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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真的走丟了,好歹還能自救一下。
這裡的房間不充裕,都是兩人一間房,邵墨琛磨磨嘰嘰地拖到最後,苦著臉對白澤說,「白導,我好像只能跟你睡了。」
白澤瞥了眼拿著鑰匙欲言又止的黎悅,也沒推脫,「好,雪地里你的戲份最多,剛好我也跟你講講戲。」
黎悅只能眨巴眨巴眼睛,悵然地收起了鑰匙。
自己連他的好友都不如,大概真的沒機會了吧?只是想想還真的挺不甘心的,黎悅趴在窗戶上,外面白雪皚皚,屋裡即使開了暖氣都能感受到外面的刺骨的寒意,他卻陡然覺得整個人都冷靜了。沒有方汐的嘰嘰喳喳,沒有盧軒的恨鐵不成鋼,沒有自己姐姐的愁眉不展,沒有別人的指指點點……
「啊!」
黎悅差點坐在地上,「你你你,你幹嘛嚇人?」一天被驚著了兩次,黎悅覺得自己膽子都要嚇破了。
穿得像熊一樣的地陪漠然地看他,從外面拉開了窗戶,站在雪地里看著他,「這也是我房間。」
「這怎麼是你的房間?!」黎悅猛地被開窗後的寒風撲了一臉,捂著胸口開始咳嗽。
地陪瞧不上他那副弱雞的模樣,就扔下一句話合上了窗戶,「我記得每個房間都安排了兩個人。」
黎悅氣得把窗戶狠狠地鍤上,他才不要跟這種人睡一間房呢。
黎悅的房間是寒如冰窖,另一端則是熱情似火。
「唔……」
「邵…唔……」
「墨……」
「噓,別說話。」
「嘶嗯…琛……」
白澤被按在牆上,身上壓著熱情的大狼狗。
「邵墨琛!」
「我們昨晚怎麼說?」
白澤心虛地轉轉眼珠,推拒的手也瞬間沒了底氣,反而更像是欲拒還迎。
「啪。」邵墨琛手掌乾脆地在他屁股落下,發出清脆的響聲。
屋外寒風蕭瑟,屋內的暖氣卻瞬間染紅了白澤的臉頰,白澤惱羞成怒的把邵墨琛推到床上,跨坐在他的身上。
「還不都是因為你?!」
邵墨琛還來不及享受這香艷的場景,就被他的話震驚了,「我?」
邵墨琛覺得當真無辜,他恨不得給白澤套兩層毛褲最好再加上護膝,怎麼可能是因為他?
白澤氣哼哼地抱臂道:「都是因為你來接機送機的粉絲還有追著你拍的狗仔。」
邵墨琛一臉懵逼,「你要是不喜歡她們我下次讓她們不要來了。」他一直不支持這種活動,但也沒辦法真的強硬起來,不過如果白澤真的覺得困擾的話,他會和莫旭交代清楚的。
「但是,這個和你的秋褲之間有關係嗎?」邵墨琛覺得自己的邏輯一時間卡殼了。
「他們拍你,風衣大長腿走路自帶t台效果。」白澤偏頭抿唇道:「拍我……」
邵墨琛沒聽清楚,微微撐起身,湊過去,「你說什麼?」
「我說……」白澤衝著他耳朵破罐子破摔地喊道:「拍我就和一個球一樣!你是不是希望他們說你和柳漫菁更般配?!」
邵墨琛突然朗聲大笑,把惱羞成怒的白澤圈在懷中,「吃醋了?」不等白澤反駁,又道:「我現在就發一條微博說,我的擇偶標準是,性別男愛好男,名字和我要般配,害羞又人妻,炸毛又冰山,還是個醋罈子……」
白澤「哼」了一聲,「這是精神分裂。「
邵墨琛又補充道:「還有一點最重要,必須要穿秋褲,願意穿毛褲帶護膝擇優錄取。」
白澤:「……」好嘛,他穿就是了。這人怎麼可以這麼煩。
「你冷不冷?」
白澤還沉浸在不甘不願的懊惱中,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邵墨琛咧嘴露出一排白牙,「那我們來做做熱身運動吧?」
嗯?嗯!白澤後知後覺地發現屁股底下好像有點硌……
被捲入無邊春意的白澤開始每「日」三省吾身——
1、不該心軟住一間房,吃醋誤事;
2、不該在褲子被脫的情況下坐在他的腰上,美色誤事;
3、不該讓他喝下中午的鹿血酒,也不該被他哄著也喝了一杯。色令智昏,色令智昏,切記切記……
「唔……」
邵墨琛把人半抱到窗口,「寶貝,我可是挑了個最好的房間,對面沒有人,最高層也不會有人看到我們……」
外面一片茫白,白澤羞恥感涌了上來,再被邵墨琛不斷攻擊著敏感處,全身徹底軟了,抖著射出來時,聲音都掛著哭腔,「邵墨琛……」
邵墨琛含住他溫軟的舌頭,「乖,轉過來抱住我。」
白澤把腿勾住他的腰,不肯再看外面一眼。
雖然羞恥的不得了,但他就算失了神,潛意識裡也相信邵墨琛不會將他至於危險之中。
邵墨琛壞心眼地在他耳邊說著流氓話,「寶寶,有人出來了,你說,他看得見你嗎?」
「啊……」白澤咬著他的肩膀,不敢再發出半點聲音。
邵墨琛心想,這個房間因為之前的住客生病的原因裝的全是單面玻璃的事情還是不告訴他的好,害羞的寶貝啊,實在是太可口了。
***
可口的白澤理智回爐後就不太可愛了。
「邵影帝?單面玻璃呦。」
「是。」邵墨琛摸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