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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倒是實誠,自己沒瞧錯人,文季雅暗暗點頭。
「那水車已經裝好了?」
「回夫人,是的,那些人昨日趕工裝完,就走了,連口水都沒喝,小的還在想,這是哪路活菩薩,總是要燒根香的。」
文季雅又細細地問了裝水車的事情,管事一五一十地道來,最後命人拿了銀子給管事道:「你這憑著腿走過來,太辛苦了,等會兒讓馬車送送,以後有什麼事情要報,就直接騎莊子上的馬,你走路是小事,如果中間耽擱了壞了事,就是大事了。」
管事諾諾應了,由丫鬟帶去馬房安排車馬。
文季雅這廂奇怪,誰會給自己的新庄子裝水車?趙府的是不可能的,趙府沒幾個人是當得起事兒的,更何況是那麼有條有理的完成了事情。就算真的做了,應該會來討功勞才是。文家的人也不太可能,自從自己出嫁之後,跟娘家往來不多,他們都不知道自己的產業如何了。
想了許久沒個頭緒,文季雅就懶得管了。
這一日,趙光潛了小廝回來說,因為有應酬,晚些回來,府上不由備晚膳了。
文季雅自己吃了晚膳梳洗了一番,便進了內室準備安寢。
剛坐到床上,就有一股力量將她拉了進去,文季雅驚呼,馬上被堵住了嘴。
接著朦朧的燈光,看清來人,果然是那個行*事毫無章法又不講規矩的七王爺。
外面的金葛喚了一聲:「夫人!怎麼了?」
「沒事!你繼續睡吧!」金葛道了是,外面又安靜了下來。
文季雅剛回過頭,就被咬住了唇,祁連曜懲罰似地狠狠地蹂躪了許久,才鬆開她道:「聽說前幾日趙光在你這兒過夜的?」
文季雅被沒頭沒腦的吻了一通,又被問了這樣一個沒頭沒腦的問題,頓時沒好氣道:「我是趙光的妻室,他在我這兒過夜,名正言順!」
祁連曜的眼睛危險的眯起,道:「我今天跟你說明白,你是我祁連曜看上的女人!不准跟別的男人有接觸!」
「你好沒道理!我是趙光的妻室,何時成了你的女人了?外面未出嫁的姑娘一大把,為何就盯上我這個嫁了人的婦人了?」
祁連曜被她氣鼓鼓又義正言辭的樣子撩*撥到了,忍不住親了親她的粉臉,道:「我說你是我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別說你只是嫁人了,哪怕是死了,我也要從閻*王手中把你搶來!」
文季雅被他無賴又霸道的樣子弄得很無奈,現在人家鑽到自己的閨床上來了,還有什麼事情還攔得住他?
「你為何要這麼做?明明對你我沒有一點好處。」文季雅耐著性子道,「再說了,你若是看上哪家的姑娘,只用稟明了今上,今上一定會替你做主,到時候十里紅妝,郎才女貌,絕對是京城的佳話。你看上有夫之婦,只會讓人說閒話唾棄的。」
祁連曜毫不在意道:「我這人最不在乎的便是他人的看法和說法,我只要自己高興,看上有夫之婦又如何?同樣可以十里紅妝娶進門,同樣可以有郎才女貌的佳話!這天下還沒有我祁連曜做不到的事情!」
這樣的話確實不是虛的,但是文季雅卻覺得他是孩子氣了。
文季雅被他弄得沒法,道:「好了,我老實跟你說,雖然上次趙光在此過夜,我們卻沒有行*房,因為我身子不便,這下你高興了吧?快走吧,被人發現了我死定了!」
沒想到祁連曜兩眼亮晶晶地看著她,雙*腿一下子家住她的腰,道:「原來如此!你一定是為了我拒絕他的是不是?你如此用心良苦,我也不能辜負了,今日我便好好獎賞你!」說著就要扒文季雅的衣服。
文季雅急忙拉住他,「你做什麼?我是趙光的正妻!現在已經於理不合了,你還要……還要……那我還不如一頭碰死算了!」
祁連曜急忙道:「我是喜歡你才如此的,我瞧你也不願做趙光那廝的正妻,不如你跟他和離了,跟我怎麼樣?」
文季雅真想一巴掌把這傢伙打醒,和離?那是不可能的,那樣不僅她的名聲毀了,文家的也毀了,以後文家的女兒怎麼出嫁?和離跟他,什麼身份?已婚婦人的身份,頂多一個侍妾吧?用正妻的身份去換侍妾的位置?她文季雅腦子不清靈了才那麼干!哪怕他是七王爺!
「真是越來越會說胡話!我這輩子不會和趙光和離的!你死了這條心吧!你趕緊走!我要睡了!」文季雅說完,便不理他。
沒想到祁連曜一個翻身,便爬上了文季雅的身,眼睛滿是邪氣的等著她。
「你……你要做什麼?」文季雅忍不住顫抖著問道。
祁連曜邪氣地笑了笑,嘴裡的話也流氣的很,道:「男人騎在女人身上,還能幹什麼?」
雙*腿被夾緊,雙手被固定住,文季雅連掙扎都掙扎不動,可是她也不敢大喊,來了人倒霉的還是她。她只能狠狠地瞪著祁連曜。
祁連曜俯下*身,輕輕地舔*了一下文季雅的耳*垂,那耳*垂如珍珠一般白*皙圓*潤,可愛至極。祁連曜含*住了,輕輕地咬了兩下,文季雅果然抖了抖身子。
祁連曜滿意地笑,道:「你也喜歡我這樣,你身子比你誠實!」
文季雅咬牙切齒道:「你這個登徒子!」
祁連曜道:「別人罵我什麼都罵過,這個倒是最新鮮的。我喜歡做登徒子,你多罵幾句,我愛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