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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點好的。」白和璧按了按男人結實的後腰,上面還有自己留下的抓痕,神色恍惚一下,白和璧就不小心按得重了點,聽到靳敖「嘶」的一聲後,才頗有些心疼地放輕了力道。
正當他想說聲抱歉時,就聽到男人詭計多端的話語。
「既然我都如實告訴你了,哥你就心疼心疼我,」靳敖賣慘初得成效,他壓抑著自己的語氣里的暗喜,隨後自然開口,「……所以最近這段時間,你可不可以讓我躺著呀?」
白和璧:「……」
他用力地按了一下男人疼痛的地方,冷眼看他倒吸一口涼氣。
靳敖疼得直叫喚:「疼疼疼——」
白和璧冷酷無情道:「我的建議是,不做。」
靳敖:QAQ
***
禁慾了好幾天,再加上家務被白和璧包攬,靳敖的腰傷這才好了不少,白和璧再去找私人醫生給他做了一套全身體檢,發現已經完全好了,這才恢復了正常的夜生活。
在一次報復性補償夜生活之後,靳敖靜靜地把玩著白和璧纖細的手指,忠於用自己的大手包裹住愛人的手,十指相扣,樂此不疲。
忽然,床頭上靳敖的手機亮了,似乎是有人給他發了消息。
白和璧懶懶地抬了一下眼皮,像是一隻慵懶優雅的貓:「……誰給你發的消息?」
聞此,靳敖先是親了一下白和璧微顫的眼睫,輕笑一聲後,長臂一揮,從床頭柜上把手機撈到自己的面前。
他掃了幾眼對面發來的消息,思考片刻,才打字回復。
白和璧打了個哈欠,被靳敖的鍵盤的打字聲催得有些困,宛如置身雲端,飄飄忽忽的。
「白哥,這是我朋友給我發來的消息。」靳敖打完字,就對著白和璧道。
白和璧有些不太清醒地看著他,像是喝醉了一樣。
被可愛到了,男人揉捏著懷裡人的耳垂,直到上面染上淡淡的粉色才善罷甘休:「他們想叫我出去和他們敘敘舊,順便想見見你的,你最近有空嗎?」
耗費了太多體力,白和璧有些累,他趴在男人的胸膛上,打了個哈欠,強打精神道:「……大概什麼時候?」
靳敖道:「明天晚上。」
「在哪?」
「『Gravity』,S大旁邊的那一家,也就是你上次在那喝醉了的酒吧。」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件事,白和璧就想起了當時給他調『止疼藥』的那個調酒師。
「我上次在喝醉的時候,是一名調酒師給我調的『止疼藥』,我猜他是『地心引力』的店長,別的不說,長得還挺帥的……」白和璧故意逗男人,惹得對方生氣得用牙咬了自己的後頸好幾口,才善罷干休。
靳敖像護食的大狗一樣,滿臉警惕:「哥,別在床上提其他男人,我會吃醋的!」
白和璧被他咬得有些疼,瞪了他一眼,後半句才是重點:「你認識他嗎?」
靳敖很坦然地承認了。
「我認識他很久了。其實這次叫我去『地心引力』的就是他,你也的確沒猜錯,他就是酒吧的店長,叫宋時笠,」靳敖圈著白和璧的手腕,把玩著對方精緻的腕骨,「白哥,我以前高中的時候不是在做兼職嗎?」
白和璧一下就想到了原委:「所以你當時其實是在『地心引力』里打工?」
靳敖又親親自己給白和璧後頸上留下的標記:「是,因為我當時向他們提過你,說你是我喜歡的人,還給他們看了照片,所以他們才認得你。」
這種時候,白和璧的腦子轉得飛快,抽絲剝繭道:「所以,我當時被灌醉其實是沾了你的光?他們在給你出氣?」
靳敖委屈地看著他:「……也不必這樣說,我已經讓宋時笠要向你道歉了,作為交換,他就是想要讓我領著你去敘個舊。」
白和璧倒沒怎麼生氣,反倒是很想再會會靳敖曾經的朋友。
他點點頭,道:「行。」
靳敖看白和璧眼皮都要撐不開了,用手掌蓋在對方的眼前,強制他好好休息。
他吻著白和璧的嘴角,輕柔道:「其他的事等明天再說,先睡吧。」
「嗯。」
白和璧握著男人沉穩的手,和對方一同進入了黑甜的夢鄉。
***
宋時笠和靳敖約定的時間在晚上七點。
白和璧和靳敖在家裡整理了一番之後,提前十幾分鐘到了酒吧。
「今天晚上我們包場,」靳敖瀟灑地推開酒吧門口,在霓虹燈光下,滿臉春風得意地朝吧檯那邊已經圍作一團的好友們揮手,「大家都到了?」
白和璧跟在靳敖身後,禮貌地朝他們點頭示意。
靳敖牽著白和璧,來到了坐在吧檯中央的男人身旁,對他道:「他就是我和你說的宋時笠,也就是『地心引力』的老闆。」
白和璧打了個招呼:「你好。」
宋時笠笑著應道:「你好你好,白總是吧?」
酒吧老闆今天穿得休閒,沒有穿上次工作時的調酒師制服,他的頭髮剃成了寸板,臉上帶了副黑框眼鏡,一件隨性的黑色T恤,搭配一條深藍色的牛仔褲,在別人身上可能稍顯學生氣的裝扮,此時不是很正經地穿在宋時笠身上,反倒襯得人有種痞帥的灑脫。
靳敖提醒道:「別裝不熟了,你還得給我哥道歉。」
「你還沒忘記上次的事情啊?」宋時笠無所謂地笑道,「算了,上次是我做的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