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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煙看樣子大概是隨口一說,晏然川卻溺在她那雙眼睛裡。
大概過了幾秒鐘,他眯著眼將視線移開。
知道她不一定說的是真話,但還是難免心底有些滿足的情緒。
事實上岑煙想的也確實是他,她想的是晏然川的技術那麼好,就算以後分手了是不是也可以繼續維持以前的關係,否則好像很難找到比他更契合的人。
幸好晏然川不知道,否則他眼底的笑意大概會消失。
畢竟他們在一起的第二天,她就已經想到分手的事了。
除夕是在晏家過的,岑煙和晏然川在廚房裡包餃子,紀聆雪見兩人湊在一起看起來氣氛特別好,識相地走了,臨走時還不忘拽上阿姨一起。
年夜飯不著急,讓他們先談會兒戀愛。
岑煙並不會包餃子,她隨意包了兩個就擺爛了,站在一邊看晏然川弄。
他今天穿的是件很休閒的駝色毛衣,包餃子的模樣看上去很居家,周身的氣場減弱了一些。岑煙見不慣他專心地做事,順手弄了點麵粉在他臉上。
他負責包餃子,她負責搗亂。
見晏然川沒什麼反應,岑煙問他,「怎麼不生氣?」
怎麼會生氣?
她終於卸下了防備,願意跟他親近,好像這是從前期待了許久的事。
因為岑煙,晏然川做事的效率低了很多,半天也沒包出多少餃子。最後還是保姆進來準備,將這礙事的兩人趕到其他地方談戀愛去了。
飯菜做好後,岑煙坐在紀聆雪身邊,拿起筷子時纖細的天鵝頸露出一截,白嫩的皮膚上布著幾處紅痕。紀聆雪沒看清,下意識地問,「阿煙,你這兒是被什麼咬了嗎?」
岑煙拿筷子的手一頓,意識到紀阿姨指的是什麼。換做在其他人面前她不會覺得不好意思,但畢竟在紀聆雪面前,岑煙解釋,「被……蟲子咬了。」
說完她下意識地看向晏然川。
大概是先前她說過那句話的緣故,最近某人野蠻許多。
餐桌下,岑煙抬起腳輕輕地蹭了蹭他的腳踝,晏然川眼神微變,斯文地用拿起餐巾擦著唇角,好像把她看成新的獵物似的。
紀聆雪也反應過來那是什麼痕跡,她臉上又是跟上次一樣的表情,怪她多嘴問,想了想,紀聆雪還是忍不住,「你們倆……」
見她許久沒吱聲,岑煙有些好奇,「怎麼了阿姨?」
這時保姆聽到外面有動靜,起身去了外面,紀聆雪想提醒他們做好措施,但想了想覺得在飯桌上提這件事不太好,於是說,「沒什麼。」
岑煙「哦」了一聲,單手撐著腮幫看起來無聊地坐在座位上,其實桌底下正在逗晏然川玩呢。
這個年過得說不上多特別,但卻讓人感覺到有一種歲月靜好的幸福感。一直到晚上,岑煙上了樓,她還不是很困,於是拽著晏然川玩遊戲。
她翻出撲克牌,「我們玩二十一點。」
所謂二十一點,就是輪流抓牌相加接近二十一點但是不能超過二十一點,可自由選擇要牌或者不要牌,最後誰的點數更接近二十一點則誰贏。
晏然川沒有立即答應,他手指點在撲克牌上,儼然一副資本家的模樣,「那賭注呢?」
岑煙也不是吃素的,她唇角掛上的笑容十分地熟悉,又勾人又存著幾分壞心思,「誰輸了脫一件衣服。」
晏然川有些意外,「你確定?」
「確定。」
岑煙把牌理好,一人分了兩張牌,接下來就是輪流抽牌,10、J、K、Q都算是十點,岑煙一邊抽一邊觀察他的神色,絲毫也不懼怕輸。
手上已經有了一張2一張4一張J,岑煙抽了最後一張,是一張4,她沒有繼續。
第一局毫無意外岑煙贏了,她將紙牌攤開放在他面前,眼尾帶著點兒不明顯的得意。
晏然川願賭服輸,抬手放在毛衣的下擺上,停頓了幾秒,在岑煙的注視下脫掉了外面的一件。
裡面還有件襯衣。
岑煙看著他,眼神里分明寫著「可惜」。
第二局晏然川扳回一城,岑煙也沒耍賴,當著他的面一點一點地將外面的外套脫了下來,柔順的頭髮不安分地散落在她胸前,有幾縷還粘在了她纖細的脖子上,看上去十分性感。
她眼神天然帶著勾人,正常人見了恐怕這時候都沒了遊戲的心思了。
第三局,晏然川看了她幾眼,他這個時候牌數已經是二十點,完全沒有再抽的必要,但看她那副好勝的模樣,仍舊伸手抽了張。
但那麼巧,最後一張是「A」,剛剛好湊到了二十一點。
岑煙看見他牌後,眼神微微帶著點兒錯愕,她不敢相信這人居然能剛剛好湊個整。
她忍不住說,「你開透視了?」
晏然川啞然失笑,將牌輕飄飄地放在桌子上,接著好整以暇地看著她,顯然是等她下一步的動作。
岑煙也不是耍賴的人,她抬手一顆一顆解開扣子,纖細的腰和黑色的內衣露出來,晏然川眸色晦暗了幾分,顯然這會兒也沒了遊戲的心思。
兩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正準備做些什麼的時候外面傳來了敲門聲,是紀聆雪,「然川,你出來一下,媽有話對你說。」
曖昧消散了幾分,晏然川拿起旁邊的外套給她披上,接著慢慢將衣服套上,臨走時深深地看了她一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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