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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希將遠程燈關了,把暖氣開到最大,十分鐘後,車廂里的空氣終於開始回暖。
可,兩人還在因為外面的寒冷而顫抖,尼爾斯動了動身體,道,「車裡有酒。」
樊希從儲備箱裡找到一瓶伏特加,她想也沒想,拔了蓋子,仰頭灌了一口下去。火辣的味道,立即充斥在喉嚨口,把她的嗓子的肌膚都燒紅了。灌酒的動作太猛烈,從她口中溢了出來,順著她的脖子,一路往下流動。滾過她的咽喉,墜入她胸口的那條鴻溝。
車裡一片寂靜,只有外面的風聲,樊希一低頭,就瞧見尼爾斯那雙狼一樣的綠眸,正死死地盯著自己,她嫣然一笑,突然伸了手就去解他的褲子。
他抓住她的手,微微張著嘴,一雙眼睛,比任何時候還要綠。
尼爾斯脫掉鞋子,解開自己的皮帶,臀部向上一抬,退下自己沾滿沙泥的褲子,露出他健碩的雙腿。
樊希的目光掃過他雙腿間,那一坨暗淡的陰影。手一傾,將酒精倒在了他的雙腿上,然後,手就跟著摸了上去,反覆地揉搓。
尼爾斯在心裡哀吟一聲,按住了她不安分的手。
樊希抬頭,一臉認真,「我怕你下身不遂,將來給不了我幸福。」
他有些無奈,「這個時候,居然還有心情開玩笑。」
她聳肩,「為什麼不?」
最危險的時光,已經過去,剩下的,是暴風雨後的璀璨。至少對她,如此。
「要不要喝酒?」
她看著他笑,依然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樣,卻不等他回答,已逕自將酒瓶湊到了他的嘴邊。
尼爾斯不得不張嘴,辛辣的伏特加隨即灌進了嘴裡。
樊希盯著他的嘴唇半晌,然後目光又緩緩地向下移動,最後落在他的喉結上。他在喝酒,所以喉結一上一下,格外性感,她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
她慢慢地靠近他,在他耳邊低語,「今晚,我來找你。」
這是她下午說過的一句話,當時他的回答是好,而現在……
尼爾斯將臉向後讓了讓,以便自己更好地看清楚她的臉,他挪開酒瓶,點頭,「好。」
現在,他的回答也依然是好。
她不再說什麼,雙手環住他的肩膀,用鼻子蹭了蹭他的臉,湊上了自己嘴唇。
☆、43| 9.17|
兩人的嘴糾纏在一起,唇齒間有一股伏特加的味道,叫人醉。
一個吻結束,樊希靜靜地看他,靜靜地放電。
尼爾斯什麼也沒說,伸手扣住她的細腰,一把將她撈了過來,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她拉住他的汗衫,向上一帶,麻溜地從他身上剝了下來。他坐直了身體,胸口腹部的肌肉緊緊地繃了起來,一眼望過去,充滿男性魅力。
歐洲人,器大活好。
樊希嘴角上揚,臉上露出了曖昧的笑,滿滿的都是魅惑。她環住他的脖子,低下頭,伸出舌頭,在他堅硬的胸膛上舔過,某處立竿見影,滾燙的貼在她的腿間,無法忽略的存在感。
尼爾斯捏住她的下巴,輕咬她的嘴唇,舌尖滑過她的唇瓣,探入府邸。他的吻,並不溫柔,甚至帶著一絲侵略性,但她喜歡。就是這一種霸道,讓她欲罷不能。
樊希不甘示弱地回吻他,十指插入他的頭髮,將他的後腦用力按向自己。她對他,同樣粗暴,風捲殘雲一般。兩人之間的感情,就像一場突如其來的沙塵暴,猛烈而激盪。
他手指一挑,她背後的胸罩帶子自動彈開,露出光滑的背脊。她配合地向後仰去,胸前白花花的風光就這樣完完全全展露在他的眼前。
她對自己身材的自信,就像他對他的頭腦一樣。
尼爾斯寬厚的手掌貼在她的後頸,嘴唇沿著她雪白的咽喉一路向下,在起伏的山巒上輾轉留戀,將她的尖峰含入口中。
她忍不住低低的嘆息,在他的懷中顫抖,手撫摸他的肩膀,向下,再向下,一直摸到他的雙腿間。她的嘴巴貼在他的耳朵上,滿眼挑釁,「i'amakeyousweat.」
尼爾斯將她的雙手反剪在背後,含住她的耳垂,用同樣的聲調回道,「i'.」
不分上下。
她笑了起來,眼角媚意橫生,將柔軟的雙峰頂在他堅實的胸肌上,纖細的腰肢緩緩扭動了下。
他倒抽冷氣,已經撐破了他的極限,幾乎要炸開。脫不下她的底褲,他一用力,索性將它撕碎了,三兩拉下自己的,用力向上一頂,一衝到底。
她尖叫了出來,身體在他懷中微微地痙攣,柔軟的不住地摩擦他的胸口。喘息變得沉重,那狹窄的甬道,令人銷魂,他的臉貼著她,死死地扣住她的後背,勢要將她揉入身體裡。
等適應他的存在後,她環住他的頸間,開始擺動蠻腰,蛇一般的,有節奏的前後上下的動了起來。
這女人!簡直是個魔鬼。
尼爾斯的呼吸渾濁,沒有理智可言,這一秒,他只想狠狠地上她,直到她求饒。
他雙手緊緊箍住的她的腰,用力地向上頂,反客為主。每一下,都頂入她的靈魂,她幾乎無法穩住身體,只能用手撐住車窗玻璃。
外面的冰冷,和車裡的暖意,形成了完美的對比。外冷內熱,使得車窗上造成了一層白霧,在荒郊野外,兩顆心,毫無拘束,彼此放縱。
……
一場歡愛下來,她的身體癱軟成泥,趴在他身上,幾乎無法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