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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聽白吻著她柔美的下頜,「受得了麼?」
於祗顫抖著一雙唇貼在他的下巴上,「但我們不做別的,好不好?」
江聽白不停吻著她,眼底愈發的漆黑一片,「要對我動刑?」
「你行嗎?」
江聽白無奈,「很刑,別求我就行。」
江聽白吻得細密又柔緩,他始終流連在於祗的唇畔不進去,幾回她想要扭頭對上他的,都恰好被他偏頭躲過去。她呼吸急促著,嘴唇很乾,喉嚨里也干,不由得伸出舌頭舔一下,這時江聽白才吻了上來,準確無誤地纏上她的舌尖打轉。
於祗發出了一道深埋在喉嚨的喟嘆。
江聽白單膝跪在床上,整個身體壓了上去,於祗感到身側沉了一塊。
他的指腹抵著於祗的掌心,她不自覺地握拳攏住他的手,這麼交握著陷在枕頭裡。他極有耐心地吻著。
於祗翕張著濕滑的唇,難以聞聲的,「不做別的。」
「嗯,不做。」
江聽白側身圈了她在懷裡,放過了她已經紅腫的唇,鼻尖深深抵入她的耳根,「今天開庭還順利嗎?」
她緊攥著身下的床單答,「不、順。」
「哦?」江聽白含住她小巧的耳垂,「法官沒有支持你們的訴求?」
「支持不了,我的當事人搶劫,可他才十九歲。」
她今天開庭的是一個法律援助案,也不收錢,小男生的父親以前是於家的司機。於祗很少打刑事官司,為了這個事情幾乎把卷宗翻爛,也找不到很恰當的辯護理由,只能在法庭上極盡口舌能事來給他陳情。
合議庭聽得唏噓不已,儘管都感慨這個男孩身世可憐,但不是能犯罪的理由。
一審宣判以後他父母情緒都很激動,於祗只好安慰他們說還可以上訴。可她心裡明白,這種證據確鑿的案子,上訴也難改判。
可總比不給他們一點希望好,只能留出時間來慢慢地勸解。
江聽白裝出什麼也沒做的無辜樣,吻著她的眼睛,又摸她的額頭,「聲音怎麼抖成這樣?你很冷嗎,臉上明明燙的很吶。」
於祗閉起眼睛跟他犟,「嗯,我不冷的。」
她一點不冷,她熱得發昏。
江聽白的溫熱的吐息暈濕她的耳廓,他的嗓音已低啞到極點,「你剛才怎麼睡著的?不難受嗎,我一摸全是......」
在他的葷話講出來之前。
於祗先說了聲,「頭很暈,做得太厲害了。」
太厲害這三個字被她說得可憐,嗚咽的尾音幾乎消失不見,委屈得像屋檐下突然被雨驚到的貓咪。
江聽白怔愣了一下,遊刃有餘的調子就快要被打亂,他抿起耐心再去吻她的唇,但沒幾下就把不住力度起來。
他啞聲問她,「你講哪種厲害?」
「也不清楚哪一種,說不上來,」於祗的足尖緊繃著,有口難開,像是要急的哭出來,「老公,我有一點不舒服。」
江聽白捧起她的臉來吻,「只是有一點不舒服嗎?」
於祗的聲調里已經有哀求的意味在,「unwell,最高級。」
江聽白不為所動,「怎麼辦?你說什麼都不做的,對嗎?」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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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紙婚
◎就說你尿床◎
於祗軟在浴缸里的時候就在懊悔, 她真的只想單純的和他接一個吻。簡單的,最好不沾一點激烈,溫情的。那種時刻於祗才覺得,彼此的靈魂坦誠相待。
事情變成這樣不是她本意。
但江聽白一直作弄她。
他用的是手, 骨節分明的兩根手指被泡的發皺、泛白, 又惡劣地將幼滑的汁水抹向她的脖子。於祗強烈的感受到, 順著他指頭的划動的路徑, 她頸上的動脈突突直跳。他的大拇指最後停在她唇角, 虎口微微用力一掰, 低頭吻住她,阻止她不再發出一點聲音。
她自己沒意識到, 已經喊得夠久了。等體內最後一絲力氣泄出來時,於祗含糊不清地叫他聽白哥哥。
江聽白不是怕旁人聽見,二樓除了他的臥室, 就是他的書房、健身室和衣帽間,知道他在休息,沒有人敢靠近這一層。
他是繃得太緊,太久,花崗岩一樣硬。
於祗緊閉的睫毛上沾了一層朦朧的淚。身體深處潮湧似的拍打著她, 一浪蓋過一浪,在江聽白輕柔的吻里,才漸漸平息下來。
江聽白吻上她濕漉漉的眼睛,鼻尖輕擦著她的臉,他輕笑,「誰把你弄得這麼可憐?」
於祗長舒了口氣才睜眼, 她求他, 「你來吧, 好麼?不玩了。」
江聽白將她拉起來抱在懷裡,把她的臉往肩上壓,頭繞過去胡亂咬著她的後頸,「聽話。」
於祗巍巍顫顫,「什麼?」
「不叫了好嗎?」
「......」
於祗被熱氣熏得身體泛紅。她聽見浴室外面有窸窣聲傳來,但隔著門,聽不真切,她問,「誰在外頭?」
江聽白圈了她泡在水裡,撥弄著她半濕的長髮,「大概是傭人們在換床單。」<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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