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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確都是在一個圈子長大的,平時抬頭不見低頭見,但是古皓白不高興了,想讓誰丟臉,誰就丟臉。
與此同時,蘇禹初曾經開玩笑說,這項鍊等阮愫嫁給他的時候,他給阮愫買。
現在古皓白買了,他們這婚就肯定結不了了。
古皓白就是這麼懶拽的一個人,他不玩女人,當他想玩的時候,沒有人會是他的對手。
品出男人送她這條項鍊的許多的寓意,阮愫這才領悟到古皓白跟京圈那些公子哥的確是不一樣的,在他們花天酒地,夜夜笙歌的時候,他早就學會了上天入地,拿槍耍刀。
年少沒有去上普通大學,呆在陸軍作戰學院,過早入世,在各種艱苦卓絕的環境裡,日日應對複雜又危險的人跟事,這樣的成年經歷讓他變成了一個內斂又危險的男人,他很會對抗對手,不管是在戰場還是情場上。
想了許久,「這項鍊我不敢要。」阮愫說。
宣戰的意味太明顯了,她要是接受了,戴在身上,被人看見了,就是讓古皓白跟蘇禹初,以及蘇禹初身邊的人都水火不兩立。
古皓白嘖了一聲,撿起煙盒,取出一根香菸,用打火機點燃了,夾到指尖,嘴角掛笑,慢慢欣賞一臉緊張的阮愫,好像他給了她什麼可怕的新年禮物,把她給嚇著了。
停了停,把燃燒的煙塞到嘴角,讓線條極為優越的眉眼跟面孔被那清白煙霧熏得迷茫,他才說:「怎麼了,這麼不給你男朋友面子,正式在一起第一天,趁過年送你個禮物,你就不要。」
「不是,是因為……」阮愫犯難,她覺得她說起來會壞他興致。這項鍊的意思太多了。
「給我戴著。天天戴,我看誰還敢來劃花你的臉。」他噴了口悠長的煙,唇紅齒白的痞氣一笑,望著阮愫的眼神充滿占有欲,眸底鋪散開的全是恣意的寵溺。
跟以往阮愫使勁撩他,他乾巴巴的無奈回應不一樣。
當阮愫真的頂著他的女朋友頭銜,站到他身邊,古皓白面面俱到,簡直可算是滴水不漏的把她當成是他的所有物。
以後,沒有人能冒犯阮愫,因為阮愫是他的人。
在午間劇烈的陽光里,古皓白姿態懶散的坐著,陪阮愫吃遲來的早餐。
抽完了一根煙,再點燃第二根,他眯眼,凝著被太陽染成金黃的阮愫,用不羈的語態,對她說勢在必行的話:
「阮愫,沒有女人跟過我。從今天起,你就讓我感受一下被女人跟,是什麼感覺。」
阮愫被他撩得臉跟脖子都粉紅一片,扎著丸子頭的頭深深垂了下去,讓他正好看見她纖細骨感的後頸。
古皓白把煙滅了,站起身來,幫阮愫戴項鍊。
她身上的夕嵐色毛衣裙粉艷艷的,像是將她身上綴滿了夕陽沉落後天邊的緋色彩霞,配上這條稀世罕有的紅鑽項鍊,更加襯得她膚白貌美。
嬌羞望著他的杏眼瑩潤。
純欲參半的氣質盡顯。
「好想在這兒就弄哭你。」又低又啞的說話聲落在阮愫發燒的耳朵邊。他愈發痞氣,開始白日宣淫了。
「你說什麼呢……」阮愫受不住的偏頭。
古皓白彎腰,點頭上去,吻了一下阮愫的唇,嘗到她唇彩的玫瑰甜味,上癮的要伸舌到她口裡,再做深吻之際,阮愫手機響了。
作者有話說:
第54章 無縫銜接
是她媽媽曲幽給她打視頻電話, 昨晚除夕,曲幽一直給阮愫打電話,她都沒接, 這是第一次她去北城上學,沒有回老家過年。
曲幽很擔心她一個人在外的情況, 一直想打個電話問她今天這個重要的日子是跟誰在一起, 都是怎麼過的,結果阮愫的電話一直打不通。
曲幽以為她出什麼事了, 越找不到她人,越想打。
後來凌晨都過了許久, 曲幽才聽到有個男聲幫她接電話。
這人說話口吻禮貌, 咬字特別, 聲線動聽,活像現在那些小年輕形容的那種低音炮。
光是聽聲音,曲幽就對他很好奇了,他竟然還自稱是阮愫的男朋友。當時他說阮愫睡著了, 明天讓阮愫回過來。
其實曲幽當時心裡做好的準備是就算有男聲幫阮愫接電話,也該是那個姓蘇的男孩子。曲幽聽過他的聲音,能辨出來對方不是蘇禹初。
曲幽不方便仔細問, 掛斷之後,擔心了整晚,今天打來了。「愫愫,你怎麼跑臨城去了?」
「我跟我朋友過來旅遊過年。」阮愫回答。
「是男朋友嗎?昨晚他幫你接電話的時候, 說他是你男朋友,那原來的那個呢?」曲幽惦記著。
「原來哪裡有男朋友。」阮愫從來沒有告訴過曲幽她有男朋友。
剛上大學那會兒, 曲幽還特別熱心給她安排相親, 天天在縣裡搜羅一堆在北城上大學的男孩子的聯繫方式, 樂此不疲的發給她,要她去結識,叫她早點交男朋友。
自從蘇禹初幫她接過兩次電話,曲幽就不給她發這些聯繫方式了。
「那個姓蘇的男孩子呢?」曲幽問。
「那只是一個朋友。」阮愫說。
「意思是你換男朋友了?昨晚那個人是誰?他是幹什麼的?讀的什麼大學?家境如何?長得怎麼樣?對你好不好?那個姓蘇的才多久,現在你立刻就換,你這樣是不是就是你哥說的那什麼無縫銜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