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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鶴白:“……”
許大哥是個沒有情調的人,只會打錢。
對此許諾言表示:別客氣, 多來點,我老公受得住!
把沈鶴白給尷尬的,真想拉著他一起鑽地縫裡去。
許諾言一家人對沈鶴白都滿意的不得了,寒暄完畢,怕孩子在他們面前不自在,就讓許諾言帶著他去別墅里溜達。
初秋剛過,早晚天氣涼爽了許多,兩人已經換上了長袖。
接近中午的時候又開始冒熱氣,倆人在小籃球場上玩了會球,不一會就滿身大汗。
許諾言把袖子卷到胳膊肘上面,露出結實的小臂肌肉,挨在沈鶴白的身後教對方怎麼防守。
這人一碰到籃球就十分認真,即便男朋友就在一步之遠的地方站著,他還能專心致志地跟對方灌輸籃球知識,連便宜都忘占。
沈鶴白只覺得記這些知識點什麼的比背書還難,學了兩下就想耍懶,把球遞給許諾言哀求:“我輸了,不玩了,放過我吧!”
許諾言這才回神,見沈鶴白額頭布了一層薄汗,臉頰紅彤彤的,還嘟著個嘴撒嬌求饒,真是分外可愛。
他就立即心軟,把球接過來隨手一丟三分入籃,球掉地上了也不去撿,轉而去安慰男朋友:“行吧,那就休息一下。”
想著家裡的游泳池也好久沒去玩,建議道:“要不咱去游泳?”
沈鶴白雖然意動,但還是拒絕了,“叔叔阿姨都在呢,別啦。”
許諾言就有些惋惜,想著以後他們畢業,自己也一定要買個帶泳池的房子,只住他和沈鶴白倆人,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他第一次對未來有了暢想,隱隱約約開始勾勒起自己的野心藍圖。
午餐豐盛無比,晚餐更是別出心裁。
果真跟許諾言說的一樣,中餐一個廚師班子,西餐又是一個廚師班子。
許媽媽一心想讓沈鶴白體會到賓至如歸的感覺,恨不得把所有好東西都展示給他。
飯後一家人在花園賞月,許諾言還把他爹珍藏的小酒拿出來助興。
全家熱熱鬧鬧地圍在一起,就看他一個人在那耍寶,把許爸許媽逗得合不攏嘴,連向來嚴肅的許大哥也跟著笑了起來。
沈鶴白總算知道許諾言撒嬌哄人的本領是怎麼學來的了,看來平時在家沒少練習。
這樣一個在幸福窩裡長大的男孩子,不缺錢,不缺愛,也怪不得那麼明媚燦爛。
沈鶴白心中跟著溫暖起來。
第二天是九點多的課,許爸許媽硬是要留他倆睡一晚。
倆人都喝了點小酒,暈暈乎乎的,便沒有推辭。
許媽媽給沈鶴白準備好了客房,許諾言面上把人送了進去,等自己回了臥室,燈一熄,又跟做賊似的偷偷鑽到對方屋子裡,要跟他擠一個被窩。
沈鶴白竭力反抗,吸著氣朝他低吼:“你爸媽都在呢,老實一點!”
“怕什麼呀,暑假時候不也在臥室里偷偷幹壞事的嘛。”許諾言把手指探到對方胸前,去碰觸那顆因緊張而戰慄起來的紅點。
沈鶴白的腦子便不受控制地回到暑假時候,仿佛又置身在那一片火海之中。
鋪的整齊的床單被褥很快就變得亂糟糟的,酒精作用下的許諾言十分大膽,不戴任何措施就進。沈鶴白仰著脖子嗚`咽一聲,又立即捂住自己的嘴巴。
許諾言卻仿佛被鼓勵了似的,更加激動起來。
趕在他湧出來之前,沈鶴白找回了一些理智,抓著他的手指急忙說:“別髒了……”
客房的被褥是新鋪上的,萬一有了痕跡,根本沒法掩飾。
許諾言懊惱地嘆了一聲,起身攬著他的腰把人帶到浴室里,就著這樣的姿態,一路走的顫顫巍巍,甚是煎熬。
事後雙雙沐浴在池子裡,沈鶴白累的沒力氣,眼睛半睜半閉,似乎馬上就要睡著。
許諾言越看他越覺得歡喜,親著他的臉頰幫人清理乾淨,又不捨得就這麼走了,決定乾脆同床共枕。
第二天被空調的冷風給吹醒,許諾言無奈鑽進被子裡想要搶回一點溫暖。
卻聽到外面他媽媽敲著隔壁房門喊他的名字:“許諾言,你們是幾點走啊?我幫你安排車子。”
沈鶴白一個激靈睜開眼,看著近在咫尺的人,緊張地小聲問他:“你昨晚沒回去?”
“沒啊。”
“……”沈鶴白頭疼不已,更頭疼的是食髓知味的狗崽子根本不顧許媽媽的呼喊,在清晨朝氣蓬勃的時候就要鬧他。
沈鶴白不敢大聲阻止,四肢又綿軟無力的,輕易被得逞了。他吸著氣面紅耳赤地推拒:“出去……”
“凍了我一晚上,這是回報。”男孩不管不顧地把嘴唇覆了上去,動作輕柔又緩慢。
可始終掩蓋不了他惡作劇的本質。
許媽媽沒等到許諾言的回應,就當他是在睡懶覺,轉身無奈地下樓去招呼廚房準備早餐。
客房裡的許諾言支著耳朵聽到她下樓的腳步聲,總算能不客氣地動作起來。
沈鶴白捂著嘴巴滿臉赤紅,因過度緊張而收縮發緊的地方箍的許諾言越發受不住,一個激動全數湧出,淋漓在內。
沈鶴白氣的發抖。
“許諾言!”他咬牙切齒地把人踢開,下床去浴室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