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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薇看在眼裡,覺得很奇怪,照理說,兩人都是軍閥後代,家底殷實,實在沒必要對一個外國人阿諛奉承的。這個亞力克大人,到底是什麼來歷?
她不經意地抬頭,目光撞上乍侖,只見他眼底一閃而過的驚艷。見他的目光在自己胸前游移,納薇下意識地拉了下衣服,遮掩住令人遐想連篇的溝渠。
乍侖注意力還在納薇身上晃動,隨口問了一句,「亞力克,你這妞不錯。換嗎?」
換什麼?納薇心中疑惑。
亞力克還沒開口,就被ken打斷了,他半真半假地道,「這可是我們大人的心頭寶,我勸你還是別打歪主意了。」
「是嗎?」乍侖看著納薇笑了笑,一臉可惜,又提了句,「我的也不錯,我覺得大人應該也能看得上。」
這人雖然長得不醜,但目光肆意,不停地在她的胸部和大腿流連,說的話更是讓她覺得自己仿佛不是人而是可以交換的商品。納薇被他看得頭皮發麻,低著頭在心裡叫苦,惹了一個祖宗已經夠嗆,千萬別再來一個,不然她哪怕十條命也不夠玩。
似乎感受到她的異樣,亞力克不滿地抱怨了句,「晚飯沒吃飽麼?用力一點。」
聞言,ken說笑,「行了,你這麼大個塊頭,讓她按,不是欺負人麼?我給你叫個專業按摩師吧。」
亞力克推開她,坐了起來,接過ken遞來的香菸,深深吸了一口。
「win呢?」
「他被他爹禁足了。」
「哦?」
「還不是為了那場婚事,搞得滿城風雨,他爹非要他娶那個女人,他就是不肯,現在就鬧上了。」
亞力克套上衣服,道,「不去解救你朋友?」
「解救個屁。他爹是大將軍,和我爹平起平坐,我哪根蔥,能動得了他。win也就只有自求多福了。」
亞力克笑罵,「你個忘恩負義的傢伙,平時他也沒少幫你。」
不以為然地聳肩,「胳膊擰不過大腿。我們哪像你,自由自在,不用為家族犧牲當棋子。」
亞力克眯著眼睛道,「誰說不會?」
道,「別傻了,像你這種身份,家裡要真利用你,你還會坐在這和我們談笑風生?」
亞力克也不反駁,將手放在納薇的大腿上,手指輕輕摩挲著她的肌膚。他摸得很有技巧,刺激著她敏感的地方,納薇經不起這樣的挑逗,身子瑟瑟發抖。
乍侖看了兩人一眼,插話進來道,「別說這些煞風景的話,我這有好東西,怎麼樣,要不要來上一支?」
問,「什麼東西?」
乍侖從口袋裡掏了一包枯草一樣的東西出來,「marijuana。」
頓時驚喜交加,「你居然有這東西!哪來的?」
「這怎麼能告訴你!」他看向亞力克,「怎麼樣,要不要來上一支?」
亞力克搖頭,手裡玩著打火機,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
乍侖道,「行了別裝了,誰不知道你們荷蘭最出名的就是shop。」
打斷他,叫道,「什麼荷蘭?他是丹麥人!你怎麼丹麥荷蘭也分不清楚。」
乍侖一怔,「不是說什麼荷蘭皇室?」
「傻逼,歐洲有皇室的又不只荷蘭一個國家。」
亞力克不動聲色地看著兩人拌嘴,似笑非笑地揚了揚眉頭。
乍侖尷尬地笑笑,轉開話題,用過濾紙捲起一支,點燃後遞給吸了一口煙,吐出了出去,一臉享受。
見亞力克在看自己,乍侖道,「要不要來一支試試?提神得很。」
這個味道太熟悉了,提不起勁。對某些病症來說,marijuana可是最有效的治療藥。
見他漫不經心的,ken忍不住又問,「講真的,那兩個星期不見,你真一個人躲在家嗑藥?」
亞力克笑了笑,神秘莫測。
***
隨著時間推移,派對進行得如火如荼,氣氛嗨到爆。
納薇被灌了不少酒下去,頭有些暈,乘著亞力克被人纏住之際,溜去了廁所。廁所里亂七八糟,地上扔的都是保險套,不知有多少人在這裡打過炮。
這是一個奢華淫.亂的派對,可是亞力克喜歡,越是荒誕,他越是喜歡。
她打開水龍頭,將水拍到臉上,讓混沌的頭腦稍微清醒一下。然後抽出紙巾,仔細地擦去化開的妝容,補上口紅。她抿了抿嘴,望著鏡子裡的人,那紅色的口紅把她襯托得就像一朵玫瑰似的,嬌艷欲滴。
收拾起心情,打起精神,納薇從廁所出來。她低著頭,冷不防,被突然出現在眼前的人,擋住了去路。她抬頭一看,是乍侖。
她不喜歡這個人,甚至比對亞力克更討厭,於是冷冷地道,「對不起,借過一下。」
可是他沒讓,不但不讓,反而向前一步,將她堵在角落裡。
她一臉警惕地看著他,「你想做什麼?」
「別緊張,只是想私底下認識你一下,納薇小姐。」
納薇自己意識到這人喝多了,不想和酒鬼牽扯不清,便刻意拉高了嗓子,警告,「亞力克就在外面,你別胡來。」
他仗著酒意有恃無恐,笑著抬起她的下巴,道,「他就是在這裡,也不會在意我對你做些什麼。來這裡的人,不都是想玩é插nge,呃?」
最後那個字是法語,納薇沒聽懂,所以不明白他的意思。
她扭動下巴,甩開他的糾纏,道,「請你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