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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說完這句話以後,男人身邊的人湊前來說話,為此那張優秀的側臉再次呈現在她眼前。
傅安娜從車中感受到冷氣,除了冷氣以外還有夾雜在其中的另一種味道。
辛辣的檀香和皮革衝突在一起,霸道又拒人千里之外,像他本人一樣。野性衝突之下又帶著壓抑的克制禁慾,讓你覺得危險又忍不住上前依賴相信。
半晌,車內一側的人坐會自己的位置上,他才動了動手,露出一截帶著佛珠的手腕,取出一張黑色的燙金名片夾在指間遞給她。
「找他。」低沉磁性的聲音響起,連帶著車窗緩緩升起。
直到傅安娜整張臉映在漆黑的玻璃,汽車從她身邊駛過,她才意識到整個過程車上都沒有下來過一個人,連開車的司機都沒下來看一眼。
她是什麼洪水猛獸不成?
傅安娜拿起手裡的名片,相交的鷹翅配著一把騎士劍燙金紋章印在一面,她將名片翻過來,頓了一秒,下一秒燙金名片被她攥成一個紙團扔在地上。
上車的時候還踩了一腳。
她拉開車門坐下,平靜了下,給秦正陽發了條微信。
【Anna:我見到人了。(微笑jpg.)】
然後沒等秦正陽回復,再給她媽撥了一通電話,「喂,媽?我被人綁架了,對方要三十萬贖金,不然就要撕票。」
蘇女士敷衍回,「嗯嗯嗯,撕票吧。家裡要破產了,沒錢。」
然後電話就被掛了。
傅安娜,「……」
她不死心,又打電話給她爸,「喂,爸?我被人綁架了,對方要三十萬,不然就要撕票。」
電話那端沉默。
傅安娜也沉默。
半晌,傅爸爸的聲音響起,「安娜啊,你又在外面捅什麼么蛾子了?」
傅安娜,「……爸,你真懂我。」
傅爸爸,「畢竟爸爸真的很難相信誰敢綁架你。」
這話傅安娜就不愛聽了,「爸,你這叫什麼話?什麼叫誰敢綁架我?我這麼柔弱,這麼如花似玉,家裡還有錢,哦,不對,應該快破產了……但那也屬於這些犯罪分子的範圍之內!怎麼就不能被綁架了?」
傅爸爸聽的一臉冷漠,「你上次要錢的時候說這麼多廢話還是你在拉斯維加斯豪賭輸了兩百萬的時候。」
傅安娜一下子閉嘴了。
「說吧,你又幹什麼了?」
傅安娜看著眼前剌花了的車,「我把你車蹭了。」
傅爸爸鬆一口氣,「要錢為這事兒啊,那還好,你人沒事吧?」
她確信她爸不知道她開得哪輛車出門的。
掛斷了傅爸爸的電話,秦正陽的消息顯示十分鐘前發送。
【秦正陽:你這什麼表情?人不帥啊?】
傅安娜呵呵一笑,噼里啪啦的摁著鍵盤。
【Anna:見面再說。我要先去修車。】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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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玉》文案
*
沈玉蕪第一次見他,是在她父母的葬禮上。
她的父母死在了她二十歲生日那天。
春雨寒涼,少女穿著黑色的裙子,臉色蒼白,連一把傘都沒有。
前來悼念的人們冷漠在旁,只關心自己能分到多少錢,從斯達洛克集團里拿到多少股份。
直到一把黑色的大傘在她頭頂撐開。
「你是誰?」她問。
少女臉上的雨水被人擦去,看清了眼前男人冷峻的面容,「你的丈夫。」
沈玉蕪被寒涼的手抱進車裡的時候才知道。
她的父母為她留下巨額財產的同時,也為她留下了一場婚約。
*
她和從未見過的陌生男人結婚了。
且這個男人大她十歲。
那種上位者常年高高在上掌權奪勢的矜貴漠然,讓沈玉蕪見到他時,微微發顫。
她和他身邊的助手一樣,叫他謝三爺,卻被他教訓。
「那我要叫你什麼呢?謝三叔嗎?」
少女孱弱,卻也有自己的爪子。
但那人只是笑,指尖的香菸燃的猩紅火光忽明忽滅。
「阿蕪,隨你叫什麼,但你記住,我是你丈夫。」
*
謝寒城以一己之力在海城建立了堅不可摧商業帝國,但無人知其來歷背景,只知道大家都尊稱他一句「謝三爺」。
圈內人皆說,此人性格冷漠,喜怒不形於色,心思難以捉摸。
但就是這樣的一位人物,卻在一場葬禮上宣布,要和沈家那個病嬌嬌的女孩聯姻。
有人暗道謝寒城是為了吞併斯達洛克集團才選擇和沈玉蕪聯姻,畢竟這樣的人物怎麼會喜歡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
直到在一場生意會上,眾人親眼看到這位傳聞喜怒不形於色的謝家三爺因為妻子被灌了酒,臉色驟變,勃然大怒。
——「對你,我千嬌百寵。」
*先愛
*老男人處心積慮
*十歲年齡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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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吻》
——先婚後愛/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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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笑被渣男劈腿,渣男挽著小三的手諷刺她這樣的工作狂一輩子都嫁不出去。
氣的蘇笑當場重金徵婚。
一覺睡醒以後,蘇笑清醒了,想去把帖子刪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