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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在席年面前收斂很多,因為現在的席年可沒表面看上去那麼收斂。一看到紀仰發騷,他就忍不住想要把人好好弄一翻。
紀仰領教過多次老公的懲罰,所以在他面前乖了不少。
兩人同樣都是很出眾的外表。不過因為牽著手,所以沒有人來找他們要聯繫方式。
紀仰想吃小吃攤上的辣炒年糕,但是席年覺得不衛生。他一秒化為小嬌嬌,抱著席年的胳膊搖晃著:「老公~老公給人家買嘛,人家想吃~」
席年:「……」
紀仰又轉而用韓語撒嬌:「老公,快給人家買嘛~」
周圍路過的韓國人聽見了這撒嬌,忍不住看向紀仰,那表情好像在對席年說:「快點給他買吧!」
席年架不住紀仰的撒嬌,只得走過去給紀仰買。
紀仰吃著辣炒年糕,覺得挺滿足的。不過他吃不了多少,吃了幾口就不想吃了。看到前面有個酒吧,不少男男女女進進出出。
於是把剩下沒吃完的年糕遞給席年,說:「我不吃了,我要進去浪了。」
然後一溜煙就進了酒吧。
席年無奈笑笑,隨後也進了酒吧。
一進去就被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刺激到鼓膜,席年皺著眉,發現沒看到紀仰身影。一眼望去全是扭來扭去的男男女女。並且穿得特別火辣,好像下一秒就能衣服跳掉,露出私密部位來。
席年覺得頭大。
他開始在人群里找紀仰。拿出手機一邊撥紀仰的手機,一邊仗著身高優勢到處看。
可是這裡聲音這麼大,紀仰怎麼可能聽得見手機鈴聲。而且依紀仰那個性子,就算現在知道席年給他打電話,他也不會接的。就是故意要席年焦急地找。
小壞蛋。
等找到了,席年真想在這裡把他□□。
這裡人擠人的,不知道紀仰會不會被人揩油。他長得那麼好看,肯定有人趁機摸他。
想到這裡,席年心裡的醋意使他臉色難看。
忽然有一雙手在摸席年的胸膛,他以為是紀仰,結果側頭一看,是一個陌生男人。
這個男人穿著連襠白色吊帶,料子特別透,能看到胸膛的紅豆。下面穿著破洞寬鬆褲。臉上還化著特別濃的妝。此時的表情就像做那事時高.潮的樣子。
席年覺得胃裡一陣噁心。想把這人的手腕給他折了。
但是這畢竟是在國外,還是要收斂一些。他警告地瞪了這人一眼,繼續往前走。
但是那人在後面沖他大聲說著韓語:「帥哥,約不約?」
席年拳頭握緊,猛地回頭沖他豎起中指。然後繼續去找紀仰。
此時音樂停了。
全場扭動的也慢了起來。
席年趁此機會大聲喊紀仰的名字,但是喊了沒兩聲,他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被邀請上了舞台。
台上那些穿得火辣的男男女女的氣氛組們,看到紀仰這麼漂亮的男人上台,眼裡露出驚艷,然後激動地起鬨尖叫,並示意他來跳。
台下的人們也看到了紀仰。驚嘆於紀仰的美貌,激動興奮地尖叫著。
紀仰是個社交牛逼症,也不管是不是在國外,越是人多越是興奮。而且很享受這種被所有人注視的感覺。仿佛天生就是屬於舞台,不管是什麼舞台。
音樂又響了起來。節奏感特別強,敲擊著人的心臟。
席年立在原地看紀仰,目光灼灼。
忽然紀仰把頭上的鴨舌帽甩到了台下,無數人驚叫著去搶。
席年皺起眉,看到那些人像是動物園裡的動物一樣,飼養員扔下食物就齜牙咧嘴地去搶。
他看到有個人搶到了帽子之後,湊到鼻子前深深地嗅著,一副□□的表情。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吸.毒。
席年看得一陣惡寒。想要過去把那人揍一頓。
接著紀仰一邊跳一邊把自己的飛行夾克外套脫了,舉在手裡搖晃著。他裡面穿著的夏季白T恤露了出了,隨著跳動,隱約能看到白皙勁瘦的腰。整個人顯得也單薄了些,散發著荷爾蒙,無形在勾引人,讓人慾罷不能。
台下人看得眼睛都紅了,吶喊著讓他扔下來。
這回席年蓄勢待發,他也要化作動物園裡的畜生,好好跟這群人廝殺一番。
紀仰一個轉身,把衣服往後一甩。無數人尖叫著伸出手去搶。
席年像一頭猛獸一般,把周圍的人都撞開,伸出手穩穩地接到了紀仰的衣服。
終於在烏煙瘴氣的氣息中,聞到了獨屬於紀仰的氣味。那一刻席年的手都在顫抖。
但隨即這些人都想要來搶,他紅著眼將這些人推開,以勝利者的姿態把衣服拿在懷裡。這回誰也不敢來搶了。
大家的注意力又在紀仰身上去了。
他在台上盡情地跳著,長發肆無忌憚地甩著。
扭腰,
頂胯,
回頭,
自摸,
抖臀!
台下人跟著他跳,眼睛都死死盯著紀仰。仿佛是野獸看著獵物一般,露出了獠牙。
席年一錯不錯地盯著紀仰,目光比那些人甚至還要濃烈幾分。下一秒就要化身為狼似的,衝到台上去把紀仰按倒,然後像無數次那樣扒了他的衣服,狠狠上他。
舞台像一個T字形。
紀仰跳到了前面,左右兩邊都是人。人們伸出手想去摸紀仰的腳,但是因為距離問題,還是摸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