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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唯一能想到的,這佐藤不會是衝著這種東西來的吧?
宋樹田苦笑了一聲「還真的保不齊,這老家蔫壞蔫壞的,心裡想的是什麼,我們一直無從得知,審問,人家就來了不吭聲。
老劉,這裡的事情你多注意,務必保證江喬的安全,我有事要回去一趟。」
劉占宇笑著點頭「我看行,那老鬼子一直沒發揮用處太可惜了。
還有,回去查一下,咱們這裡是不是出了內奸,那書和玉牌在江喬手裡,對方是怎麼知道的?」
這件事,劉占宇一直就心存懷疑,電話和電報都不方便,既然宋樹田要回去,這事肯定得調查一下。
「我知道,按說,除了我們幾個人,再就是我打了報告上去,處長肯定是見過,可是,他這個人沒問題,我也懷疑,咱們這裡面有人走漏了消息,是不是故意的就不太好說了。
行了,萬事要小心,咱們隨時保持聯繫。」
劉占宇拍拍宋樹田的肩膀「我也祝你馬到成功,這老鬼子也該到了拿下的時候了,沒了這幫鬼子搗鬼,咱們就有精力專門對付那幫敵特。」
雖然不知道宋樹田回去究竟要做什麼,但是,劉占宇覺得能讓宋樹田在這個時候放棄江喬而離開,這個人十有八九是想到什麼主意,準備要搞一場大動作。
想想也是,這幾年讓這幫鬼子一直牽著鼻子走了,這回不揍他們個爹媽不認,他都覺得對不起這些年的付出,至於小丫頭,應該再給她來個一等功。
第645章 兩種可能
外面的人能知道江喬的信息,可是裡面的人卻無法跟外界聯繫,江喬也不會冒險在這個時候拿出電台跟他們這邊的人聯絡,除非她瘋了,就那個白清萍幾個人隨時都在防備她。
尤其是那個葉秀荷,她是真的沒搞清楚對方的用意。
要說她是自己人吧,她平時是丁點都沒看出來,哪怕是提醒一下這裡面究竟有什麼門道,還不如那幾個病人呢,至少他們的話里話外,她能分析出來東西。
不過,這些,江喬也都沒放在心上,管她是誰呢,暫時這些人跟她沒有多大關係。
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讓這四個人身體一點點的好轉,然後呢,她有藉口提出各種的要求,那就是盡力調動外面的敵特,這樣可以給劉占宇他們提供線索。
雖說每天,這些人會把那四個人單獨叫過去,查看江喬的治療情況,就連她扎針的穴位都記錄清楚了,連那個躲在屋裡做研究的那個中醫大夫都不得不感嘆江喬這手法,以前就沒人會這麼扎,可是這小姑娘卻總是出人意料。
不過,江喬不在意這些,看吧,她不擔心對方學了去,針法誰都可以學,也可以扎,但是能達到她這個效果的,估計也沒幾個。
沒有內力和靈力的配合,就算他們天天按照她扎針位置扎,效果也好不到哪裡去。
再說,沒有空間裡的水配合,他們就算是研究出花來都沒用,這一點自信她還是有的。
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態,江喬這段時間帶著四個病號,那是怎麼痛快怎麼來,天天的讓這些人鍛鍊,再折騰小河裡的魚蝦蟹,這糧食下去的自然就快,本來還能挺到月底的糧食,不到半個月就見底了。
別說白清萍了就連葉秀荷都覺得心疼,「這可怎麼辦,按照他們這吃法,誰也供不起啊,乾脆,直接讓他們回去得了,這麼下去,可不是個辦法,不是要交換嗎,乾脆,咱們申請交換人質。」
白清萍臉色難看的搖搖頭「暫時還不行,目前咱們只是看到那四個人身體漸強,但是,我們需要的是完全恢復,這一點還差很遠,另外,江喬手裡的那個玉牌,咱們得想辦法給弄到。」
葉秀荷就不解「咱們為什麼非要那個莫名其妙的玉牌?再說,江喬這個人,你覺得能輕易的拿出玉牌?
估計到了她手裡的東西,咱們就別想這麼輕易的得到。
另外,就江喬一個人能交換佐藤先生?我怎麼覺得這事不太靠譜,一旦對方不同意呢?你們有想過這個後果嗎?
我們這些人說不定都得跟著陪葬,這筆帳,你有沒有算過,根本就划不來?」
白清萍悵然的搖搖頭「沒用的,這些上面不考慮,我們只有聽命行事,再說,我們留下來這們多年,連這點小事都沒做成,你覺得,我們還有那個臉活下去?」
「要是江喬真的不拿出玉牌的話,我們將怎麼辦?」
這個話題雖然有些沉重,但是,也是她們早晚要面對的問題。
說起這個事,白清萍就想罵人「那幫混帳東西,這點小事都辦不好,竟然拿真的跟這個死丫頭交換,腦子壞掉了不成,真是安穩日子過久了,連個普通人都不如。」
葉秀荷冷哼了一聲「何止不如,簡直就是豬腦子,當初誰說我有異心來著,我看她才有異心呢,再怎麼做也不可能把真東西交給對方手裡。
再說,在那樣的情況下,還能一點警惕心都沒有,想想都覺得不可能,好像在演一場戲似的,想不明白啊。」
白清萍嘆口氣「想不明白就別想,咱們所剩的人本來就不多,不能再受損失了——」
還沒等她說下一句話呢,發報機傳來了消息,白清萍只能先收電報。
等譯完電報,別說是她了,就連葉秀荷都有些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