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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南風笑眯眯的問他,“那你能嗎?”
“沒試過,不知道。”他盯著她嬌艷的唇,反問,“你能嗎?”
傅南風吐出果核,含著櫻桃梗回答:“正在嘗試。”
白決明雙手環胸,安靜的盯著她的唇,欣賞她的表演。
她臉頰一鼓一鼓的,像捧著食物進食的小倉鼠,又可愛,又性感。
過了一會兒,她張嘴,伸出舌頭,得意道:“看見了沒?成功了。”
一個最簡單的單結出現在她舌尖上,櫻桃梗青翠,舌尖則被車厘子染上鮮艷的紅,顯得更加嬌艷,對比鮮明。
男人的喉結危險的滑動了一下,傅南風好像沒有看見一樣,遞給他一個車厘子,眼含期待。
“喏,你也試試。”
他垂眸,視線落到她手上。
女人的手纖細柔軟,膚如凝脂,捏著一顆龍眼大的鮮紅水果,有種隱秘的性感。
他沒有接。
“用這種方式來證明吻技,太不客觀。”
他嗓音微啞,抬眸,“不如我用實際行動來證明一下?”
傅南風眨眨眼,笑,“好啊。”
他笑了一下,轉身走到桌子旁,輕輕解下袖子上的青金石袖扣,放到玻璃桌面上,發出兩聲緊密的金屬和玻璃的清脆撞擊聲。
傅南風身上的汗毛豎了起來,她隱隱有種做壞事的興奮,這個動作像是某種信號,預示著接下即將發生的隱秘情事。
他回身,邁著不疾不徐的步子,一步步逼近,皮鞋像是踏在急促跳動的心臟上,叫人喘不過氣來。
幽深的目光落在她唇上,他抬起她下巴,問:“櫻桃甜嗎?”
傅南風雙手勾住他脖頸,笑,“你來嘗嘗,不就知道了嗎?”
“正有此意。”
說著,他低頭吻住了她,舌尖探入的瞬間,一個念頭在他腦海中炸開。
嗯,很甜。
等傅南風被急促的門鈴驚醒的時候,她已經被他吻得雙腿發軟,站都站不住了。
她靠在他懷裡,聽著耳邊強有力的心跳,心想:
他一定能在櫻桃梗上連打十個結!
☆、第9章
門鈴鍥而不捨的響著,聲聲刺耳,大有不開門誓不罷休的氣勢。
白決明手指插入她發間,緊緊按住她後腦,唇離開她的,貼在發頂吞吐著滾燙的氣息。
周圍亮晶晶的鏡子倒映出兩人糾纏的身影,他恍惚間有種錯覺,似乎在無數個相同的時空中,他也曾這樣抱著她擁吻,這樣的場景似乎也曾經歷過。
有人稱這種情況為潛意識記憶,既,他在潛意識裡幻想過類似的場景,大腦以為幻想中的額事情真實發生過,便存儲下來,等再出現這樣的畫面,就有種時空穿越或重疊的錯覺。
不過他更相信醫學上的解釋,這是大腦皮層的瞬間放電現象,或者叫錯視現象,也可稱為視覺記憶……
他大腦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努力轉移過於迫切的注意力,否則他不知道自己會幹出什麼事情來。
“去開門。”
他摸著她頭皮,在她耳邊啞聲道。
她輕輕在他鎖骨上咬了一口,仰頭,撒嬌,“不想去~”
尾音上挑,跟貓叫似的。
白決明喉結猛地滑動,只覺得心尖上像是被人用柔軟的羽毛輕輕一掃,扣住她後腦的手壓得更緊,唇貼上她耳垂,輕輕的蹭。
滾燙的溫度燙得她頭皮發麻,耳垂上的氣息又弄得她全身發軟,呼吸急促。
她聽到男人沙啞的低語:“真的不去?”
傅南風被他問得有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不情不願的離開他,低咒:“誰啊?這時候來!”
白決明留在原地,悄悄調整呼吸。
傅南風氣鼓鼓的拉開門,立刻嚇得脫口而出:“怎麼是你?”
陸大少黑著一張臉站在門口,渾身都是低氣壓,活像是來討債的。
他大爺似的開口,一臉興師問罪,“怎麼這麼晚才開門?”
傅南風靠在門框上,沒有請他進來的意思,懶懶道:“沒聽見。陸公子來我這兒有何貴幹?”
陸今這才看到她穿了那天試鏡的旗袍,嘴唇鮮紅,雙眸水潤,一副剛從情慾中掙脫出來的樣子。
他原本就烏漆墨黑的臉更難看了,黑里隱隱透著綠。
“你在幹什麼?家裡還有誰?”他咬牙切齒問。
傅南風挑眉,“這和陸公子有關係嗎?幹什麼一副來抓姦的表情?”
說完,她幾乎能聽見眼前的男人神經斷裂的咯嘣聲。
陸今牙齒咬得咯咯響,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來:“你想太多了,我只不過是路過,想起過幾天就是開機儀式,想看看傅小姐演技怎麼樣了。可別還是那副鬼樣子,毀了我的電影。”
傅南風正想這作逼還是一如既往的嘴欠,就聽見白決明的聲音適時插了進來。
“南南,怎麼不請陸總進來?”
說著,他走過來,拉起傅南風的手,把她從門框上拉開,低頭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對陸今道:“陸總請進。”
活脫脫一副主人的模樣。
傅南風似笑非笑的看了陸今一眼,決定“夫唱婦隨”,也道:“陸總請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