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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里,律師坐在沙發上看文件,小狗仔則大咧咧的坐在茶几上叉開腿,手指捏著衣領扇風時能看到鎖骨上沾了一圈薄汗。
大律師在上面掃了一眼就扭過了頭,「這麼熱為什麼不把頭髮紮起來?」
「當然是因為要來見您啊,」他笑得狡黠,小狐狸一樣:「我發現叔叔好像更喜歡我散頭髮的樣子。」
小狗仔剛大學畢業進入社會,比早已磨礪多年的大律師看上去嫩了一輪,第二次見面就喊了叔叔。
多日來大律師早已習慣他的口無遮攔,每次都冷處理,時間長了自然就失了熱情。
但這次小狗仔卻突然紅了眼圈,咬著唇蹲到他腳邊,從下往上看他時像被人遺棄的小狗一樣可憐巴巴。
「難道叔叔也覺得我留長髮不男不女,是個腦子有病的變態嗎?」
他一邊說一邊靠過來,側臉蹭了蹭大律師的小腿,後者愣了兩秒才起身躲開,「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不用在我這裝可憐。」
「那叔叔是什麼意思呢?」
他湊到人身後,壞笑著探出半個身子到前面,長發垂散在大律師眼前,「是喜歡我留長髮的意思嗎?」
大律師不回應他就自問自答,「好的,那我一定永遠為叔叔留著長發,我和頭髮一樣都是屬於叔叔的,叔叔想用來幹什麼都可以哦!」
大律師有些氣急敗壞,捏著他的下巴迫人抬起頭,「你在誰面前都這麼口無遮攔?遇到對眼的就百般勾引?」
小狗仔無辜的眨了眨眼,「我沒有勾引叔叔呀,我的意思是叔叔可以決定我的頭髮是剪還是留,這也不可以嗎?」
「哦,還是說……」他曖昧地朝律師下三路掃了一眼,「叔叔想到別的地方去了呢?」
大律師瞪他一眼,無可奈何地放緩了語氣,「我們之間差距太大,你小我11歲,做我兒子都差不多了,你覺得這樣合適嗎?」
小狗仔乖順地看著他,低頭把捏住自己下巴的手指含進口中,「您會讓兒子含您的手指嗎?還是叔叔在提醒我,換個稱呼?」
手指被溫熱的口腔款待一圈,小狗仔依戀的在他手心蹭著,張口輕語:「爸爸……」
一個稱呼惹的大律師倏地皺眉,抓著他的頭髮把人按進懷裡,毫不憐惜地啃咬吮吻他的唇,動作粗暴到像要把人揉進血液里。
小狗仔拍著他的肩膀推拒時已經快要窒息了,整個人軟成一灘水被他抱著,律師伸手碾過他水潤的唇,俯身咬他耳朵,「小狗一樣,大白天都關不住你一身浪勁兒。」
小狗仔被他說的臉上一紅,卻受用的很,「我是壞狗狗,要爸爸治才能好。」
律師揚手在他屁股上打了一掌,小狗仔登時嗚咽著從人懷裡出來,背過身去假模假式的開始演:「爸爸打我,還凶我,剛才還讓我不要在這煩你了……」
大律師簡直拿他沒了辦法,從後面摟住他,吻了吻那頭長髮,「招我的是你,不要的也是你,哪學來的本事,這麼能磨人。」
小狗仔哼了一聲,俯身去拿辦公桌上的長條鎮尺,轉過來雙手遞給他。
「無師自通,等著爸爸來治我呢。」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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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信息素缺乏O和志願者A》
和許多俗套又狗血的小說劇情類似,小o是20歲才從beta分化成omega的。
像是晚熟的玉米,只有嫰生生的芽兒,其餘什麼都沒發育好,腺體是,那裡也是。
沒人給這根嫰玉米澆過水,施過肥,新生小o的一切都顯得很青澀,也很脆弱。
他的腺體沒有分化完全,只有後頸上一小塊薄薄的凸起,夏天留下的蚊子包似的,像是能透過皮膚看到裡面細小的血管。
這樣的腺體是不能被標記的,承受不住哪怕再低階的alpha的信息素。
可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要,久而久之,小o就患上了信息素饑渴症。
患病之後他就對alpha越發敏感,表現在只要一聞到alpha的味道就會渾身無力,控制不住的進入發情期。
小o好幾次在公共場合差點失態,沒辦法只能去醫院掛了號。
醫生對他的情況也是聞所未聞,沒有任何既往病歷可以追溯,無奈之下只能保守治療,通過逐級深入的接觸慢慢對alpha的信息素脫敏。
醫院勸他聯繫救助站的志願者,小o等了半年才邁出這一步,對方是和他有過一面之緣的高階alpha.
小o見他第一眼就失態了,對方的信息素太過強烈,霸道又強勢,可卻透著一股甜絲絲冰涼涼的甜味。
竟然是香草冰激凌的味道?
小o聞了一口就手腳發軟,險些跌在地上,alpha眼疾手快地衝過來擁住他,把他放在沙發上,溫柔地抹掉他額角的冷汗,「怎麼了?不舒服嗎?」
小o還沒平靜下來,只憑著本能低喃了一句:「您的味道…有點凶…但是好甜…」他說的是alpha的信息素。
Alpha以為是自己不自覺地攻擊了小o,他剛拿到志願者執照,操作還不太熟練,
他連忙蹲下來,和沙發上的小o對視,「抱歉,我剛才是不是不小心攻擊你了?」
「沒…沒有,您沒有攻擊我,是我自己太沒用了……」
小o有些面熱,抓著alpha的手急忙和他解釋這是自己的問題,並說了尋求志願者幫助的來龍去脈,小心地請求他為自己脫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