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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後,白和璧幾乎是拖著一身腱子肉的靳敖,艱難地在走廊里前行。
白和璧剛把人推進主辦方為自己安排的房間,背身鎖上房門,身後就覆上一具熾熱的軀體,對方迅捷有力地把他的雙手翻折反剪,利用全身肌肉的力氣,「嘭」的一聲把他死死地壓在了冰冷的房門上。
被突然襲擊的白和璧痛呼出聲:「唔——」
白和璧清晰地感知到欺壓在他背上男人緊實有力的腹肌,仿佛一塊巨大的烙鐵,燒得他渾身難受。
而身前門上凸起的裝飾生硬地硌著白和璧的腹部,引發了一片帶有連鎖反應的難受感覺。
但最難受的,當屬被男人強行掰過去的手臂,讓他疼痛異常。
他緊咬著牙,儘量不讓自己呻吟出聲。
手臂被死死制住的白和璧聲音打著顫:「靳敖,你想幹什麼?」
高大青年沒有答話,默默湊近了白和璧的側臉,將自己的嘴唇湊近對方白皙的左耳。
因為距離過近,白和璧覺得對方滾動喉結的吞咽聲大得仿佛要鑽進他大腦的深處,帶著淡淡酒精味的溫熱氣息擦過清俊男人的耳廓,如一片羽毛輕輕刮過。
靳敖灼熱的吐息靠得更近了,幾乎要把人燙傷的溫度和冷冰冰的房門形成鮮明的對比。
忽然,男人出聲了,低沉的男聲中裹挾著嘶啞的克制,聽起來像是某種蛇類動物發起捕獵前的警告。
「白哥,我好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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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請個假,更新移到周四上午11點哈。
第53章 插pter 53. 坦白
被死死壓在門板上的白和璧被男人的體溫燙得說不出完整的句子。
他拼命地想掙脫高大男人的束縛:「靳敖,嗯……你放開我——」
可是靳敖卻好像沒聽見一樣,見身下的人開始不聽話的反抗起來,銳利的眉眼微微眯起,手上的勁道下得更大了一些,像是原始叢林裡捕捉到了獵物的兇狠肉食性動物。
掙扎了一會,白和璧不僅沒掙脫開男人如鐵鉗般的手,還耗費了自己全身大半的力氣。
無奈之下,他只好氣喘吁吁靠在門板上,恢復體力。
過了一會,他咽了口唾沫,試圖讓身上仿佛失去了理智的靳敖冷靜下來:「靳敖,你先冷靜一下,放開我好嗎?」
男人不理睬身下人在他眼裡近乎於無的掙扎,就著這個變扭的姿勢,把頭湊近了白和璧的側臉,宛若未開化的野獸般,嗅聞著自己心上人身上讓他貪婪而渴求的凜冽氣息。
兩個人的距離越發靠近,男人像一隻大狗一樣用鼻尖頂著白和璧的臉頰,溫熱的呼吸一陣一陣猶如海浪一般撲在對方的臉上。
高大的男人語無倫次地喃喃自語道:「白哥,我好熱……真的好難受……」
獨屬於雄性生物掠奪占有的荷爾蒙氣息包裹著白和璧的全身,讓他血氣上涌,以致讓他清俊的臉頰上都飛上了過於悶熱的紅暈。
倏然,趁白和璧一個不注意,男人的唇徹底貼近白和璧的耳緣。
對方喉結滾動的聲音在他耳畔邊響起,觸電般的感覺像蛇一樣在他小巧白皙的耳垂上肆意遊走。
頓時,白和璧渾身僵硬。
一瞬間,出乎他意料的輕微疼痛在他的耳垂上綻放,像是被打上了一個被肉食性動物盯上的印記。
哪怕他刻意不回頭去看,都能想像到那副場景。
靳敖用尖銳的犬齒擦過他的耳垂,輕輕地咬了一口。
「靳敖,我說過了,把我放開!」
白和璧忍無可忍地爆發了,他奮力地掙扎著,哪怕冒著把自己的手腕搞傷的風險,都要從對方強硬的禁錮里脫身。
身下人的防抗過於激烈,怕對方真的傷著自己了,男人這才「嘖」了一聲,不滿地鬆開手,放白和璧自由。
白和璧見自己終於被人放開,扭了扭自己似乎要被扭脫臼的手腕,面色不善地瞪了靳敖一眼,正想趁這個機會奪門而出,卻又被對方逮了個正著。
這回男人是動了真格。
像是誓死守衛自己所擁有財產的雄獅那般爭強好勝。
他把意欲逃跑的白和璧攔腰抱了起來,瞬間人仰馬翻的白和璧悶哼一聲,隨後憑藉本能,緊緊地攬住男人肌肉緊繃的脖子,以防自己被摔下去。
靳敖很滿意對方被迫依靠於自己的乖巧樣子,他輕輕地在懷裡的人的額頭上印了一個吻以作獎勵後,隨後才大步朝著房間內的單人大床邁去,然後把人扔到了床上。
被粗暴扔在床上的白和璧被男人用力地掐著下巴。
他被強迫著仰起了頭,和因為酒精刺激而喪失了大部分的理智的靳敖直直對視。
白和璧看見在對方清澈如初的菸灰色眸子裡,自己的倒影融化在熊熊烈火之中。
那是來自深淵底層的火焰。
白和璧聽見他說。
「白哥,你不聽話。」
***
靳敖把自己的領帶解開,手法嫻熟地捆住了白和璧的雙手,讓他的雙手不至於受傷的同時,又極大程度的限制了他的自由活動。
白和璧掙扎無果,漲紅了臉憤怒地問道:「靳敖,你想要幹什麼!?」
靳敖欺身而上,把臉貼近白和璧,像是大狗一樣輕輕地嗅聞著對方身上凜冽而好聞的氣味,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緩解他心底快要將其焚盡的烈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