?穿著衣服怎麼洗?」
三兩下扯下她的上衣後,尤里安又伸手去解她胸衣的扣環,當兩人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相互廝磨之際,彼此的心頭滑過一種奇妙的感覺,讓他不由加快了動作。退去她上半身的衣物,他又去解她的褲子。
說不過他,沒辦法,只好眼睜睜地看著他把自己脫個精光。雖說,兩人坦誠想見雖然不是第一次,但明目張胆地這樣相互搓澡的事,還是第一次呢,顧婭的目光都不知道擺放在哪裡好,倒是人家尤里安,大大又方方,想看哪裡儘管看、想摸哪裡儘管摸,本著反正我整個人都是你的念頭,愛咋咋地。
打開蓮蓬頭,溫熱的水立即噴了出來,灑在他的身上,水珠在他結實的胸肌上滑落,動感十足。他擼了一把頭髮,又將臉放在噴頭下,搓了搓臉,原本淺色的毛髮因在水流的浸潤下,變得更加深邃。他甩掉臉上的水,睜開眼睛,看見她一眼不眨地在看自己,便將嘴唇向上一揚,露出個壞壞的笑容,湊到她耳邊問,
「你想對我說些什麼?」
說什麼?
說我正在努力鎮壓自己內心深處那頭叫做欲望的小野獸?
顧婭咬著嘴唇,將目光儘量鎖定在他腰部以上,以免看太多,會噴射出兩條粗壯的鼻血。
她拿下沐浴露,倒在浴球上,擠出一堆肥皂泡,然後一點一點,替他擦上。雖然兩人的肌膚沒有直接觸碰到,但這個狹小的空間裡卻還是飄滿了曖昧的氣氛,那柔柔的泡沫塗抹在身上,酥酥麻麻,以至於她的手每動一下,都是一種誘惑。對他是,對她,同樣也是!
她幫他搓了胸,又搓背,完了再洗腋下刷大腿,連腳丫子也一起洗了。見她彎著腰,認真地給自己洗澡,尤里安在心裡無限感嘆,這輩子,打從老媽不給他洗澡後,就沒再洗得那麼徹底過。那專注的神情讓他心一動,忍不住伸手摸上了她的胸,這摸得一手珠圓玉潤的感覺,叫人春.心蕩漾,真是好極了!
好好的在幹活,突然被襲了胸,顧婭臉一紅,不甘示弱地一把抓住他的丁丁,用力捏了下,警告道,「別玩!給我認真點。」
他倒抽一口冷氣,老二被俘虜,瞬間就老實了。
兩人一起洗了澡,花了半個多小時,終於都洗乾淨了。
等她擦乾後,尤里安早就按捺不住了狂亂的心跳,一把抱住她走到臥室,將她壓在床上,霸道地宣布,「從今天開始,我要你天天幫我洗澡。」
……
☆、6.8晉江獨家|發表
周末送走了尤里安,星期一開學,在經歷這麼複雜的簽證事件後,顧婭終於可以回歸學堂了。
她選擇的是金融管理,這本來就是一所私立學校,年級組的學生並不多,加上她也就是二十多個,小班學習反而可以和教授互動得多些,這也算是一個令人心動的優勢了。
嚴格說來,現在是冬季學期,已經是第二學期了。顧婭第一學期的課程沒上,多少有些跟不上,教授同意她在畢業前逐漸補上。本來就語言障礙,要自學不容易,不過好在,班裡還有其他的中國學生,鄭璇和樂婷婷。這兩個女孩,她只在註冊的時候見過一面,當時挺講的來,又在一個專業。所謂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大家各聽懂30%,湊在一起就有90%了,應付考試綽綽有餘。
除了顧婭的根據地在法蘭克福,其他中國學生,基本上都住在學校附屬的宿舍,主要圖個方便。有些不願在外面找房的德國人,也申請住那,所以管理設施還是很到位的。
鄭璇和邢宇、劉澄他們住一屋,樂婷婷和王哲還有一個德國人住一屋,其他人都好相處,就是邢宇人娘事多。鄭璇和他是矛盾不斷,他沒在背後少說這武漢姑娘的是非,一會兒說她摳門愛貪小便宜,一會兒說她懶惰不肯收拾,一會兒又說她自私自利……開學沒兩天,顧婭耳邊沒少刮到聲討之風,一個又高又大的男孩子嘴碎成這一樣,也真實挺讓人蛋疼的。
其實,鄭璇人挺好,也不能說小氣,只是精打細算了一點。但這不是很正常的事麼?不是每個出國的人都又財團在後面支撐,人家家境一般,沒給力的爹媽供兒女大手大腳的花錢,她不節省才人品差好麼。而且,她省的是自己,也沒礙著誰。是邢宇想拉攏人緣,吃飯的時候請她一起,她來吃了,空著手又一毛沒拔。他不爽了,於是就唧唧歪歪地在背後說三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