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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養一個人的興趣何其困難,就算是小孩子,也工程浩大,更別提一個成年人了。她不禁迷茫,「我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這個耐心。」
這個,外人就不好發言了。嚴歡嘆了一聲氣,問,「那後來呢?難道說,你真的因為這個原因和他分了?」
「我……」
時間再次轉回新年那天。
***
在科隆下船後,已經晚上9點多,明天就正常上班上課了。在外面逗留那麼久,兩人都歸心似箭,一致決定連夜開車回法蘭克福。大概是白天在船上太顛簸,顧婭很累,將腦袋靠在車窗上,昏昏沉沉地打起了瞌睡。
在加油站加完油,尤里安重新坐回車裡,轉頭瞧見她雙眼緊閉,忍不住伸手過去輕輕撫了下她的臉。想到白天發生的事,就一陣心塞。唉,當然鬱悶,這場戀愛才談了3天,兩人就崩了。簡直是他有史以來最短暫的一場戀愛史,沒有之一。
想了一路,可就是到現在也沒弄明白她的爆點在哪。是因為西藏?她提出問題,他回答問題,至於西藏是哪國的,管他屁事?他不能理解的是,為什麼她非要說服他,而不能就這樣坦然接受他的觀點?
不管怎樣,他都要挽救這段短命的愛情。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妹紙追到手,怎麼可能因為一個不相干的達.賴喇嘛就毀了自己的幸福?
將油門一踩到底,車子在高速公路上絕塵而去。經過兩個多小時候的奔波,終於到了家門口。
被他叫醒後,顧婭還迷迷糊糊的,眼睛眨半天,才發現自己已經到家了。尤里安將行李拎下車,她接過後,揉著惺朦朧的眼,進了樓。
尤里安趕緊取了自己的手提袋,跟著一起上了樓。見她開門進屋,他大步流星地追了上去,用手使勁一擋,撐住了大門。
顧婭不明事理地回頭望他,用眼神問他,你幹嘛?
「今晚睡你屋。」在她回神之前,已經速度閃入了她的房間。
不等她回答,他超有范兒地將行李往裡頭一丟,用腳踢上大門,將她推倒在牆壁上,做了一個標準的壁咚動作。
什麼啊?顧婭還沒反應過來,正想嘰歪,就已被他一把捏住了下巴。尤里安板正她的臉,低頭吻了下去,把她的牢騷和不滿統統堵回肚子裡。
他人高馬大,就像一片陰雲籠罩在頭上。她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摸到那矯健的肌肉,隱隱透著力量,體現出男女之間的區別。
尤里安使出渾身解數去吻她,用舌尖去挑逗她的感官,逼她就範。這唇齒間的糾纏就像雲和霧的裊繞,誰也離不開誰,讓她渾身骨頭都酥了,連站都站不穩。
一個吻,已叫人如此怦然心動。
他將她抵在牆上,雙臂牢牢地箍住她的腰身,用嘶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道,「我想你了,難道你不想?」
真不知道他哪裡練成的皮厚功,說這話時臉不紅氣不喘,就好像兩人下午的爭執從沒發生過似的。
顧婭鼓著腮幫子,把下巴一昂,「不想。所以快點放開我!」
尤里安卻不以為然,她生她的氣,他做他的事,壞笑著去啃她的頸子,問,「真的嗎?」
她哼哼唧唧地躲避,來不及回答。
「可是它想你了。」他拽過她的手,拉開自己的門襟,按在自己的和諧部位上,恬不知恥地繼續瞎掰,「難道你沒感受到它在你手中逐漸壯大?」
她臉皮子紅成豬肝,口是心非地哼了一聲,「感受不到,太小了。」
聞言,尤里安立即哈哈大笑了起來,笑得那麼沒節操,「我查過哦,你們中國人的平均長度只有9.9,而我們德國人14.5。你很幸運,我呢,不但達標,還在及格線以上。如果你連這個尺寸都嫌小,那這輩子就只有非洲黑人能滿足你了。」
黑……人!顧婭被他說的,頓時出了一身汗,可還是死鴨子嘴硬,不服地反駁,「光看長度有什麼用。關鍵是看硬度和持續力。」
聞言,尤里安特深情地看著他,看得她頭皮發麻,咬著她的耳朵問,「那你就再體驗一次試試,看看我的長度、硬度和持續力,是不是真的會讓你失望。」
咔嚓一聲,顧婭龜裂了,那個叫節操的東西已經徹底被毀滅,恨不得找個洞鑽下去。
不過,他不讓她迴避,板正她的臉,印下唇印。順著她的眉眼、她的鼻樑、她的嘴唇、她的下巴,一路細細吻來。
他將臉埋入她胸口,舌齒在峰尖流連忘返,順手褪下她的衣服,一舉攻占。
她唔了一聲,身體下意識地向旁邊躲,他按住她的肩膀,不容她退缺。
但凡語言解釋不清的,都可以付諸於行動,他就是這麼傻這麼天真。
所以,他撩起她的裙子,將她抱起來抬到自己的高度,用力向前一頂,迫不及待地向她宣告自己的存在。
她還沒做好準備,就被入侵了,不由尖叫了一聲,在他懷裡掙扎,怒道,「尤里安,你混蛋!」
「噓,親愛的,這種時候,你不用說話,只要感受就行。」
我倒。完全無視她的不滿。
為了兌現他的承諾,尤里安加快速度,更深更用力地刺進她心裡,讓她無法招架。她覺得自己就像深海中的一葉小舟,在咆哮的大海中不停顛簸,想要不沉沒,唯有用力攀住他的肩膀,以此承受他帶來的巨大衝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