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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嬌覺得自己看透了他,羞答答的開口:「嗯,晚上在,白日宣那個啥,到底有些不太好。」
瞧著那粉嘟嘟的小臉蛋,胤禛都給氣笑了,她的心裡,他就這般飢色不成?
正想著,春嬌抬眸,眼尾餘光從下到上掃了他一眼,這麼勾魂的眼神,讓胤禛登時抿嘴,嬌嬌沒有看錯,他就是這麼飢色的一個人。
「那便晚上吧。」他一錘定音。
左右現下已經夕陽西下,離夜色也不遠了。
春嬌別開臉,輕哼了哼,到底沒好意思說什麼,只覺得連耳根都滾燙起來。
溫熱的指尖碾上那耳珠兒,胤禛手下用力,感受那溫軟,便輕笑著放下手,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春嬌:……
「禽獸。」
見他望過來,她哼笑:「連自己福晉都不放過。」
她這話一出口,胤禛便似笑非笑的望過來,雙眸危險的眨了眨,淡笑著開口:「哦?」
簡簡單單的反問,讓她一口氣梗在嗓子眼出不來,差點沒憋岔氣。
一路笑笑鬧鬧的回李府,兩人便把方才德妃帶來的不愉快給忘了。
當看到糖糖的時候,胤禛的神色緩了緩,小東西正癟著嘴要哭,看見春嬌的瞬間就伸著小手要抱抱,比他還會撒嬌。
豈有此理。
他得多學學,怎麼也不能被比下去了。
春嬌卻沒有想那麼多,從奶母手裡接過,無奈的笑:「坐馬車的功夫,又粘著額娘。」說起來也是奇怪,明明他是奶母餵養出來的,偏偏最喜歡她。
一時半刻不見就哼哼唧唧的要找,輕易轉移不了注意力。
「好傢夥,還要親親,好好好,親親親。」糖糖撅著粉嫩嫩的小嘴巴,索吻的意思很明顯了。
胤禛看著兩人黏黏糊糊的,不由得皺眉:「他是男人,不能這樣。」
男人。
春嬌看向自己懷裡的小肉糰子,他還不會說話,偶爾會看個眼色,說過最多的話,不是啊呀就是哦,男人。
怎麼看怎麼不像。
胤禛這麼一說,就覺得更加順暢起來,板著臉訓誡:「都說三歲看小,七歲看老,瞧瞧他這嬌氣樣子,可如何是好?」
春嬌歪頭問他,怎麼算是不嬌氣,就見胤禛一臉認真的開口,什麼由奶母帶著,這親娘溺愛是最為致命的。
要不是他繃不住的笑意,她差點就信了。
「嗯嗯呢。」隨意敷衍了一聲,春嬌轉臉抱著糖糖往裡走,懶得解釋了,她算是看明白了,這隻要糖糖占著她的懷,四郎便一臉爺有話說。
要說奶母帶孩子,那只會更嬌慣,因為這是小主子,可以說連凶都不能凶。
說說笑笑的,剛好到屋了,春嬌隨手把糖糖遞給奶母,便轉身坐下,不得不說,最近疲累的緊,今兒忙的多了,還有些腰酸。
奶母肚子疼,便喚了另外一個過來,這個奶母不常在跟前伺候,倒是生的貌美如花,那身材妙曼的緊,春嬌多看了幾眼,不由得艷羨不已。
那胸脯鼓鼓,小腰細細,纖穠有度,裊裊依依。
更別提長的也俊俏,別有一番小家碧玉的楚楚可憐。
她抱著糖糖在室內玩了一會兒,春嬌就聽一句嬌嬌氣氣的話:「呀,小主子要吃奶呀~」
皺了皺眉頭,這聲音她熟,又甜又嗲,有時候逗弄胤禛的時候,她也會掐著嗓子這樣說話,這一般情況這種快要斷氣的發聲,她是不怎麼說的。
今兒在奶母身上聽到了,不由得回頭多看了一眼。
就見她已經解開衣裳,就要當著眾人的面餵奶,春嬌柳眉一豎,在她快要解開肚兜帶子的時候,劈手將糖糖抱過來,衝著秀青使了個眼色,示意她抱著糖糖走,見人走遠了,這才側眸看向這個奶母。
這是她找來的,不是胤禛給找的那一批。
那時候找她,也是瞧著她長得好,畢竟在這院子裡,要說長的丑的真沒有,再不濟也是清清秀秀可可愛愛。
春嬌喜歡身邊人漂漂亮亮的,看著舒坦。
誰知道有這種心思,四郎還坐在邊上看書呢,她就敢當著她面解衣裳,這是打量著她最近脾氣好了。
胤禛見這動靜,立起來背過身,冷聲道:「什麼狗東西也敢玩花樣,髒了爺的眼睛。」
這話就有些重了,那奶母原本就任由衣領耷拉下來,也是打量著男人扛不住,看她一眼,她不信能忍住。
可對方一眼沒看,甚至不用抬頭就知道發生了什麼,直接避嫌,那感覺她是污穢東西似得。
「蘇培盛。」胤禛朗聲道:「拖出去,褫衣廷仗三十。」
春嬌微怔,唇角蠕動,想要開口說話,卻又被胤禛給壓下了。
等到人拖出去了,才低聲道:「現下時間特殊,一次打怕了,往後才不會麻煩。」
連個奶娘都敢來勾引他,這是瞧不起他胤禛。
春嬌遲疑,卻仍是什麼話都沒有。
褫衣廷仗。
短短四個字,對人的侮辱還是比較大的,褫衣就是脫掉褲子,這廷仗,就是當庭仗責。
還叫來所有下人圍觀,可以說這麼一遭過去,什麼臉面都沒有了。
「廷仗可以,褫衣不行。」她道。
作者有話要說:抽20個紅包。
第106章
她皺了皺眉頭, 到底有些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