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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樂都是你們的,只有我在這痛哭流淚嗎?我老婆怎麼就被人拐走了,這是假的吧,不可能是官宣!】
……
岑煙根本沒看幾條評論,因為還沒有一會兒她的手機就瘋狂響了起來。電話一個接著一個。
不用看都知道是圈內八卦的記者。
雖然出道以來,岑煙幾乎跟男主角都要傳一次緋聞,但還沒有公開戀情過。而這次岑煙雖然沒發聲,但晏然川都這麼說了基本不可能是假的。
總不能,岑煙真是他金主吧。
她欲言又止,顯然沒想到晏然川這麼直接,關鍵是他這麼說了根本不會有人信,大家只會覺得這是情侶之間的某種樂趣而已。
岑煙將手機開了靜音,想去跟晏然川算算帳,卻見他手機也瘋狂響了起來。他倒是沒靜音,坐在沙發上,胳膊上流暢的肌肉顯露出來,隨意的姿勢都莫名帶著點強勢。然後他一個一個地接電話,好像在完成什麼工作似的。
岑煙就聽到他說「是你們看到的那樣」、「沒盜號」、「不用公關」,說的時候偶爾會看她一眼。
她倒是發現,晏然川一點也沒覺得丟人。
岑煙趁著他又接起電話的時候站在他面前,一隻手按住他肩膀,慢慢地坐在他膝蓋上,溫熱的氣息離他很近,「晏然川,別人知道你在我面前唯命是從麼?」
電話那頭的紀聆雪聽到這話愣了愣,還沒來得及問就被掛斷了電話。
晏然川將手機移開,而後微微往後仰,鋒利的喉結對著她,她這把鋒利的刀,他再不遠離便會見血。
她卻是不依不饒,眼尾帶著點挑釁的意味,「你這樣,跟我養的小狗有什麼區別?」
男人眯了眯眼。
正常人都受不住她的話,更別說是向來驕矜的晏然川。
他看了眼勾人的岑煙,這個姿勢好像他現在就可以伸出手攬住她纖細的腰而後將她摁在沙發上再她再說一次。可他知道岑煙的脾氣,兩個驕傲的人碰在一起,總是要一個服軟的人。
晏然川嘲諷地撩起唇角,掩去眼底的厲色。再看她時,那副表情像是在不得已的臣服。
似乎,他冷硬到想咬她的脖頸,卻也只能強忍。
岑煙生出幾分隱秘的快感。
她像要勢必要打贏戰役的將軍,想在這場博弈里獲得完完全全的勝利。而結果也如她所願,她只需要拿出武器,他就已經繳械投降。
晏然川,在她面前輸得徹底。
岑煙看到想看的表情這才緩緩起身。而坐在原地的男人緩了好一會兒,他的視線落在岑煙纖細的身影好一會兒,似乎需要強大的意志力才將體內那股衝動按下去。
他給紀聆雪回撥了個電話,紀聆雪有些不敢置信,他從來不知道兒子還有那樣的一面,難道戀愛讓人改變性格?
「所以你這些天都在煙煙那兒住?」
「嗯。」
那看來網上的流言八九不離十了。紀聆雪怎麼也沒想到這麼簡單兩個人就在一起了,這就好比在刷一個很難打的副本,已經做好了失敗的準備,結果還沒幾秒鐘就過了。
她一時間又驚訝又有些開心,「那你好好照顧煙煙,改天我來看你們。」
電話打得差不多,紀聆雪又聽到那頭傳來岑煙的聲音,「晏然川,我要敷面膜。」
她忍不住笑了一聲,「給你女朋友敷面膜去吧。」
接著電話掛斷,晏然川坐在原處怔了一秒。
他不知道岑煙的面膜放在哪兒,去臥室去找了一圈,而後拿出來拆開包裝袋給岑煙敷上。
女人緩緩睜開眼,「你不撕膜布的嗎?」
晏然川看了她一眼,然後按照她說的將「膜布」扔進了垃圾桶里。岑煙總覺得哪兒不對,伸手一摸,有些欲言又止,她張了張唇,「晏然川。」
他看她。
「你知道自己剛剛扔掉的是面膜嗎?」
看晏然川的表情就知道,他不知道。
岑煙又氣又好笑,默默說了聲敗家,而後重新撕開一片教他怎麼弄,敷到臉上後問,「明白了嗎?」
「嗯。」他看上去倒是很認真。
岑煙忍不住吐槽他,「還真是中看不中用。」
晏然川看她敷著面膜的模樣十分有趣,再品味她話里的意味,唇角扯起淡淡的弧度。
晚上有個拍賣會,岑煙跟晏然川一起到的。
她穿了身綠色旗袍,走起路來完全是復古優雅美人,不需要做什麼,只是存在就足夠吸引所有人的目光。而身旁的晏然川算是她拉來的陪襯,黑色襯衫更顯得男人氣質禁慾。
兩人站在一起登對得很,好像看上一眼就能腦補出愛情故事。
坐到位置上,岑煙看上去有些慵懶,她這兩天感冒還沒好,因而沒平日裡那麼有精神。
聽了會兒,她甚至有些發困。
直到身旁的男人舉起牌子,他看中了台上的一顆鑲嵌在項鍊上的天然綠鑽。岑煙有些意外地看向他,嗯?破產了還亂買東西?
舉了幾次牌,場上只剩一個人在和晏然川競爭,岑煙看過去,原來是晏寒朝又在湊熱鬧。他大概是存心想要搶晏然川買的東西,一直在抬價,很快,這條項鍊就被抬到了八百萬的高價。
晏然川面上沒什麼表情,似乎完全沒把那位放在眼裡。他對那條項鍊勢在必得,想繼續舉牌子,一旁的岑煙突然握住了他的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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