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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問,那個男人在被自己的女人主動投懷親吻的時候不動情?
若哪個男人敢說他不,那不是他是君子,一定是因為他陽痿!不舉!
聞言,蘇希揚起腦袋瞪了顧探半天,最後還是識相的閉了嘴。「吃飯,我都餓死了!」面色不自在乾咳一聲,蘇希轉身就走。
顧探趕緊追上她,問道:「你為何要迴避我的熱情?」他早發現了蘇希對那事的牴觸,每次都是淺嘗即止,都不給他繼續下去的機會。
蘇希頓下腳步,扭頭看向顧探,猶豫說了一句:「因為…我對我們第一次的印象並不好。」蘇希承認她是挺享受那一晚的,但那一晚發生的原因,每每想起來她都很失望,時間久了,就對那事產生了牴觸感。
顧探一愣,他當然知道蘇希這話是什麼意思。那晚的確是他強了她,不知道是誰在他酒里下了藥,事後他足足睡了十幾個小時才清醒。若不是床上那抹處子之血昭示著昨晚發生的一切,或許他會以為那只是一場夢。
夢醒,只有他一人。
再見,她竟然對那事產生了牴觸感。不得不說,顧三少是很懊悔的。
牽起蘇希的手,顧探率先朝飯莊走去,「沒事,慢慢來。」他是真的不介意,既然蘇希放不下心結,那他就用耐心與關愛來幫她打開心結。對她,他有千百倍的耐心。
飯莊裡面設計更加古色古香,每個餐桌旁都立有一面屏風,四周被白色絲綢包裹著,朦朧的美感不像是飯莊,倒像是雅居。
「老闆,您來了。」
見到顧探,服務員喊的不是顧三先生,而是老闆。
「你是這家飯莊的老闆?」蘇希語氣驚訝不已。
顧探淡淡點頭,「很稀奇嗎?」
「我記得GA產下並沒有這家飯莊。」蘇希對GA旗下那些飯店酒店了如指掌,難道是她記錯了?
「不,這是我開著玩的,用的不是GA的資產。」
聞言,蘇希這才恍悟過來,原來如此。
「你是要進包廂用餐還是在大廳?」包廂在樓上,大廳其實也不大,也就十五六桌,但每一桌所站面積都有五個平方大小。
「就在大廳吧。」天冷了,在大廳吃飯更有氣氛。
「好。」
兩人坐了大概二十幾分鐘,服務員端著餐盤步伐堅定上菜,那些菜,單單只是看一眼蘇希就知道一定很美味。
「蘇小姐,這是松鼠鱖魚。」
「這是龍井蝦仁。」
「這盤是蘇州滷鴨。」
「這是西瓜雞。」
「這是雪花蟹斗。」
「這是辣子雞。」
「這是奶糖蒲菜。」
一盤接連一盤菜被服務員擱置在桌子山,蘇希看著都餓了。
「我開動了!」拿著筷子輕聲說了一句,蘇希真就開動了。首先,她夾了一個雪花蟹斗放進,味道自然是細膩肥美的。「顧探,你怎麼不早說你有家這麼好吃的飯莊。」早知道,蘇希就常來了。說著,蘇希又加了一塊辣子雞,辣子雞倒不是特辣,倒是有些麻,不過她喜歡。
顧探挑眉,笑著開口。「你知道桌子上這些菜要多少錢不?」
蘇希想了想,試探性問道:「兩千?」一般好一些的飯店吃一頓,大概就這價格。
顧探搖頭,「不對。」
蘇希心一抽,「三千?」她的心已經開始滴血了。
顧探再搖頭。
「五…千?」這一刻,蘇希聲音都小了。
瞧見她肉痛的模樣,顧探點點頭,「差不多吧!」
聞言,蘇希頓時覺得這菜沒味了。「顧三少,這麼貴的菜鬼才會來吃!」說完,蘇希趕緊捂住嘴巴,大廳都坐滿了人,顯然這飯莊生意是極好的。
顧探淡笑不語,其實,這頓飯遠遠不止五千,起碼也有五千的四倍了。
蘇希吃飽喝足,卻見顧探只喝了幾口西瓜雞的湯,外加一個雪花蟹斗,幾口松鼠鱖魚,一小勺蝦仁。
「顧三少,你是要減肥嗎?」貓都比他吃得多。
顧探搖頭,「哥哥身材好的狠,只是不餓。」其實,他只是單純的喜歡看蘇希吃飯的模樣,她在吃飯時,就像小偷見到珍寶一樣,兩眼放光,這一點諾諾跟蘇希很像,都是小吃貨。
「吃飽了嗎?」
蘇希點點頭,當然飽了。
「岸仲。」顧探按響桌下的按鈕,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年輕男子走到他的身旁來。「門主。」
「將餐盤撤下去,將蛋糕端上來。」
「好。」
聽到蛋糕二字,蘇希剛還鼓鼓的肚子似乎又有些餓了。「你還給我準備了蛋糕啊?」蘇希已經很多年不吃蛋糕了,七年前,每次生日蘇君澤都會買蛋糕送去她的學校,後來蘇君澤去世了,蘇希要養孩子,加之又窮,捨不得買蛋糕。久而久之,她已經習慣了生日不吃蛋糕了。
「過生日,自然是要吃蛋糕的。」
「你的生日,也會吃蛋糕嗎?」
顧探搖頭。從穆念死後,他就再也不吃蛋糕了,前些年生日,他都是陪著穆念墳墓度過的,蛋糕的滋味,他忘了。都說孩子的生日是媽媽的劫難日,顧探是個孝子,捨不得媽媽一個人在地下孤冷。
聞言,蘇希不聞了,她大概也猜到了原因。
……
岸仲端上蛋糕,上面插著二十五跟蠟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