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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諾言趕緊追上去黏糊,“小白,等我一起……”
“你給我滾蛋!”
早餐吃的十分煎熬,隱秘的酸澀無法啟齒,沈鶴白硬是在許爸許媽面前佯裝成無事模樣,結束了這一趟探訪。
返校的時候許大哥沒有再來送行,好像是公司里有急事,一大早就匆匆走了。
許爸爸讓司機把他們送回學校,一路上許諾言都伏低做小的,可勁哄他。
又是遞水又是擦汗的,仿佛車裡坐了個祖宗似的。
前排司機忍不住頻頻回頭,想著自家小少爺可從沒在誰面前這樣過。
大概真的是喜歡的緊了。
返校後沈鶴白連著冷許諾言他好幾天,不讓親不讓抱,晚上睡覺也不跟他一個被窩了。
把許諾言急的嘴角都冒泡,再三的保證以後不亂來,甚至保證書都寫了,才把人哄好一點。
沈鶴白懶散地靠在沙發上訓他:“到底誰是一家之主?”
“你!”許諾言搬了個小板凳坐在他面前,後背挺得直直的,跟幼兒園挨訓的小朋友似的,還把手背到身後,乖的不得了。
沈鶴白又問:“以後還聽不聽話?”
“聽話。”答得非常乾脆。
沈鶴白稍稍舒心,這才問他:“知道自己錯哪兒了嗎?”
許諾言就眨巴著眼睛看他,小心翼翼問:“沒、沒帶套?”
“……”沈鶴白臉紅了一下,咬牙吼他:“這是其中之一,以後屋裡有人,不准鬧我,聽到沒!”
見人牙舞爪地偽裝成小惡犬模樣凶自己,許諾言不以為懼,心裡反而越發柔軟。
啞著嗓子問:“那要是,忍不了怎麼辦啊?”
“晚上沒讓你鬧嗎?”沈鶴白挑眉看他。
眼尾的風情勾的飢餓小狼崽再次蠢蠢欲動,想著那晚的美好,背也不直了,人也不乖了,舔著嘴唇就要撲沙發上吃肉。
沈鶴白察覺到他的意圖,氣的要拿手中鋼尺打他。那是他畫畫時候用來幫忙畫輔助線的工具,十分結實,拍在人身上,一準留印。
許諾言的賊心立馬就蔫了一半,委委屈屈地說:“我比你小啊,自制力不好,你得引導我。”
“……”這是要拿年齡來當武器了?
沈鶴白真是被他的不要臉給驚呆了,不可思議地說道:“我才大你五個月啊!”
“那也是大啊,你看我都叫你老公了。”
“……”
哎,算了,跟他講理,向來沒用。
沈鶴白只得胡亂把這一章翻了過去,半推半就著又開始了校園情侶的甜蜜同居生活。
轉眼十一假期,沈鶴白計劃回家看望爸媽。
許諾言毫無意外地又要跟著,還逼迫沈鶴白跟他爸媽正式介紹起他們的情侶關係,說上次的不算,這次才算真正定下。
考慮到對方家長都已經默認了他們的關係,自己這邊也得有所回應,沈鶴白就同意了。
臨回去之前,他決定先跟許諾言好好談一談。
“這次回的是我家,你知道吧?”
“昂,怎麼了啊?”許諾言不明白有什麼區別。
沈鶴白覺得這事有點不好太說,就暗示他:“你發現我性取向的那晚……我說什麼了還記得嗎?”
許諾言托著下巴思索一番。
那晚看到沈媽媽發來的簡訊,然後沈鶴白就承認了性取向,還說初中時候就……等等!
沈鶴白好像說,他的初戀就是他鄰居哥哥?
嘶!
頓時眼神就變得詭異起來,看他仿佛跟看負心漢似的。
“你該不是還沒忘記你那個鄰居哥哥吧?”
“怎麼可能!”沈鶴白趕緊解釋:“早就不在乎啦,不過……”
“不過什麼啊?你別跟我大喘息,我受不了這個!”許諾言捂著胸口開始吃醋。
沈鶴白撓著下巴說:“這次回去,其實也是要參加他的婚禮……”
“哦豁!”許諾言的醋意立馬平息了,鬆口氣說:“那沒事了,不就參加個婚禮嘛。”
這是好事啊!管他以前有什麼想法,連初戀對象的婚禮都參加了,肯定是死心死的透透的了!
“他想讓我給他當伴郎。”沈鶴白又接了一句。
許諾言立即皺起臉不樂意起來,鬱悶道:“就不能,就不能只上個份子錢嘛!”
可惡,當什麼伴郎啊,平白又增加了一出和初戀的美好回憶。
作者有話要說:鄰居哥哥:我是真直男,跟你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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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為這樣就能完美保持貧窮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