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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存在感太強烈,攪亂她的心湖,她抓住他的頭髮,手指纏住他,死死地咬住嘴唇。
那一點,這般敏感,一旦裹住,從此不放。
他讓她感受到欲.仙.欲.死,上一秒在天堂,下一秒就是烈火焚燒的地獄,她被掐得死死。
樊希下意識地扭動身體,像是一曲熱舞,讓她神魂顛倒。
她要的,他不給。他要的,她同樣不給。
一個玩弄心,一個玩弄身,很好很公平。
他站起來,重新堵住她的嘴唇,口齒間糾纏著一股淫靡的味道,是她的味道,熟悉,卻也陌生。
她掙扎,卻被他鎮壓。
她伸手去扯他的皮帶,那底下的熱浪,也是一發不可收拾。
但,還是被他鎮壓。
他不想上她。
卻用嘴詮釋。
她突然意識到,他在報復自己,將她撩撥,甩給她是空虛。
一個可怕而強大的男人。
他的威嚴,不容人挑釁,而她偏不肯低頭。
兩人正一來一往,這時,走廊上傳來腳步聲。門柄一動,大門打不開,隨即,外面傳來了南雁的聲音。
☆、39|9.17|
「fancy,你睡了嗎?」南雁的聲音傳來。
她的身體一顫,帶著他也是一顫。
尼爾斯離開她的嘴唇,捏住她的下巴,與她對視,兩人的臉近在咫尺,一雙綠眼在黑暗中有些危險,像狼。
她呼吸急促,胸口起伏,似乎還沒有從剛才的高.潮中回神。
得不到回答,南雁又敲了下門,叫道,「fancy我忘了帶鑰匙,快來替我開下門y??」
尼爾斯向後退一步,上下打量了她,然後手臂一撩,將她的外套拎了過來。
她伸手,他鬆手,誰知,她的手一縮,外套掉在了地上。
他看了她一眼,什麼也沒說,轉頭就走。
南雁正拍著門,卻打死也想不到,過來開門的是尼爾斯,一臉嚴肅,不言苟笑。她本來就膽小,尼爾斯雖然平時對人和藹,但他給人的印象就是智慧又威嚴,所以她對他總是心懷敬畏。
她很想問,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但一句話堵在嗓子口,怎麼也說不出。
尼爾斯看了她一眼,冷靜地道,「抱歉,借過。」
南雁這才回神,趕緊向旁邊一閃,轉頭看著他走遠的背影,半天回不了神。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冷風吹來,南雁一抖,頓時清醒了,趕緊進屋關門。
走進去一看,她差點又要崩潰。
樊希靠在牆間,身上衣服破裂,下身就穿了一條比手絹的布料還少的內褲。不但如此,她嘴唇嫣紅,雪白的乳上有指印,頸子上吻痕交錯,不堪入目,看一眼就明白了兩人剛才鎖屋裡在幹嘛。
南雁捂著嘴,聲音中帶著不可思議,「fancy,你是不是被……天啊,沒想到狄利克雷少校是這樣的人!」
樊希拉起衣服,彎腰將外套裹在身上,耳邊聽見南雁還喋喋不休,不耐地揮手,道,「他沒強迫我,是我自願的。」
南雁一聽,立即瞪大了眼睛。
***
馬克正在室內訓練拳擊,門一開,樊希進來了。
他停下打沙袋的動作,問,「怎麼,閒著無聊?」
樊希,「我來找你訓練。」
馬克用拳頭撓了撓耳朵,表示懷疑。
她點頭,「你沒聽錯。我要變強。」
馬克伸手拔了拳擊套,一臉認真地道,「你已經很強了。真的,我身邊沒一個女人,像你這樣。」
甚至連男人和她比比,都有種弱爆了的感覺。
樊希搖頭,「還不夠。」
「那怎樣才算夠?」
「至少在這個地方,能夠保護自己。」說完,她的目光落在他腿部的槍托上。
馬克一臉犯難,「我不能教你射擊,這違反規定。」
德國人真是呆蠢的可愛,樊希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那也不行。頭兒要知道,會捏死我。」
樊希氣定神閒,「你那麼壯,他捏不死你。」
「哦,不,他的一個眼神過來,我腿就軟了。」
樊希道,「你不用教。你只需要演示,我自己學。」
馬克還是搖頭,「不行。我不能違反軍規。」
樊希見說服不了他,不由皺起了眉頭,一下子還真拿這個嚴謹死板的德國人沒辦法。
她沉默了一會兒,退而求其次,道,「那你教我近身搏鬥,我要一招斃命的那種。」
「……」
馬克吞了口口水,語重心長地道,「fancy啊,現實不是拍電影,一招斃命的,那是你演的刺客。真實世界裡沒有。」
樊希問,「我知道。」
馬克又無語了,知道還逗他。
「你平時是怎麼練習搏擊?」
「拳擊。」
「那就練習拳擊。」
馬克立即鬆了口氣,「這個可以。」
樊希將頭髮一把紮起,從儲備箱裡翻出護腕,頭盔,護膝,拳套,穿戴妥當。
一個嬌滴滴的大美女,穿的看不出男女,這樣真的好麼?
馬克看了她一眼,不確定地問,「你確定要練?這個很苦的!」
樊希點頭,「從今天起,一星期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