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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然不盡興。
其實拿酒灌,這種事情,在這種夜場真的屢見不鮮。
納薇記得瓦娜教她的竅門,喝一半,撒一半。只不過,威士忌的杯子小,而且酒也不多,但是烈,一口抵上半瓶啤酒。這法子使不上。
納薇酒量並不好,喝到後面,眉頭都揪起來了。
Ken看見了,故意使壞,道,「亞力克,看來她不待見你啊。你看這愁眉苦臉的樣子。」
納薇真是恨不得將這個多嘴的男人扔出去,但是她不敢,事實上,她只能低聲下氣地拽著他的手求饒,「大人,求你放我一馬。我不能喝了,再喝,就醉了。」
「醉?」
她點頭。
「醉了更好。」他笑得像惡魔。
他笑容陰沉,納薇看了背脊一涼,直覺他要做壞事。
果然。
亞力克手一伸,將桌子上的整瓶威士忌都拿了過來,捏住她的臉頰,扒開她的嘴,直接往裡頭倒。
酒一下子沖了出來,爭先恐後地滑入喉嚨,順著她雪白的咽喉往下流。酒太兇,她被嗆得睜不開眼,想推開他,無奈力氣強不過他,一時間,狼狽不堪。
本來身上就沒多少衣服,再被酒精一浸泡,更是像第二層皮膚似的貼在她身上。曲線凹凸明朗,隨著她的呼吸,一起一伏,要多性感有多性感。
關鍵是她臉上的表情,被酒迷了眼睛,又嗆得直咳嗽,那種無助狀,簡直可憐透了。
一朵白蓮花,要麼激起男人的保護欲,要麼玷污了拉著一起下地獄。
屋裡的男人,都在看她,那貪婪樣,仿佛用眼睛就能把她給圈叉了。
Ken酒喝多了,有些蠢蠢欲動,呼得一下站起來,一把拽住納薇的手臂,激動地叫道,「把她給我。你要什麼都可以換。」
納薇的另一隻手臂還在亞力克手中,他沒有放手,有些不悅地用力往自己這邊一扯,道,「拿什麼都不換。」
納薇被他們爭奪,一來一去,手臂都快脫臼了。讓她覺得可怕的是,這兩個男人,根本沒把她當人看,而是可以隨便交換的玩具。
Ken還想說什麼,卻被Win阻止,他按住Ken的肩膀,打圓場道,「你倆怎麼回事?為個女人壞氣氛。」
說完,向Ken使了個眼色。Ken這才鬆手,但心裡還是不爽,嘴裡嘟噥,「不就是個女人,小氣。」
就Ken的身份,在泰國來說也算是夠尊貴了,誰敢不買他帳?但就這麼一個向來氣焰囂張的惡人,面對亞力克,也忌諱幾分,可想而知,這人的能耐。
鬆了手後,Ken拿起酒杯遞給亞力克,道,「喝酒喝酒。」
剛才的小插曲,心照不宣地一筆帶過。
納薇坐在沙發上,往角落裡縮,連咳嗽都不敢了,一張臉憋得通紅。
亞力克向她招招手,「過來。」
她遲疑,眼底都是戒備。
他道,「別考驗我的耐心。」
納薇不敢和他叫板,顫抖著身體過來,他抽出桌上的紙巾,胡亂地往她胸口擦了幾下。她的雙乳酥軟渾圓,摸上去的感覺,很是銷魂。
他的手在她身上的時候,納薇僵著,動都不敢動,連呼吸也屏住了。
Ken和Win都是不記仇的人,當然就算記了,也不敢放在臉上。
和自己的女伴嘻嘻哈哈打鬧了一會兒,又叫來舞娘跳一段助興,氣氛很快又恢復高漲。
亞力克摟著納薇坐了一會兒,突然問,「聽說,你去找工作了?」
納薇不驚訝他怎麼知道,就是沒想到他會親口問起,她點了點頭,答了個是。
「找得怎麼樣?」
這人太壞,所有的事,都操縱在他手裡,卻還明知故問。
可是,就算他明擺了要耍弄她,納薇也不能怎樣,只得道,「經濟不景氣,都不需要人手。」
聞言,他笑了起來,「在這裡做的不開心?」
他湊得很近,氣息噴在她臉上,除了酒氣,還有一股香水味。
納薇心砰砰直跳,不是因為他長得帥,而是因為自己對他的恐懼。
見她不說話,他又道,「還是嫌錢不夠多?」
說完這句,他放了一沓錢在她膝蓋上,道,「都給你。」
她低頭,嚇一跳。
這沓子錢,少說有幾萬。
她突然想起瓦娜的話,玩得越狠,錢給得越多。
「不,不,我不需要……」
他看著她驚慌失措的臉,道,「怎麼,怕了?」
納薇點頭,她是真怕了。
「怕什麼。」他笑得可惡,「又不是讓你去做什麼殺人越貨的事情。」他將手摸上了她的大腿,而且越探越深,最後索性鑽入她的熱褲里,在根部游移。
「今晚跟我走吧。」
他是個情場老手,知道怎麼取悅女人,也知道女人哪裡最敏感,所以摸她的手法很有技巧。納薇未經人事,哪裡是他的對手,只覺得他的手讓她全身騷動,心底騰得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身子微微發顫。
他湊過去,低聲笑道,「把初夜給我吧,你不會後悔的。」
她還沒回答,就能感受到他的手動得更厲害,變本加厲的攪亂她的心湖。
納薇咬著嘴唇,一臉拒絕,見狀,他低笑,「女人都喜歡玩欲拒還迎這一套。恭喜你,納薇,你這招生效了。」
她搖頭,急的眼淚都下來,還想解釋,卻被Ken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