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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瑪,我一路人,我都心疼\『四季』跟『東南風』了,這塌房塌得的確是太突如其來,慘絕人寰。」
「其,其實,也,也還好?之前就覺得這兩人GAI里GAY氣的。老陸老粉了。沒有要黑老陸的意思哈。就是,老陸這段時間,表現得的確有點明顯。又是微博圈內除了家裡人,就只關注了清寶,又是成為清寶的幫唱嘉賓,還一起錄戀綜。這妥妥就是在追求人的姿態啊。」
「本東南風,同覺得我家老陸表現得有點明顯。『四季』們還是要看開些才好。左右塌房也不是塌你家一個,怎麼一想,有木有心裡頭平衡一點?」
「哈哈哈哈!笑死!為什麼東南風姐姐們都這麼可愛?」
「同!真的拉路人好感,『四季』這的應該學學。」
「學尼瑪!希望你家蒸煮忽然宣布跟同性的戀情後,你們踏馬也能這麼穩!」
「咳,老陸老粉。就,真的還蠻穩的。大概是因為,老陸年紀又大,又毒舌,終於交往了個神仙似的小朋友,覺得還挺欣慰?」
「哈哈哈哈哈!今日份的快樂源泉,是陸東南跟季清兩家唯粉給的!!」
「我磕的CP他們今天官宣了!!!啊啊啊!我今天太高興了!我是不是應該去買一注彩票,助助興?」
「『冬青CP』果然是最叼DER!姐妹們,把冬青CP最叼的打在公屏上!!!」
「呵!真行!明知道我們這些唯粉有多討厭陸東南,一直以來,不但沒有跟對方保持距離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還跟人光明正大地談起了戀愛。合著我們粉絲的想法一點都不重要唄。」
「不管怎麼樣,我沒有接受清寶跟陸東南在一起。再見了,我愛了七年的大男孩!」
「???脫粉的都是怎麼想的?從頭到尾,都是粉絲們在廣場罵合作的前輩。那位好像從來沒站出來說過什麼吧?還有,醒醒啊!姐妹!就算清寶不跟陸老師在一起,他也不會跟你在一起噠!看兩個男人甜甜蜜蜜地談戀愛,它不香嗎?」
「樓上,你字多,你說得都對!」
「脫粉是不可能脫粉的,永遠不可能脫粉的。」
「脫粉就算是我輸!」
…
微博發送成功後,季清就退出了微博。
他點開了通話記錄。
他想要現在就聽見前輩的聲音,想要馬上就能夠見到這人。
季清的手機還沒撥打出去,就意外接到了陸東南的電話。
季清的腦袋輕輕靠著座椅,接起電話,「前輩。」
「哭了?」
季清立馬否認,「才沒有。」
陸東南也不戳穿他,問他現在人在哪裡。
季清看了看車外,說了個大致的區域。
「我也在這附近,要見一面嗎?」
「好啊!前輩現在在哪裡?」
「我發定位給你。」
「好呀。」
季清掛了電話,冷不伶仃對上黃商近在咫尺的大餅臉。
嚇了一跳,「商哥,你幹嘛?」
只聽黃商幽幽地道:「崽啊。你這叫頂風作案。」
前頭剛微博高調宣布戀情,現在就到處跑?
這不等著雙雙被拍呢麼?
季清秒懂,「被拍就被拍唄。我跟前輩都官宣了。還差一個同框?」
黃商豎起大拇指,這心態,服!
…
陸東南打完電話,回到包廂。
告訴包廂里坐著的幾人,等會兒要來一個人。
傅年給他添了一杯茶,「是季清要過來麼?」
陸東南「嗯」了一聲,接過傅年遞來的茶,道了聲謝。
「季清?這名字好似在哪裡聽過。」
說話的人是陸東南的圈外好友靳恆。
「我說靳恆,你最近是不是又去哪座寺廟裡隱居參佛去了?那小朋友跟東南是干三岔五地上熱搜,你竟然還只是覺得人家的名字熟悉。」
陸東南的另一位好友,席鈞笑著朝自己的嘴裡丟了一粒花生米,打趣道。
靳恆是個大學哲學系教授。
父親是一位寺廟住持,通曉佛法。
耳讀目染,靳恆也對佛家法學產生濃厚的興趣。
如果不是家裡長輩哭著鬧著,不肯給他出家,他上學時那會兒成績又太好,各科老師輪番給他父母做工作,這才把人給攔下了,沒有一高考完,就去山上找個寺廟進修。
當年的理科狀元。
要是真高考完就上了寺廟進修,靳家一家包括靳恆的母校江城實驗一中以及江城,都得跟著上全國的社會新聞頭條。
「這陣子是剛從山上回來,你母親沒同你說起過麼?前陣子,她見了我,還讓我替她給你算了一個求子卦。」
「咳!咳咳咳!咳咳咳!!!」
席鈞一粒花生米卡在了喉嚨里,靳恆跟傅年兩人都嚇了一跳,一人一左一右地給他遞茶過去。
席鈞隨意地接過其中一杯,也沒看是誰遞來的茶,就著那人的手就給喝了。
終於緩過勁來。
「求子卦?求子卦是幾個意思?我他媽是個同性戀,生個屁的兒子!你給她卜了?」
席鈞初中那會兒就跟家裡人出櫃了。
這些年,他交往的也都清一色全部都是男人。
就只有他家裡人不死心,逢年過節還是介紹各種形形色色的女孩子給他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