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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聽說了吧,我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發病了連親哥都打。」
小o一張臉已經嚇得毫無血色,靠手撐著桌子才沒有跌倒,「聽...聽說了......」
「所以我要是真想幹什麼,你覺得這個能攔的住?」
小o嚇得渾身發抖,深吸幾口氣沒敢回話。
alpha眼神一凜,甩手就把指虎扔到一邊,「砰」一下砸上牆壁,「用這個自保,沒等你拿出來衣服就被我扒了。」
「你!」小o泛白的臉又猛地燒紅,手裡卻被人塞了支針劑,「我要是真發病了就用這個。」
小o又驚慌又疑惑,「這是什麼?」
「鎮定劑,」alpha輕笑道:「記得扎完立刻跑。」
alpha說完話就轉身離開了臥室,去了隔壁的客房。
小o此刻才敢仔細看一眼他的背影和側臉,眉眼深刻,鼻樑高聳,下頜線流暢又鋒利,是很兇的面相。
但小o卻知道,剛才alpha掰開他的手時一點力氣都沒用,只用指腹撥了下他的小拇指。
小o盯著那背影望了好久,最後還是把鎮定劑和戒指一起放在了床頭櫃裡。
因為alpha有意地規避,兩人能夠相處的時間很短,但即便只有一些零星的細節也足夠讓小o去懷疑那些報導的真實性。
alpha確實患有嚴重的狂躁症,這從他手上屢見不鮮的傷口和每天服用的大把藥物上就能探查一二。
但alpha也很溫柔,默默無言又小心翼翼的對待著這個家裡的外來客。
他不喜歡住家保姆,只每周有阿姨定時來打掃,但每天不管小o起的多晚廚房都溫著一份早餐。
一到陰天下雨玄關里都會掛好雨傘和雨衣,alpha有晚上練拳的習慣,但發現小o習慣早睡之後就再沒用過臥室隔壁的拳擊房。
客廳、書房和陽台也都放好了毯子,防止小o看著書睡著了會受涼。
omega活了二十幾年從沒被人這么小心的呵護過,他就像一隻初來乍到的小兔子一樣,從一開始的驚慌防備,到現在越發肆無忌憚,甚至比在自己家裡還隨意,經常在客廳看著電視就睡著了,抱著膝蓋縮在沙發里,腦袋一點一點。
alpha剛從健身房出來就看他像個不倒翁似的晃來晃去,笑著伸手在小o額頭上點了一下。
本來想把他撥弄倒,指腹觸上滑膩的皮膚時又收了力氣,小心翼翼地把人抱回了臥室。
小o半夢半醒間依稀看見alpha坐在自己床頭,摩挲著他的手指吻了一下,「這麼好看的手做什麼戴指虎啊,應該戴戒指。」
第二天醒來時小o看著手指上的戒指笑了好久,睡衣都沒換就跑了下去。
拖鞋在樓梯上踩出『噔噔』的響動,alpha端著咖啡抬頭,「慢點,又不是沒你的飯。」
小o臉上紅紅的,想問又不敢,只乾巴巴道:「昨晚我好像在沙發上睡著了。」
alpha「嗯」了一聲。
小o乍著膽子又說了一句,「但我今早上卻在自己房裡醒過來的……」
alpha頭都沒抬,「不知道。」
小o徹底笑開了,捏著欄杆的手指用力到發白,他低下頭偷偷的想:你就是知道。
從那以後小o的膽子就更大了,好幾次故意裝睡被alpha抱回來,閉著眼睛扯住他的衣角不撒手,alpha冷著臉在他手腕上彈一下,「放開。」
小兔爪子就慢慢縮回去了,等人出了門他恨不得窩在被子裡打滾。
看alpha每次吃藥都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就悄悄把那些藥片裝在了自己的糖罐子裡。
alpha發現的時候沒說什麼,把藥數好了倒出來,一粒一粒吞咽。
小o在一旁緊張兮兮地看著他,每吃一粒他就激動的鼓掌,「好棒好棒!先生好棒!又少一顆!」
alpha冷著臉讓他閉嘴,小o就乖乖閉嘴,等人吃完了再虎了吧唧的往他嘴裡塞一塊糖,「怎麼樣?甜吧?是椰子味的!」
末了在心底偷偷補了一句:和我的信息素一樣!
小o切水果時不小心劃到了手,血都沒流就開始大叫,alpha急忙趕過來,捏著他的手指嘴唇一抿,「就破了點皮你叫什麼?」
小o笑著不說話,alpha放開他的手,「不用抹藥,舔一下就好了。」
他聞言耳朵騰的紅了,低下頭盯著自己腳尖,alpha看他那樣子瞭然一笑,捏著他的手腕慢慢往上抬,快到嘴邊時卻突然停住,湊近他耳朵道:「自己舔。」
誰也沒有敞開了表明心意,但小o認為這是他們之間心照不宣,直到alpha易感期突至,他卻被鎖在了外面。
拳擊室里滿是alpha的信息素,小o在外面都能感受到鋪天蓋地的壓抑和痛苦。
可不管他怎麼敲門alpha都只有一句「回去」,小o沒了辦法只能從臥室的陽台爬了過去。
膝蓋被蹭破了皮,手掌也沾滿了灰塵,但小o根本沒顧上看,從窗戶跳進拳擊室時他就嚇了一跳。
牆上的鎖鏈,桌上的皮鞭,還有滿室的信息素混著血腥氣。
alpha正在用匕首割自己的手臂,鮮血順著手腕往下淌,他抬起殷紅的眼睛看過來,冷聲道:「讓你回去,聽不懂嗎?」
小o徹底愣在原地,眼淚瞬間就涌了出來,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你......你在幹什麼?」
「在玩遊戲啊,」alpha拿著匕首笑了笑,「看不出來嗎?」
小o心臟疼得要裂開了,軟著腿往前走,alpha就緊盯著他一步步臨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