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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實並非如此。此時擂台上所有的人都繃緊了神經,盯著站在他們面前的人。
「秦無昊!你到底想做什麼?在場的人已經不足十個,只要等時間到……」一個高個子的男人大聲喊道。
秦無昊並沒有給他時間說完,只見一道寒光閃過,無數冰錐向男人刺去,男人狼狽的拿起法寶抵抗,只聽到喀拉一聲,經過多次打擊的法寶碎了。
「簡直就是瘋了,你想把我們都扔下台嗎?」同在擂台上的一名女修喊道。女修原本長著一張非常漂亮的臉蛋,只是如今這張臉上滿是細小的傷口,還灰頭土臉的,美貌被打折,只看到了狼狽。
還有一個青年開口道:「秦無昊,我是天元峰親傳弟子陸仁,我與你同為親傳,不需要爭的那麼難看……」
秦無昊腳步一頓,看著他:「天元峰親傳弟子?」
陸仁高傲的點頭:「自然。比你先踏入築基期五年,是你的前輩。」
「五年還是築基初期?」
陸仁漲紅了一張臉:「這世間少有五年內就可以突破的!」
「哦,你認識釣凱子嗎?」
陸仁一愣:「自然,刁師兄是我同門……」
秦無昊點頭,一個閃身就來到了陸仁面前,那速度快,身形靈活,等看到人在面前後陸仁才反應過來,之後便是胸口一片熾熱和悶痛。
不過眨眼的功夫,他便挨了秦無昊三掌。
秦無昊的手上纏繞著火焰,又加上靈氣加成,巴掌可不尋常,陸仁被拍出好幾米遠,捂著自己的胸口咳嗽,吐出兩口血來。
被擊飛的時候陸仁還以為自己的胸口會被打穿,此時他看著秦無昊的眼神都帶著恐懼。
「陸師兄!」那名女修怒道,「看來傳言的確屬實,能下如此狠手,你果然……」
「大姐,這裡是比賽。」秦無昊道,「我有手下留情。」
一句大姐把女修喊得臉頰通紅,她的確比秦無昊大上好幾圈,可這種稱呼就好像對方在嘲諷自己的年紀,頓時拿著手裡的法器就向著秦無昊沖了上來。
咳血的陸仁喊道:「他是想把我們都扔下台去,要阻止他,我們一起上!」
這一喊話,立刻得到了擂台上其他幾人的回應。所有人都拿出自己的法器,向著秦無昊沖了過去。
觀賽台上,離亭長老見此,搖搖頭:「七人打一個,就算是贏了,也沒什麼光彩的。」
天元峰的峰主扭頭,完全不想承認擂台上的弟子是自己徒弟。
七人打一個,贏了沒光彩,若是輸了更丟人。
離杉長老又灌了一大口酒:「不過是群築基初期的小子,怕什麼。看著就是了。」
看著?
觀賽席上的人都看著,哪怕自己的徒弟和徒孫並不在這個擂台上,也擋不住他們對這個擂台的關注。
同等修為,以一對七,很難想像在這種情況還能贏。
但是對秦無昊來說,還真算不上什麼麻煩的。
因為他並不算是一人,他有兩條蛇,一個蟾蜍。
蟾蜍擋住大部分的傷害,蛇可以在秦無昊背後盯著他盲點地區,只要不被大意偷襲,他還真不將眼前這些人放在眼裡。
你們誰的拳頭能有清源大師兄重?誰的劍法比清源大師兄快?誰的術法用的比清源大師兄好?
沒有就滾!
左手捏訣凝出土盾擋住女修的攻擊,右手抓住握劍刺來的人的手腕,一個翻轉接力將其攻擊向前面的人,抬腳將人絆倒,扔出去的時候剛好砸中了後面撲上來的人。趁著三人倒地,快速畫出簡易的陣法將其暫時束縛其中,轉身就扔出兩張符篆反擊另外幾人。
本該是一對七的不利場面,秦無昊卻偏偏可以抓得住一切行動的機會,攻擊防禦完全不亂,陣法符篆掌法術法切換使用靈活自如,結果就是七個人被秦無昊打的毫無翻身之地。
觀賽台上的眾人都看呆了,之後還是離亭感嘆道:「恭喜青全峰又出高徒。」
離杉長老嘿嘿一笑:「也還算合格吧。」
樂琴抿唇,想起了自己收的丁睿,天資也算是不錯,現在已經鍊氣七層了。但是……過於沉默孤僻,連這次大比都提不起興趣參加。本來樂琴對丁睿還是很滿意的,哪怕性格上有點不足,可是和秦無昊對比……她怎麼就那麼難過呢。
內門長老鶴宵道:「相差懸殊,沒有看頭。」
離杉扭頭瞥他。
鶴宵道:「他還保有餘力。」
掌門人眯眼看向擂台賽上輕鬆揍人的秦無昊:「的確輕輕鬆鬆。」
鶴宵:「我記得他的武器是笛子。」但是除了召喚妖獸以外,壓根就沒動過。
離杉哼道:「對付這群傢伙,還用我徒孫動真格的?黑小子,也別總是盯著我徒孫。我聽說你兩個徒弟都是築基期,也參加大比了,現在怎麼樣啊?」
鶴宵嘴唇一動,視線也從八號擂台上移開了,往其他擂台上看。
他首先找到的是清魚,此時的清魚正拿著法器規規矩矩的攻擊和躲避,其戰鬥看不出出彩的地方來,但也挑不出錯。目測能晉級。但是等看到另外一個擂台上的清夢,鶴宵的眉頭就緊緊的皺了起來,清夢根本就沒有認真戰鬥,多數時間都是躲在一個男修身後,時不時的探頭出來給人補刀,完全的被保護姿態。而那名男修鶴宵從未見過,定不是親傳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