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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溫先生過年後回京都的時候帶了大批的酒,當新年禮物送給朋友和生意夥伴。
諸先生也被送了一小壇紅棗枸杞酒,喝過後,吃得香,睡得好。諸先生找顧延年,希望買一些紅棗枸杞酒。
但顧延年也沒有,諸先生只能給陳白羽打電話。
「真的沒有了。溫先生把農場釀的紅棗枸杞酒全部搜刮乾淨了,半點不剩。真的。」陳白羽也很無奈。
「農場的酒都是有古法釀製的,口感好,養生。但是,釀製工藝複雜,不容易......數量少,不夠賣。想要只能等明年。如果想要竹葉青或者是桑椹酒,倒是還有一些。」
溫先生和他的兩個朋友在過年的時候,幾乎把農場的酒都給買光了。沒有辦法,溫先生和他的朋友給出的價錢實在是太誘人了,根本就拒絕不了。
沒有酒,就只能多帶乾果和一些自己曬的菜乾和香菇之類的東西。阿婆還給大哥大嫂準備了一袋紅薯。
「阿媽,京都有紅薯買。京都不僅有我們南方的紅薯,還有北方的紅薯......」陳白羽看著旁邊的兩個蛇皮袋,眼角直跳,拒絕啊。
「外面買的哪裡有我們農場種的好吃?」阿婆瞪了陳白羽一眼,繼續裝。
阿婆不停的往陳白羽的行李箱裡塞吃的,一部分是給陳白羽在路上吃的,裝在一個帆布包里,一部分是給大哥大嫂的,一部分是給顧延年的......
「阿婆,我真帶不了這麼多。」陳白羽很無奈,她真不是搬運工,也不想當搬運工。
可憐她的小胳膊小腿的。
要遭罪了。
「不用你帶,有車呢。」自從知道陳白羽開車去機場後,阿婆就以『搬家』的形式來給她準備東西。
「阿婆,飛機有限重的。」陳白羽很無奈。
「那就坐火車。」
她不想坐火車啊。
陳白羽真的要哭了。
最後,陳白羽的車被塞得滿滿的,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告訴自己,這都是愛。
陳白羽沒想到會在飛機上遇到林香玲。
如果不是對方和她打招呼,她都要忘記生命里曾經出現過這麼一個人了。林香玲是來深圳談生意的,沒想到會在飛機上遇到陳白羽。
她已經好幾年沒有見過陳白羽了。不過,陳白羽倒是一點也沒有變,不變的臉,不變的身高,看起來還是個學生妹的樣子。
眼神靈動,清純靜美,看起來一塵不染的。
是的。
一塵不染,還想個學生一樣的趕緊,讓人看著就妒忌。
「真巧。」看到陳白羽,林香玲就想到讓她求而不得的李致遠。她追了李致遠這麼多年,但連李致遠的影子都沒有摸著。
陳白羽愣了好一會,才想起這人是誰,「你好。」這能算緣分嗎?沒想到,她回京都第一個見到的人竟然是林香玲。
其實,她和林香玲不熟,只是幾面之緣而已。
想到這人還在追求李致遠,陳白羽看林香玲的眼神就滿是佩服。這是想要融化冰山的節奏啊。
陳白羽和林香玲坐在一起,有些尷尬。
林香玲想要和陳白羽說話,但卻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說起。陳白羽更是直接拿出一本雜誌看了起來。
「陳小姐,聽說你畢業後就回想過來鄉下老家?」
「嗯。回家鄉發展。」
「那你......」林香玲看了陳白羽一眼,「你肯定不知道祁妮的現狀吧?」
因為和祁家親戚,所以林香玲對祁妮的現狀一清二楚,甚至沒少幸災樂禍。祁妮是那種眼睛長在透頂的人,覺得全世界的女人都不如她。以前就沒少嘲諷林香玲,說林香玲不如她女兒漂亮,能幹。
呸。
祁妮的女兒和祁妮一樣,眼睛長在透頂上,看人用鼻孔。而且無所事事,整天就想著嫁給門當戶對的男人,當豪門太太。
這樣的女人怎麼配和她這樣獨立自主,並且自己發展事業的女強人相提並論?
可笑的是祁妮一直嘲諷她,說她家族不給力,只能自己出外打拼。
呵呵。
像祁妮那樣的人,如果不是有祁家撐腰,早不知道被人弄死了多少遍。
現在風水輪流轉,祁妮倒霉了,明著暗裡嘲諷她的人只能更多。
原來,祁妮在鄉下生的一對兒女拖家帶口的找上門來認親,並且要求祁妮給他們找工作,找住的地方,總之就是麻煩事宜堆。
祁妮不願意?
呵呵。
他們就天天在路上堵祁妮,只要祁妮出門就能遇到他們。
不知道被人笑話了多少次。
不少人都讓祁妮做人不要太過分,好歹是她身上的一塊肉,是自己生下來的。當初拋棄他們就已經錯了,這麼多年不聞不問更是錯上加錯。
現在兒女帶著孫子孫女外孫女找過來了,怎麼能當敵人一樣驅趕?
這不是作孽嗎?
甚至有人找到祁偉業,讓他勸一勸祁妮。也有人讓祁家出面安置那些可憐的孩子們,畢竟也算是祁家的親戚了。祁妮的兒女,也是祁偉業的外孫外孫女。
一團漿糊,理不清。
而祁妮現在的丈夫又出軌,在外面找了個年輕漂亮的小情人。
這個小情人還不是善茬,天天在祁妮面前炫耀,嘚瑟,還一再的嘲諷祁妮人老珠黃,註定要被拋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