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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愫愣怔的望著男人,下一秒,她主動親他的唇,她快被感動哭了,為什麼他總能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
古皓白將手搭在阮愫細弱的雙肩,懸空伏在她身上,任她抬頭,小鳥啄食般的吻他。
她用軟糯的粉舌試探的輕舔他緊繃的唇角。
帶著幽幽香氣的濡濕在男人唇角綻開,一處又一處,嬌俏的印下甜美的印記。
直到她被他含住了細嫩的唇瓣。
「只想被親一下?」他吮著她張開的口,嗓音帶著煽惑,性感又撩人。
寬厚的手掐在她穿著他球衣的細腰上。
球衣是絲綿材質,他摩挲著布料,弄得她渾身發癢,又發熱。
「還是想被親很多下?」剝掉那件屬於他的衣物,男人偏頭,含吮著阮愫依然發紅的耳廓問。
在來的火車上,她發微信,跟他撒嬌,讓他親她一下。
現在,他不止要親她一下,要很多下。
作者有話說:
第59章 金屋藏嬌
阮愫像貓兒一樣, 乖順的縮進古皓白懷裡。
他吻著她,輕笑:「怎麼辦,沒有套。你來得太急了, 我都沒準備。」
阮愫羞羞的說:「只親就行了。」
「可是只親,我不行。」古皓白軟著說話調子, 壞壞的逗她, 「從臨城回來,我每天都在想這樣弄我的乖寶。」
他說著, 纖長的手指到處探索,滑過她敏感的鎖骨, 探進她濃密的黑髮里, 輕輕摩挲, 帶著技巧的挑逗。
只跟過他一個男人的阮愫依然很生澀,輕易就被他弄得面頰酡紅一片,像兩瓣潮濕的桃花花瓣,嵌在中間的一雙盈盈杏眼起了濕霧, 眼神迷離的看他。
男人觸感粗糙的手指像是在海水中飄蕩的水草,或輕或重的掠過。
弄得阮愫渾身出了一層濕濕的汗氣。
直到帶她進入熏然的狀態,他才伸舌, 勾纏住阮愫的舌,攪動跟勾曲,力道從柔到重,愈發強勢。
「嗯啊……」阮愫被逗得像貓兒一樣, 從喉嚨里嗚咽出聲。
她瓷白的雙手交疊,柔若無骨的掛在他的後頸, 手心逐漸變得滑膩的同時, 也能感覺到他皮膚的溫度在不斷的升溫, 直到燙灼得她呼吸都碎裂。
古皓白這才舔.弄阮愫的耳廓,嗓音渾濁,對她說:「該睡覺了。」
「不,不要。」領會到他的意思,阮愫發出一聲嬌吟。
「今天你不是安全期。」他唇觸在她耳畔,「我們還有很多時間。你今天才剛來。」
古皓白低低的嘖了一聲,貼唇響亮的吻了吻阮愫的額頭,然後抓住她癱軟的手,粗糲的手指穿透她的十根指縫的縫隙,輕輕摩挲,徐徐扣弄。
「乖寶,睡覺了。聽話。」
爾後,再把她抱到懷裡,輕柔的哄。
「是不是認床?」他聲音很好聽,特別是在親完她之後,如此抱著她,把唇觸在她耳邊發出的。
沙啞低沉,帶著虛浮的顆粒感,能徐徐入侵到阮愫的心。
他身上穿著黑體恤,灰運動褲,都是純棉材質,阮愫光腿坐在他身上,感到很舒服。
「不是認床,就,就是想等你。White它不等到你回來,睡不踏實。」她喃喃,小聲告訴他。
「是White睡不踏實,還是你?」兩人在房間裡耳鬢廝磨,絮語說話時,那隻體型高大的邊牧犬就蹲在床沿,一直陪著他們。
它早就睡著了。狗頭偏著,四肢松著,舒服得像死了一樣。
阮愫側眸看了看它,知道這個謊言不拆自破了。
「是,我。」阮愫嬌滴滴的說,因為沒有套,且也不是安全期,他就不碰她。這些理由讓阮愫感到有點欲求不滿。
「現在我回來了,睡覺吧。」古皓白柔聲安慰小姑娘,「你坐火車來太累了。我陪你睡,快睡。」
「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來看你?覺得我是個麻煩?」阮愫問。
「你的確是個麻煩,但是是個我喜歡的麻煩。」頓了頓,他含了含她的耳朵,問,「什麼時候把我瞧上的,是為了靠近我,才去跟的蘇禹初?」
這個晚上,古皓白想要跟阮愫求證,他感覺到了,阮愫是為什麼跟蘇禹初在一起。
阮愫做了一部分坦白,「就,就是大三的冬天。你到我們學校來接蘇禹初下課,我看見你了。我撐傘追你的車,可是你沒看到我。」
「為什麼追?」
「我怕你只出現這一次。」
「那之前呢?」
「那之前……」
古皓白在臨城送阮愫去機場,幫她辦值機,想起了她的老家東塘,他外公就住在那個民風淳樸的小縣城上,他在那裡上的高中。
那時候,紀菱雲剛去世,他不想跟任何人說一句話,他時常在看不到星星的夜裡做夢,夢見紀菱雲一次次的倒在他面前。
那時的他留意不到身邊的任何人。
他猜,阮愫在那個時候一定在他世界出現過。只是他並沒有留意她。
「我們上的一個高中對嗎?你見過我?」
「……沒有。」阮愫忽然不敢說了。她想起她是怎麼遇上他的,再到現在這麼被他抱在懷裡,她一路付出了多大努力。
古皓白再要問起,阮愫主動湊唇,舔他的薄唇,像只嫵媚的貓兒一樣,嗓音軟綿綿的問他要。
「不弄在裡面就行了。」她羞紅著渾身瓷白的皮膚,媚眼如絲的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