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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顯然沒想到,他有些磕絆道:“你......你們之前又沒規定不能養寵物,我們不遛狗了不行嗎?”
“不行,現在開始規定不能養寵物了,走吧。”
說完他似乎轉身就走了,只剩下樓上那戶兩個人罵罵咧咧的。
岑鷺沒想到杜康那麼剛,居然會直接將人趕走。
是因為自己嗎?
不過感覺他的心情也不怎麼好。
岑鷺下樓後給杜康發了一條消息。
“剛才謝謝你,那個違約金我來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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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一見鍾情感覺進度有點快。
“我想把時間揉成碎片捧在我手心。”
“明天周六可以把我們一起出去玩,改成我們去約會嗎?”
這兩句是《這是我一生中最勇敢的瞬間》中的歌詞
第10章
收到杜康的回覆時,已經是凌晨三點半了。
“不用你付,本來就是我們的問題,遇上這種人也沒辦法。”
岑鷺早就打算好了等下次給房租的時候再給他,現在扯再多也沒有用,便也就沒再多說。
他想了一下,說道:“對了,之前你幫過我許多的忙,我說請你吃飯還沒請呢,你什麼時候有空,請你吃個飯吧。”
杜康正在輸入好一會兒,“我還說帶你到處逛逛呢,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
“上午多睡會兒,一起出去吃午飯,然後我帶你去逛逛?”
岑鷺並不是很想跟他出去逛,但是既然是自己提起來的,那再拒絕也不好。
反正是白天,去逛逛也沒什麼了。
“好,那明天再聯繫。”
“好,早點睡。”
岑鷺沒再回,他現在確實有點困。
他的睡眠很奇怪,困的時機來之不易,所以他必須抓緊時間。
但是他沒想到的是,剛剛睡著不久,他就又做了一個夢。
岑鷺已經很久沒做夢了。
即便做夢他基本不會夢到薛文博。
似乎他的夢都在牴觸著薛文博。
但是這一天他卻毫無預兆地夢見了對方。
他夢見薛文博和女朋友結婚。
結婚典禮上薛文博把自己和他的私密照片列印出來發給所有的賓客。
所有人一邊祝福他們兩人,一邊罵自己是個不要臉的第三者。
岑鷺恍惚間知道是夢,但是他依舊不受控制地生氣。
他衝上前去和薛文博拼命,結果卻被打得狗血淋頭。
岑鷺是痛醒的,他醒來時居然躺在了地上。
也難怪他會痛了......
他悶了許久,沒好氣地從地上爬起來去沖了個澡。
十月的大理仿佛已經過了雨季,每日都是晴空萬里。
每天他打開窗簾,就能看到對面樓間大片的雲卡在天上,一團一團很壯觀。
但是等他爬到樓頂去看時,那些雲又退回到天邊,變得嬌小可愛起來。
有時候不了解這些自然現象就會覺得更加有趣。
未知總是迷人的。
他今天醒得早,去樓頂拍了幾張照片,下樓時正好碰到杜康從樓下上來。
“早啊。”
杜康今天隨意穿了某潮牌的短袖T恤,版型寬大,胸口有一個方形印花,典型的美式復古風格。
下身一條深色工裝褲和一雙馬丁靴,帥氣逼人。
“早。”岑鷺與他對視一眼,眼神從他嘴角的梨渦略過,笑著招呼。
他大概不知道自己這樣子有多吸引同性的注意,還笑得那麼開心。
“你還帶了相機啊,一會兒帶著唄,我們拍兩張。”
“行啊,三腳架需要嗎?”岑鷺本來就打算帶著相機的。
“帶著吧,反正有車,方便。”
岑鷺以為他說的車是汽車,還帶上了自己的長焦鏡頭。
但卻沒想到他說的是他那輛摩托車。
跨上車座的時候,一些中二念頭就在岑鷺的腦海里浮現出來。
他想,如果自己是杜康的男朋友,那自己一定不讓別人坐上杜康的后座。
因為這是自己專屬的位置。
岑鷺胡思亂想在心裡過了癮,身體下意識地往後挪了挪,離得杜康遠了些。
誰知道就在這時杜康突然加速,岑鷺一個不注意,整個人就撞在了他結實的後背上。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岑鷺連忙坐直,手裡拉著杜康腰側的衣服。
杜康輕笑了一聲,說道:“沒事,抓緊了。”
不知道是不是岑鷺的錯覺,岑鷺總覺得他剛剛是在笑自己。
但岑鷺也沒有多問,只是老老實實地抓著不敢再亂動了。
杜康帶著他走的大麗線,馬路上的各種各樣的車很多,他慢慢地就慢了下來。
但是因為杜康戴著頭盔,仿佛自然而然地就帶了一層屏障。
讓岑鷺想跟他說話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於是一路上岑鷺只能望著路過的風景發呆。
風從他們身上吹過,岑鷺好像又聞到了杜康身上的那股淡淡的檸檬香味,讓他思緒亂飛。
好在喜洲不遠,感覺很快就到了。
杜康把車停在了一棵大樹下,他把頭盔取下來,露出稜角分明的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