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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那就給他兩根胡蘿蔔吧,哎!等等我的胡蘿蔔呢?靠!被我吃了啊他媽的!
雪豹實在忍不住,噗一聲笑了出來,引來兔子的側目,黑亮亮的眼睛窘迫的看著他,面上卻還在強裝鎮定。
「雪豹先生,感謝您幫助了我的村莊,也感謝您來接我。」雖然您比約定時間晚了四個小時。
雪豹沒有在意他的小抱怨,笑著回不客氣。
小兔子又問這一年都需要他做哪些活,雪豹正要回收拾家務即可,他的心聲就又不合時宜地出現了:據說白白嫩嫩的城裡人都有些奇怪的癖好,會不會故意借著恩情刁難我?
於是雪豹話音一轉:「工作難度可能不低。」
小兔子心裡暗諷:看吧,果然城裡人沒安好心,幸好我是有一些本領在身上的。
雪豹接著問:「那請問你有什麼擅長的本領嗎?」
小兔子下巴揚起來,「我胡蘿蔔種的特別好!」
這話應該是真的,不然不會好吃到連留給村長的胡蘿蔔都偷吃掉。
「行,你就負責種胡蘿蔔吧。」
於是小兔子就在雪豹這裡安家了。
每天除了種蘿蔔外,還會自發做很多家務活,他手腳麻利話也不多,確實給雪豹幫了不少忙。
然而只有雪豹知道這副精幹又寡言的模樣只是兔子的偽裝。
比如剛給他量身做了一套執事服,黑色的燕尾服穿在身上勾勒出姣好的身形,後腰上開了個洞放出毛茸茸的尾巴球。
他面上說「謝謝先生的禮物。」心裡卻在想:城裡人是不是覬覦他的尾巴,哪有衣服專門在屁股上開洞的?
雖然這樣確實很舒服就是了。
雪豹雖然脾氣好,但也不會任人編排他,既然兔子這麼想,那就讓它成真吧。
於是在雪豹一次突發的易感期來臨時,他失手摺斷了抑制劑,把兔子執事叫到跟前。
小兔子雖然單純但好歹是只0,當然知道他是怎麼回事,尤其雪豹還面色漲紅,渾身濕汗,閉著眼睛一副難受到極點的模樣,小兔子也有些心疼。
雖然他總是吐槽雪豹,但一起生活的這些天也能察覺到對方的體貼和溫柔。
於是他憋了又憋,主動問:「需要我幫先生去外面找一個omega義工嗎?」雖然我也不知道去哪找。
雪豹拒絕了,說不想用那些來歷不明的人。
「不用義工用誰呢?」總不能用我吧。
誰知下一秒雪豹就把眼神鎖定在他身上,小兔子慌了,「這這這....這不是執事的職責範疇啊!」
雪豹落寞地垂下眼,反問他:「那幫助執事度過發情期,就是主顧的職責範疇了嗎?」
轟地一下,小兔子臉上紅透了,眼神躲閃著不敢看他,「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
雪豹無奈地笑了,「一周前你怎麼度過的發情期,你雖然假裝忘了,但我記得很清楚。」
小兔子瞪大了眼睛,心想我假裝的這麼明顯嗎?
「我為了安撫你釋放了一整晚的信息素,你還緊緊抱著我的尾巴,把它當成胡蘿蔔差點給我咬禿。」
兔子無語了,小嘴兒比大板牙還硬:「那我發情,你可以不管我啊,我沒要你幫我。」
雪豹無奈了,「難道我就看著你蹲在地里瘋狂的吃胡蘿蔔把自己撐死嗎?我倒是第一次見到有兔子進入發情期會食慾大增的。」
小兔子簡直臊得無地自容,還狡辯:「我們兔子就是這樣的,把胡蘿蔔吃光就好了。」
「把胡蘿蔔吃光了,接下來你要怎麼辦?超市里買的胡蘿蔔打了藥你不肯吃,以後就餓肚子嗎??」
小兔子實在想不到他幫忙的理由居然是不想自己餓肚子,眼眶泛上一圈濕意,再看向雪豹難耐的臉時更心疼了,「那好吧,那我也幫幫你。」
然後他拿了兩根胡蘿蔔給雪豹,「吃吧,都吃完易感期就過去了。」
雪豹:「......」
實在沒想到掏心窩子說了這半天就給自己換了兩根胡蘿蔔,他捏了捏兔耳朵,語重心長道:「 我們雪豹易感期吃胡蘿蔔沒用的。」
兔子很發愁:「那要吃什麼管用呢?」 他心想總不能吃我吧,雖然我也有點願意。
下一秒就被抓住了手腕,雪豹把他壓在床榻揉上尾巴球,「就是要吃你啊。」
... ...
... ...
於是鄉下來的小兔子徹底在雪豹這裡安家了。
執事服脫了下來,換上精緻柔軟的衣服,雪豹帶他出去社交,讀書識字,甚至還報了大學,小兔子得知消息那一刻苦著臉在心裡罵了他一百遍,祝雪豹聽到後把他拉上床親了一百下。
但大學沒有上成,因為雪豹給他買了只小兔球照顧,還是來自城鄉結合部的混血兔球。
小兔子欣喜又惶恐,混血兔球要怎麼照顧呢?會不會比鄉下兔子嬌貴呢?
他要怎麼照顧呢?
首先要給兔球搭一個窩。
於是他拿自己的衣服搭了窩,還薅凸了雪豹的尾巴毛做了個柔軟的屁股墊,專心致志地坐在那裡看著小兔球,盯著想要親熱的雪豹如臨大敵。
雪豹簡直有苦難言,花錢給自己買罪受,看他坐在窩裡耳朵都無精打采地耷拉著,聽他的胡思亂想——
小兔球怎麼這么小呢?
要多久才能養大呢?
我孵一下會不會快一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