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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靳先生已經成功「妖妃上位」,成為他們新一任的「老闆娘」了。
論誰天天被餵狗糧餵到撐,都會對這幅充滿了戀愛酸臭味的場景脫敏。
她們倒是看出自家白總和靳先生在一起的時候,比之前和隔壁商鼎那個姓司的要開心多了。
這具體體現在,白總工作的時候有時候會不自覺地笑起來,在公開場合無意識地秀恩愛,向她們詢問戀愛經驗……
就像現在這樣。
畢竟之前那位司總,可是很少會來公司看白總的;靳先生這三個月來的次數,都比對方三年來的次數要多了。
辦公室里的白和璧不知道自家助理到底在心裡怎麼吐槽他這個老闆的,他倒是對靳敖來看他表示很開心,更別提對方還帶了一束玫瑰花。
白和璧摸了摸玫瑰花毛茸茸的花瓣,在開心之餘,他也有疑問:「你最近不忙了?怎麼最近有這麼多時間來接我?」
「嗯,事情已經安排的差不多了,該解決的人和事都要做個了結了,」靳敖說這話的時候眼有深意,但看向白和璧的時候,又重新恢復了澄澈,「再說了,我們才剛談戀愛,多陪陪你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他反咬一口,睜著菸灰色眼睛看著他,開始說胡說八道:「……難道說,白哥你這就開始厭煩我了嗎?」
白和璧懶得看著他演戲,自己把西裝外套脫了,放在椅背上,自己坐了下來。
自從確定關係以來,他就已經見識過對方變臉的功夫了,他都懷疑川劇臉譜都是從靳敖這進貨的。
他還是懷念之前那個一逗就會臉紅的靳同學。
不出所料,靳敖又變了副面孔,無理取鬧道:「我要安慰!」
白和璧能怎麼樣呢?
自己選的男朋友,只能自己受著。
白和璧窩在老闆椅里,饒有興趣地看他:「行,你要什麼安慰?」
靳敖理直氣壯道:「我要親親!」
沒等白和璧答話,靳敖高大身形籠罩住了辦公室里的光源,將白和璧歸於自己的陰影下,隨後抱住了對方,試探著親他。
白和璧熱情地回應著對方。
接吻結束後,靳敖又低低叫了一聲:「白哥……」
白和璧喘著氣問:「又怎麼了?」
高大的男人咬了咬他的耳垂:「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白和璧任由他咬,不動如山:「什麼事?」
靳敖抹去懷中人唇上的水色,像個抱著大號玩具熊一樣把自己的頭埋進白和璧的頸窩,悶悶地問道。
「我們都已經是情侶了,是不是應該住在一起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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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敖(背名篇):中國人的性情是總喜歡調和折中的……
白和璧(深吸一口氣):靳敖!我求你別嚯嚯人家魯迅先生了!換個人薅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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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一個問題:大家覺得甜嗎?
第64章 插pter 64. 公約
同居。
這兩個字對白和璧並不陌生,他知道這兩個字背後沉甸甸的含義。
除了標誌著他們之間關係的得到鞏固,並進一步發展以外,這還意味著他要和靳敖朝夕相處在同一個屋檐下,將各自的私人生活在最大限度的暴露給對方,雙方所有優點和缺點都會在這種透明的環境下一覽無餘,最為不足讓外人道的部分彼此相互敞開。
……他又要和另外一個人毫無保留地共享自己的生活了。
白和璧感受著身後熱烈的溫度,那急切想要和他交託彼此心底最為秘密的男生。
見懷中人半天沒說話,靳敖咬了一口他的後頸:「白哥?」
白和璧回神,無奈地應了一聲:「嗯,我在聽……你別咬了,會留下印子的。」
他也知道了男人今天來接他下班的真實目的,這是來捉他回家方便他搬行李的。
靳敖自此和他確立關係後,就特別喜歡咬他的各個身體部位,尤其以他的耳垂和後頸作為首要目標,每天獨處都喜歡在同樣的地方加深他打的烙印,像只小狗一樣。
和他說了也沒用,白和璧最多只能控制他輕輕的咬,別留下任何能被其他人發現的蹤跡。
畢竟是自己縱容慣了的大男孩,一時半會想要嚴厲起來也是個難事,更別提自己還和對方處於剛確定關係的熱戀期。
而且,他知道靳敖這麼執著於咬他的原因。
——男人沒有安全感。
靳敖又在剛剛咬的地方輕輕地舔了一下,滿意地感知到白和璧顫抖了一下後,才低著聲音,悶悶不樂道:「那你考慮好沒有?我真的好想每時每刻都和你在一起。我都這麼誠懇了,結果我在和你很認真討論的時候,你卻在走神!」
白和璧慶幸於自己進來的時候,隨手把辦公室的門給反鎖了,要不然這時候有誰進來準會被嚇一跳。
「我沒有走神,我只是在考慮你的提議。」
他解釋道,隨後從靳敖的懷抱里脫身而出,轉身讓靳敖低頭。
靳敖乖乖低頭,隨後就被白和璧安撫著親了一下嘴角。
被自己的男朋友主動親了,靳敖抑制住自己心裡尖叫著的激動,假意咳嗽兩聲道:「那你考慮得怎麼樣了呀?」
白和璧看著他那副蠢樣子就想笑:「嗯,看你表現,表現好了就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