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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皓白凝著她淚眼迷離的眼睛,柔聲問:
「那年夏天,西盧那麼破那麼遠,你也為我去了,現在我有什麼不能來的?」
他用拇指的指腹為她拭淚,微微壓低脖子,把唇貼她啜泣的嘴。
「今晚我們還好好談不談?」古皓白嗓音發沙的問她。
阮愫小聲啜泣,細肩膀在抖,「談什麼啊?」
「談你大學同學看男人的眼光差到爆,那你看男人的眼光呢?」古皓白問。
「當然是好啊……」阮愫脫口而出。
古皓白笑了,呼吸扯腹的動作,微微扯動了胸口的傷口。他咂嘴,嘶了一聲。
阮愫留意到以後,立刻伸手,摸他傷口。
「哪裡疼?要不要吃藥。藥在哪裡?我去拿。」
「你就是藥,今晚先餵給我吃。」他忽然故意使壞的要求,銳利的下巴壓下來,做出要吻她的動作。
「什麼啊?」這種時候根本不是玩親親的時候吧,他受了那麼重的傷。
阮愫還沒反應過來,男人的唇已經落下來,銜住她粉嫩的唇。
「今晚我們先談談這張嘴如果不對我告白,還能被我拿來怎麼用。」
濡濕的觸感在阮愫唇邊綻放,男人含了含她沾了眼淚味道的唇瓣,然後將涼悠悠的舌頭塞進她的櫻桃小口。
口腔的溫度漸漸開始上升。
他粗長的舌頭像打火機,塞到她嘴裡,撩動摩擦。
「嗯啊……」小小的火苗漸次在阮愫的檀口燃起,熏熱她為他不斷發熱的身體。
作者有話說:
白石郎曲
宋·郭茂倩
白石郎,臨江居。
前導江伯後從魚。
積石如玉,列松如翠。
郎艷獨絕,世無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