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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車裡。」岑青檸勉強清醒過來,「前面和後面都是我爸的人,你先、先鬆開我。」
她紅著臉,有點兒羞恥。
喻思柏停住,慢慢嘖了聲,早知道上什麼車。
他沒動,定定看著長發散亂的女孩子,低聲問:「親一下都不行?」
「……」她咽咽口水,「那你得聽我的。」
車開出繁華的街區,途經港口,一路往金靈山上開。
車裡,岑青檸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膝蓋抵著車座,上半身嚴絲合縫地嵌入他的胸口。
她埋頭在他襯衣里,輕輕張唇,齒尖划過他的脖子。
喻思柏悶哼一聲,昂起頭,身體因忍耐快|感緊繃成一道弓。
「我都沒用力。」岑青檸有點兒茫然,去看他的脖子,只有淺淺的牙印,都沒紅,「弄疼你了?」
「沒。」他用手托著她,不讓她坐這麼近,「忙你的。」
岑青檸悄悄往下看了一眼,男人的西裝褲滿是褶皺,凸起的一團瞧著有點兒嚇人。
她不敢再看,一抬眼,對上他點燃火苗的眸。
「……」
她慢吞吞地埋回到他肩上,揪著他的領口,悶聲道:「我是不會對你負責的,你知道的吧?」
「你不用想這些,檸檸。」他撫著她的發,啞聲說,「你只要想現在做什麼最快樂,你就做。」
岑青檸微愣:「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喻思柏輕輕笑了一聲,盯著她的眼睛道:「你不對我負責,也不會有機會對別人負責。」
「你可以試試,檸檸。」
岑青檸看著表面溫和實則壓抑的喻思柏,臉頰滾燙,怎麼會有人每個點都踩在她的性|癖上。
她想把喻機長撕碎嗚嗚嗚。
車在金靈山腰停下,岑青檸下車的時候駕駛座早已空無一人,跟在車後的保鏢也不見了。
她紅著臉,小心翼翼跨上台階。
喻思柏跟在她身後,提著裙擺,柔滑的料子尚不及她肌膚一分滑膩,他攥了攥掌心,低眼看著走動的纖細腳踝。
他一手就能圈住兩隻,讓她動彈不得。
還能跑到哪兒去?
喻思柏移開眼,將今晚尚未消化的怒氣壓下,耐著性子陪她一步步走向崖邊別墅。
岑青檸在海風中轉身,撞到他的胸膛,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碰到白色柵欄,臉頰邊墜著一朵薔薇。
她怔然抬頭,對上男人逼近的黑色瞳孔。
暗流涌動的對視中,她忽然踮起腳尖,摟住喜歡的人的脖子。
喻思柏低頭,掌心貼著她的腰緩慢摩|挲,舌尖嘗到酒味,指尖揉上她的耳垂,反反覆覆。
比起之前的親吻,這個吻算得上溫和。
他們在翻滾的海潮聲中相擁親吻,心跳一聲聲震顫。
寂靜中,薔薇花輕輕晃動。
岑青檸不知道這個吻什麼時候變了味,她踉蹌著被推進屋子裡,唇上的觸感若即若離。
只要分開一會兒,下一秒他會吻得更深。
一路弄得兩人氣喘吁吁,喻思柏耐心告罄,把人打橫抱起,上樓撞開她的房門,在暗中掃了一圈,徑直往窗台邊走去。
「床不在那裡。」岑青檸好心提醒。
「知道。」
岑青檸被丟在單人沙發上的時候有點兒呆,眼睛還沒適應黑暗,朦朦朧朧地去看身前的人。
「喻思柏……」她喊他。
喻思柏解開袖口,摘下腕錶隨手往窗台上一丟,單膝跪在沙發上,捏住她的下巴低笑:「急什麼,這兒呢。」
他張開唇,揉弄經過一晚上已經脆弱不堪的唇瓣。
岑青檸舒服地眯著眼,往下摸索著解鞋扣,他動作太重,弄得她總是晃,解了幾次就沒解開。
她憤憤地打了他一下,他笑了聲,說不用解。
岑青檸對親熱一事經驗不是很足,但她勤奮好學,熱衷於向未知領域摸索。比如解開她想了半年的扣子。
她解扣子這會兒,喻思柏也沒閒著。
親吻逐漸變換了位置,她第一次發現耳垂是她的死穴,一碰就發顫,很快軟了身子。
溫度漸漸升高,岑青檸在眩暈中鬆開手。
喻思柏握著她的手重新摁到扣子上,唇跟著滑落的肩帶往下,含糊道:「檸檸,耐心點。」
岑青檸小聲嗚咽,想躲,卻無處可躲。
單人沙發太小,她像是被困在囚籠里,只能仰著脖子把自己往他嘴裡送,越送越深。
她昂起頭,溢出的聲音破碎。
哪還有力氣解扣子。
他覆上來,氣音撩著她的耳廓,耐心道:「最後三顆,再努力一下。不想解我就繼續往下親了。」
「……」
岑青檸又熱又燥,借著窗台灑下的月光去摸索那三顆扣子,她數著數,三、二……還有最後一顆。
他弓著身,衣擺時近時遠,她試了幾次都解不開,終於失了耐心,用力把襯衣下擺從西裝褲里拽了出來。
動作間,她觸到金屬的冰冷,是他的皮帶。
岑青檸倏地收回手,像是被燙到。
只是短暫的停頓,他忽而輕嘆了口氣,起身溫柔地碰了碰她的唇,嗓音低啞:「檸檸放棄了。一會兒別哭,我會心疼。」
岑青檸像陷入一場夢。迷濛間她看見窗外的冷月,上下晃動,光暈模糊,沙發扶手有點兒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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