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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揍你了?」余孟陽有些心虛,畢竟大學舍友投訴過他睡覺會打軍體拳。
「……」就這小身板到底誰揍誰?溫少言抹了把臉,「那倒不是,就是對我投懷送抱了。」
天知道,他被熱醒的時候,一轉臉差點和余孟陽鼻尖對鼻尖,而余孟陽正手腳並用的扒在他身上。
於是,溫少言從太陽剛升起就開始思考一個嚴肅的問題——
鬧鬼和失身到底哪個更可怕?
作者有話說:
溫少言:鬧鬼和失身哪個更可怕?
余孟陽:咦?你要失身給哪位勇士?
溫少言(挑剔地打量著余孟陽的細胳膊細腿):沒見過有人這樣給自己貼金的。
余孟陽:?
#只是問問而已為什麼要人身攻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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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王悅與做媒
【喜歡什麼樣的,跟哥說說。】
真的是鬧鬼了……
余孟陽盯著手中林厲傳來的資料,懷疑是不是當時出警的人員登記錯了。
但家屬關係一欄,上面確實寫著父親王富貴,母親何花。
而且還附上了認領遺體時提供的王富貴簽字確認過的村委開的親屬關係證明。
每個地方都和他們知道的一模一樣,唯獨女子的名字。
資料顯示當時墜樓女子的名字並不是王燃,而是王悅。
林厲把資料傳給他的時候也說了,因為一開始當地派出所是按照「王燃」這個名字找的,一直沒找到,所以才耽誤了一段時間。後來是根據時間和事件排查到了這一案卷,於是現在才發過來。
難道是許傑記錯了?余孟陽記得王燃這個名字是許傑提供的。
但余孟陽分明記得他們去三河村的時候,對著王富貴提過王燃的名字,他也並沒有否認。
總不能還有人連女兒的名字都記不得吧?
而且燃和悅無論是發音還是字形都並非是什麼相近的字眼,余孟陽百思不得其解這究竟是怎麼弄混的。
斟酌再三,余孟陽還是選擇把這件事跟在臥室里補眠的溫少言說一聲。
沒準溫少言會有什麼新的思路。
「你說死的人叫王悅?」溫少言瞬間就清醒了,他也很驚訝,接過余孟陽手中的文件翻了翻,眉頭越皺越緊。
這還真是見了鬼了。
「那就找時間再去一趟三河村。」溫少言很果斷,「找知情人問一問,依照王富貴的人緣,左鄰右舍就不可能幫著他一起撒謊。」
不過……
溫少言盤腿坐在床上,拍了拍自己對面的空床:「坐,站著多累。」
坐就坐,反正睡都睡了,余孟陽毫無心理負累,乾脆利落地跟溫少言一樣盤腿對坐。
溫少言把文件放在余孟陽面前:「這份資料你哪來的?」
余孟陽霎時間悔不當初,他終於知道盤腿坐有什麼壞處了,就是跑路的時候不好跑,而且跑起來太刻意。
見余孟陽明顯想顧左右而言其他,溫少言把他一把揪住,微微一笑:「嗯?這是警方的資料吧?」
「咳……」余孟陽沒想到溫少言這麼敏感,於是順水推舟,「我看你很關心這個事,所以我拜託朋友查了查。」
看吧?想著你呢!還不趕緊給我漲工資!
溫少言挑了挑眉梢:「你這朋友不怕犯錯誤?就這麼直接複印給你了?」
「關係不錯……」
「既然你是為了我,我也不好讓你欠這個人情,晚上約出來大家一起吃個飯怎麼樣?」
余孟陽乾笑:「不太方便。」
「怎麼不方便了?」
「你也見過的。」余孟陽小聲道,「就是那天你碰見的。」
溫少言:「……」
其實余孟陽也是突然想到的,既然溫少言懷疑過他的身份,說不定從一開始也就沒有真的相信。那那枚手銬就需要一個更好的解釋,畢竟如果真是一個情趣手銬他也沒有必要第二天一大早跑去還給熊浩不是?
他現在基本能判斷溫少言和他要查的事關係不大,那有個警察朋友可以完美解釋以後可能出現的各種資料。而且溫少言作為他的領導,很多事通過溫少言的手會查起來更快。
兵行險棋,但有時候就是真到假時假亦真。
真真假假才能騙人。
就像最開始余孟陽竭力避免和警察扯上聯繫就是怕別人有了聯想,可反過來再一想,如果他主動扯上聯繫,是不是別人反而會覺得,這麼坦蕩了,心裡一定沒有鬼。
余孟陽判斷對了一件事,那就是不用他提及熊浩的名字,溫少言已經聯想到了那天的事,也鎖定到了對應的人。這就是跟聰明人打交道的好處,那就是話不用說透,於是省去了很多說多錯多的水磨工夫。
但余孟陽錯誤判斷了另一件事,就是溫少言的反應並不是開心,而是憤怒——
「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嗯?
好好的,為什麼突然開始人身攻擊了?
「我怎、怎麼了?」余孟陽被罵得很懵,但就是因為太突如其來了,還沒來得及憤怒就已經困惑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