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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嬌嬌的車就等在茶樓外,她本來想送謝稚回學校的,卻被謝稚拒絕,兩人已經加了好友就等周六那天過去就行了。
而封觀霖和謝稚剛好有段時間沒見了,她直接上了封觀霖的車順勢分享一波情報,有些東西他們不會通過網絡交流,誰知道會不會被那邊的黑客看到。
「我們查到當年江騁案中有一個八歲小孩,是父母帶著來首都治病的。」
「什麼病?」
謝稚想著既然封觀霖單獨提出來,這毛病肯定是有點特殊。
果然,她很快得到了「高功能自閉症」這個答案,謝稚聽說過這個毛病,俗稱「某一方面的天才」,也是那句「上帝為你關了門卻開了窗」的最直觀體現。
「那個孩子的父母都死在了江騁手下,而且因為這個孩子的病,如果再用一些模糊記憶的手段,恐怕會對他造成不可逆的傷害。」
當年警局就對這個孩子觀察了一段時間,發現他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對其他事根本不在乎,哪怕父母為了保護他死在了面前,他也沒有什麼反應和情緒上的波動。
想了想最終還是沒有採用模糊記憶的辦法,而是送回了他老家,交給了他父親的弟弟收養。
同時這孩子也拿到了將近三百萬的補償,這在當年可是一筆不菲的錢。
但因為沒有成年,又擔心有人直接貪墨這筆賠償金,政府也考慮得很周全,這筆錢是由當地的婦聯保管,每個月給三千塊,如果要看病的話錢另給,直到十八歲成年以後才可以全部拿走。
誰知過了兩年,這個孩子就失蹤了。
有說是被拐了,有說是死在哪個不知名的角落裡了,尋找一段時間沒有任何發現後這件事就這樣不了了之。
「你懷疑這個孩子加入了那個組織?」謝稚皺眉:「有他小時候的照片嗎?」
封觀霖一邊打開手機一邊點頭:「他的智商恐怕很高,說不定還是那個組織的研究員,我們之所以懷疑也是因為發現十年前那筆放在婦聯錢被人取走了。」
文件顯示是本人提取,但是無論是銀行的監控還是什麼都找不到符合那個孩子容貌的信息,這就很像封祈無緣無故被人冒名頂替突然賣地一樣。
從手續上沒有問題,一查卻不是本人。
那個組織絕對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要養一個組織還要研究那些東西,金錢是必不可少的,完全是個無底洞,所以一定是有什麼手段能讓他們順利進行這種交易。
為此上面的人都已經開始徹查人口檔案系統,試圖尋找一些蛛絲馬跡,看是不是已經被人入侵。
謝稚也看到了照片上的男孩,低垂著臉,很瘦很小,好像風一吹就會倒一樣。
尤、許、清,是這個孩子的名字,算起來他今年應該有28歲了。
「他肯定是那個組織的重要成員之一。」
謝稚斬釘截鐵的話讓封觀霖一愣:「為什麼?」
只看了張照片,就能得出這個結論?
面對這個問題,謝稚很認真地開口道:「第六感告訴我的。」
在封觀霖提起這個人的時候,謝稚就隱隱有一種釣到大魚的感覺,直到看到照片,這種感覺更加強烈,強烈到眉心處都有些癢意了。
對此,封觀霖很順利地就接受了這個答案,謝稚既然是什麼天命者,肯定有特殊的地方,說不定就是第六感比別人強呢。
「我們已經派人順著這條線去追查了。」
不過因為時間間隔太久,還是那句老話,需要時間。
接下去兩人又交換了一些信息,等到說的差不多後封觀霖又順勢提起了郁嬌嬌,想知道她突然來找謝稚是為了什麼。
從謝稚發的信息看,就知道兩個人之前肯定不熟。
在這種關鍵時刻,再普通的人都說不定是一顆別人早早埋下的陷阱。
剛好,謝稚本來也想說的,甚至還打算如果封觀霖周六有空,想讓他和自己一起去見郁嬌嬌並去她家看看。
因為謝稚懷疑郁嬌嬌是不是也中了「霉運咒」。
感覺有人跟著可能是人高度緊張產生的錯覺,但那個倒霉的差點三次被花盆砸,就很容易讓謝稚想到導致馮致遠死亡的霉運咒。
不過她看不到妖氣,這時候就得找下外援,無論是封觀霖還是程鈺甚至趙少華都行,只是現在封觀霖就在旁邊,謝稚就先問了一句。
「行,我周六陪你走一趟。」封觀霖點頭道。
至於手上的事情,那是做不完的,大不了就熬幾個夜嘛,年輕人不怕。
封觀霖更擔心的是謝稚太脆弱,一個沒看好就傷到了怎麼辦。
哎,真是操碎了這顆龍心啊。
*
周六上午十點,謝稚和封觀霖一起坐著郁嬌嬌的車來到了郁家別墅。
郁嬌嬌昨天得知封觀霖也會一起來時,別提多開心了,她一點也不介意多了一個人,特別是這個人還是大師封觀霖,那不是更好嗎?
謝稚!你果然是我異父異母的親姐妹,我不會忘了你的恩情的!
因為之前和老爸說過自己已經沒事了,所以這次謝稚他們是以郁嬌嬌朋友的身份登門的,而日理萬機的郁父更是早早就被郁嬌嬌忽悠走了。
郁母幾年前因病過世,郁父也一直沒再娶,現在這個家是郁嬌嬌最大!<hr>